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生还没注意，在认真回复系统的问题：「只要是系统先生给的我都喜欢的。」

    真会说好话。

    系统滞了一瞬，迟钝地应答：「好。」

    「那等这个世界完成了，我们能救活小念念吗？」

    沉默几秒，系统回道：「……抱歉，不能。」

    茯央有些失望，很快又振作起来。

    他情绪平缓了些，含着糖，脸颊鼓鼓的一小团，探头去看坐在另一边不声不响的晓月，本来想叫上她一起去前面车厢的。

    看到晓月没穿鞋，便让她先坐着，等王雨姗整理好情绪，再去问问有没有多余的鞋。

    刘远光冷静下来，佝偻着身子跟上他们，还算会审时度势。

    前车厢是硬卧，双层床排列得整齐。

    气氛多少有些低落，茯央在角落发现的报纸如同凿破冰面的尖石，让真相露出了端倪，氛围严肃起来。

    报纸的日期刚好是七年前的今天，一则新闻占了最大的板块。大概内容是一乘客在列车上违规吸烟，导致列车发生火灾，致一人死亡，多人受伤。

    “怎么还有人看七年前的报纸？”程羡竺仔细端详报纸上的配图，是列车燃烧时拍摄的照片，前面的人群中有一张熟悉的面容。

    “这是王女士？”茯央啃一口段禾渊递到嘴边的小面包，含糊不清地问。

    照片上面色惊慌的正是王雨姗。

    刘远光讶异，低声道：“她怎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