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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升学

    郁离将她送回墨府,没有惊动墨家二老,招呼寒酥打些热水来,自己坐在床边守着,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待照顾的丫鬟前来,只吩咐照顾好她便去了客房歇息。

    第二日醒来,墨洇躺在床上干瞪眼,回忆起昨日酒后犯蠢,她拉起被子哀嚎:天啊,为什么每次都是他!非但没感谢人家,还说他是狗,再喝酒她就是狗!

    “姑娘,别捂着头,会闷坏的。”寒酥拉下软被,很是担心。

    稍冷的空气让墨洇恢复理智,昨晚自己好像没给钱就醉得不省人事,后来就没印象了,谁送自己回来的?

    寒酥看出她的疑虑,贴心解答:“姑娘,昨日是郁公子送你回来的,他很担心你,刚刚还问你醒没呢。”

    听她这么一说,墨洇更是头大,怎地还有个郁公子?那自己落在同春楼的花灯岂不是……等等,刚刚?

    “你说郁公子还在这里?”

    “对啊,昨日太晚,郁公子便在客房睡下了,这会儿应该在陪老爷夫人用早饭吧。”寒酥麻利地给她编好发髻,拿出披风。

    “寒酥,你在这儿陪我,早饭我晚些吃。”墨洇吩咐她坐下,查户口般把她问了个底儿掉,企图避开郁公子。

    “蓁蓁,昨日醉成那样,现下可好多了?”郁离饭后还是没忍住担心,前来探望。

    墨洇脸上的笑容僵住,很快调整表情,狗腿地倒茶给他:“多谢景明哥昨日送我回来。一会儿我就把那忘在同春楼的花灯寻回来!”

    自己飞速认错,他该没生气吧?

    “无妨,你平安就好,那花灯还能再买。只是,”郁离故意停下,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墨洇忐忑不安,该不会自己醉酒做了些让他误会的事?还是说了什么伤他心的话?

    “只是日后出门,莫再大意,喝成这样,要是被人掳了去,我会后悔没能护你周全。”他想起昨日的场景,心有余悸,若是换了别人,怕早就……

    “放心吧,我是不会和不认识的人喝酒的,而且我决定,以后滴酒不沾,不然这宿醉的滋味儿可太难尝了。”

    看她豪情壮志地保证,郁离压下失落,又嘱咐了许多,这才离去。

    墨洇望着他走出院门,长舒口气道:“总算是送走了,再说下去,她是真的抵不住这饿劲儿。”

    脑中忽然响起兴奋的声音:“恭喜你,现在能量升到10!”

    她可是还记得昨日这玩意儿是如何摆烂的,不想多言,直接招呼寒酥准备早饭。

    “现在我知道,如何快速恢复能量了。”书灵讨好道,“核心是,遇事不能逃避。同时,还要积极应对,不可摸鱼,否则,就会减少能量。比如刚刚你想躲着郁离,就损失了一部分能量。”

    “我特喵!谢谢您嘞~”墨洇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说的我记住了,放心,以后我不会逃避了。”

    毕竟,昨晚的事让她意识到,逃避不能解决问题,还是得积极面对,不然就算夏融来了,她恐怕也难逃一劫。

    在房内吃完早饭,想起郁离说的安全问题,她觉得是该提高些警惕,便叫来两个丫鬟一起锻炼,打不过至少要跑得过嘛。

    “姑娘是为后日书院的考核做准备吗?只是书院并不考这个啊。”兰时疑惑不已。

    ?书院考核?她还要上学吗?墨洇停下脚步问道:“我要考核?”

    “姑娘,后日是弘灵书院的入院考核,也是你升入书院的第一年,为督促院生学习,每年都会在上元节后两日进行考核排名,全城都能看到。”

    考核排名,全城通告,那排最后的不是直接社死?

    她急忙抓着寒酥问询,这才知道自己要去的弘灵书院类似现代贵族名校,官商合办,有钱有才的人通过考核方能进入,且每年稳拿殿试前三,如若放弃入学资格,会被全城学院拒收,且院内只论才学,不看身份。不过嘛,规矩是规矩,谁会放弃结交显贵的机会呢?

    她想到以前上学时被孤立的日子,有些退缩,可若是不去,恐怕会让墨家声誉受损,那她就太对不起墨家二老的宠爱了。

    墨洇不想伤害他们,继续追问:“后日考些什么?你快告诉我,容我有所准备。”

    幸好考察内容不多,她熬了个通宵,将内容记得七七八八,应付一下排个中等应该没问题。

    既不丢人也不耀眼,做个普通小透明,安稳度日就行。

    刚到书院门口,夏融就围着墨洇打转,惹得其他院生瞩目:“阿洇,你也是入院新生?”

    墨洇感受到周围的八卦眼神,无奈扶额:“耀灵,我们边走边说吧。”话音未落,扯起他的胳膊快步进了院门,来到一处树荫下。

    苏绾瞧见世子,正要上前搭话,见状也跟上去,藏在离他们不远的石柱后观察。

    “世子,那日我喝醉,实在抱歉,以后不会如此了。”她压低声音行礼道,“这些钱还请收下,我为那日的失言和逃单道歉。”

    “阿洇可还记得那日你做了什么?”夏融并未接过她的钱,忽地靠近,在她耳边细语又闪开。

    敏感的墨洇往后退了几步,耳朵连着半边脸都烧起来,紧张地支支吾吾:“我,忘了,若是冒犯,还请,世子不要怪罪,收下这钱,我再请你到同春楼好好吃一顿。”

    “阿洇,我逗你呢,那日你除了说我像牛和狗,没做什么。”

    夏融见她窘迫的样子,收下钱,拉着她的袖口讨好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气不过想吓吓你罢了,以后你可别再说我像它们了。”

    自知理亏的墨洇赶忙答应:“好好好,以后我都不说了。”

    见世子消气,她想起同春楼的花灯,迟疑开口:“耀灵,那日挂在窗外的花灯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