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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前尘往事


    “诶,红花,你怎么不说话了,我们一起去叫鹤然师兄加入我们的戏组,走啊!”潇潇看红花一动不动,就去拉她,谁知红花使劲往回拉,潇潇一个没扯住,脱了手。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好啊,亏我把你当朋友,自己去就自己去!”

    “嘭嘭嘭——鹤然师兄!”

    过了好一会儿,“吱——”门才开了一个小缝,鹤然师兄的帅脸一脸漠然地看着她,“什么事?”

    “师兄,我是来道歉的,今天我伤了多兰姐姐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

    “你要是真是知道错了,就应该去跟她道歉。不用跟我说。”

    “鹤然师兄,多兰姐姐都说了让你等她,你不妨先跟我们一起演《鹧鸪天》。”

    “不行,《□□花》她一个人演不了。”

    “鹤然师兄,你可以两个都演呀,你演的戏越多,名气也会越大的。”

    鹤然深吸一口气,却缓缓把这口气吐出,“不用了。”说完转身回了屋,关上门,任潇潇再怎么敲门也都不予理睬。

    这些小打小闹在裴娘眼里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跟本不当一回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这鸳鸯楼的生意就这么红火了两个月,谁知这一天却突然生了事。

    “裴娘!裴娘出来!怎么啦?这鸳鸯楼怎么要关门了?今天的戏还没演呢?我这票都买了!”

    “就是就是!你怎么当起奸商了,赚足了我们的银两,现在是要卷铺盖走人吗?”

    “你要是今天关了门,我一定是要闯一闯,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连戏都不演了!”

    闹事的人越来越多,后面还有很多不明事理之人围观,举着拳头喊叫,气势汹汹。

    “好了,我裴娘的地界上还轮不到你们来撒野!”

    “这这这这!”“妈的!这娘们还是这么狂这么拽哈?”“老子就喜欢这娘们这股劲儿。”“都别说了,听听裴娘怎么解释的?”

    “咳!今天出了一点小事,不会影响的大家看戏的,只要有我裴娘在,鸳鸯楼就不会关,更不可能诓骗大家的钱财。都散了吧!别堆在我家门口丢人现眼!”裴娘仍是一身红袍,衬得身材极好,只是精明能干的脸上也显露些许疲累。

    “裴娘!你快去看看多兰姑娘吧!”裴娘这刚从前院回来,鹤然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

    “快带我去!”

    “就在西屋二楼!”二人快步地走,却还嫌走的太慢,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等到房门口,都已经气喘吁吁。屋里大大小小站了十几个人,都是戏班里的。裴娘一手扶腰,一手扶门,在门口气还没有喘匀就听到——“裴娘,你快来看看吧!这可怎么办好啊?这多兰姑娘早上起得早,自己一个人去戏台子上面练戏,谁知走到台子中间,那台子中间的一根木梁塌了!划破了多兰姑娘的脸,右腿也给打折了!”

    “快请医生!”

    “请过了!!医生说啊,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脸上怕是要留疤,腿好了也要比左边那个短一寸,裴娘,你也是知道的,干咱们这行的,腿不利索,跳的戏就不好看,这脸就更不用说了!可惜这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啊!”

    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鹤然突然问道:“这梁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断了,莫不是有人故意害多兰!到底是谁?这么歹毒!最好别让我揪出来!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这事情还没查清楚呢,鹤然你就别乱说了!”说话的正是比多兰潇潇都早进班子的大师姐灵芝。

    “我又没说是谁!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谁知鹤然已经被气昏了头:“难道是你干的!”

    “你说什么呢你?”

    “好了!都别吵了!”

    “裴娘,我去找建筑损害评估的师傅,来看看这梁子到底是为啥断了。”鹤然急忙道。

    “嗯,也好。灵芝,你再去找大夫,来给多兰姑娘开几副祛疤养骨的好药。潇潇,你就留在这,照顾多兰。”

    “裴娘!不能让潇潇留下。”

    “为何?”

    “潇潇一直和多兰不对付,谁知这次的事儿是不是她干的!”那十几个人里好几个反对道。

    “我你们污蔑我!不是我干的!今天早上我九点才起,起了才知道出了事!我没有!”

    “切!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狡辩,就算你今天起得晚,你可以提前布置好了啊。”

    “好了!都别吵!还不知道梁子是怎么断的。鹤然、灵芝你们快去。若若你留下照顾多兰。我去一趟驻守瀛洲的嘉王朝办公所。其他人都回去,该干嘛干嘛,这事还不清楚之前,谁也不许走漏风声!。”

    “是”一阵小声回应后,众人各自散去。

    “潇潇你瞧瞧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我不告诉别人的。”

    “不!是!”潇潇气不打一处来,斩钉截铁道。其实潇潇心里也清楚,就连裴娘也觉得自己有嫌疑,不然怎么不让她留下,反而换成了若若。

    不让我照顾更好!我猜不愿意照顾这个小贱人呢!她出了这事纯纯是她倒霉!

    潇潇心里这么想着,却也不敢说出来。在房间里也待不住,到前院溜达,却正好看见了那断木。梁子断的地方正是中间,尖锐的木刺直直地刺出去,这别说是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就算是皮糙肉厚的汉子也免不了被划伤,木头上还留有斑斑血迹,甚是可怕。潇潇浑身一个寒颤,觉得耳边吹起冷风来了,不敢多待,又赶快回了自己屋里。

    再看鹤然,多兰出了事心里急得很,请了师傅来看木梁子,只见那个头戴棉布帽的工人师傅蹲在塌了的戏台子上,盯着断木看了许久。鹤然实在急的等不了了:“师傅!你看出啥没有啊?这梁子好好的,为啥突然就断了呢?”

    “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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