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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鹿瑢这会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根本分不清她到底是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别再假惺惺的了,若你真有心有意为何在鹿家不曾来过一次登门拜访?为何在我差点被烧死的时候,你不出现?为何你作为我母亲最好的好友,为何不曾伸出援手来救救雪影姑姑?”

    鹿瑢还是不愿意相信秋月容的话,在她心里,秋月容此时出现对于她而言就是在撕开她的伤口,重新血淋淋的去面对她的过去。

    秋月容不敢置信,鹿瑢这孩子是在怨她吧?她眼泪也跟着向下落,想走近鹿瑢身侧,却被她冷清的的挪开。

    在她们身后站了很久的陈咎,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他见不得鹿瑢如此对待秋月容,这事情是有隐情的。

    不是鹿瑢埋怨就能置喙的。

    “鹿姑娘,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夫人那时候有苦衷。”陈咎冷声道。

    鹿瑢脸上噙着笑,继续看向他二人:“是吗?究竟是怎样的苦衷我也不想知道了,我不可能跟你走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姑姑让我来找秋家,现在你们我也找到了,罢了也就这样吧!”鹿瑢丧气的说着,她不愿意跟着秋月容。

    姑姑让她离开鹿家,想必也是为了让她留在秋家,跟着他们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姑姑自己呢?

    难道终日过着仰人鼻息,遭人辱骂的日子吗?姑姑,你可真糊涂。

    鹿瑢决定了,她要去元晟好好陪着姑姑,不管前路如何凶险,她都不想抛下姑姑。

    秋月容和陈咎互相看向鹿瑢,她就要转身离开,陈咎快步的挡在鹿瑢身前,他眸光冷厉的盯着鹿瑢:“你要去哪里?”

    秋月容也上前,揽着鹿瑢的肩:“孩子,姨娘知道你这些年来过得苦,可能不能给姨娘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鹿瑢强制的压着心中的怨念,讪笑着:“不必。”

    陈咎阴沉着脸,端详着鹿瑢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他怒道:“你想去找雪影?可你想过没有,她为何让你来北川,让你来北川不是为了来撒气的,也不是要你如此消沉,你知不知道?”

    鹿瑢停下脚步红着眼睛,为了不让他们见到自己流泪,她忍的已是十分艰辛,可也奈何不住听到雪影的名字,她又支撑不住的哭了。

    “雪影姑姑……”鹿瑢眼泪如泉涌似的往下流,她失落的蹲下身,记得她刚离开姑姑的时候,姑姑也是红着眼将她贬低的一无是处,狠心赶她离开。

    兴许那个时候,姑姑就是为了不让她回元晟继续受苦对吧?

    姑姑啊姑姑!你苦了这半辈子,可有想过自己吗?鹿瑢在心里默默念着。

    秋月容也俯身下来将她搂住,轻轻拍着鹿瑢的背,轻声安慰解释着:“当年你母亲生下你之后便离开人世,鹿家又在意名声,你尚在襁褓又被传出是灾星的传闻,因此雪影不敢带你走,怕连累我们。”

    鹿瑢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向他们。

    徐靳今日没去提刑司,原是想着去看望父亲与母亲,可是自己偏偏还有伤在身,倒不如养好了伤再去探望也不迟。

    待在书房看书看了好一会儿,徐靳有些乏了。

    不料被外面的黑风给惊扰。

    景如风抡着画扇提着几壶酒,兴致满满的看向黑风:“怎么样?要不来点?”

    黑风冲着他摆摆手,他可没那缘分去沾景如风的酒,谁不知景如风一向千杯不醉,这要是喝多误了大事可就麻烦。

    景如风对着黑风“啧啧”两声后,才朝着徐靳所在的书房进去。

    这一进门,他就瞅见徐靳颇显不耐烦的神色,也不知是怎的,他就端着酒放在徐靳面前,问道:“喝点?”

    徐靳摸着伤口,深思一番后,才言:“你不在府里好好待着出来干甚?”

    景如风笑道:“没事就不许我来找你,埃!徐靳,我劝你好好珍惜咱们兄弟之间的情谊。”

    徐靳默不作声的推开景如风提来的酒,“或许,咱们兄弟情谊就会因为这酒给毁了。”

    “徐靳,你把话说清楚些,我好心好意来找你喝酒,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景如风佯装不高兴,语气十分不爽。

    徐靳起身离开书桌,继而走到景如风身旁,似是想到昨天鹿瑢的表情,他嘴角微微泛着笑意。

    他勾起的唇角被景如风看在眼里,惹得景如风来了一番兴致。

    景如风很久没看到徐靳如此模样,心中很是好奇凑到他耳边,问着:“你今儿个是不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或者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