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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 一念决死生


    犹豫再三,他还是慢慢把手伸向那禁区(天堂)。

    “啪!”星海的手被外力打得红肿。

    “啊!好痛!”星海不停地对手吹气。

    “你还好意思叫痛?你刚才想对小娇姐做什么?!”刘瑶那带着怒(醋)火(意)的声音对星海有绝对威慑力量,他一下子好似做错事的小猫,缩在一旁,怯懦地盯着她看。刘瑶一见他这样心都软下来,不忍心严厉斥责,声音温柔许多:“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对女孩子突然做这种事······”刘瑶见吴娇满面通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个方向,像个萌妹子似的坐在地板上,刘瑶只觉得一阵眩晕,怒视星海,在他脸上留下血红的五指山,怒而离去,星海顺势倒在吴娇怀里,撞倒吴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苏醒过来。

    “呃,嗯······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像被玄武踩脑袋上了······”他在两峰中间摇晃脑袋。

    “老,老,老,老板······”吴娇羞于启齿,一个男人躺在自己胸怀,还不断摇晃脑袋,刺激自己敏感部位。

    “啊,小娇啊,抱歉,我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这里就我们两个吗?发生什么啦?”他随手将她身下的鳞片收进自己袖子里。

    “你刚才和小瑶她······”

    “啊,说起来刚才打我的就是她,好痛——”他脸上已经有些红肿,只得用冰一样的手给自己降温消肿。

    “这是怎么弄得?我帮你拿冰块。”女孩的尴尬烟消云散,连忙下楼去取冰袋。

    “好,谢谢。”星海见房里没人,立刻翻出两片龙鳞在女孩进来之前夹进JUMP第一页,并把《素梧记》放在电脑主机与墙壁的缝隙里,然后装作没事的样子等候异性的伺候。

    深夜,一小团黑气从门缝潜入一户人家,漂浮在屋主人正上方,待它确定目标已陷入沉睡不会在短时间苏醒,烈幕神放心大胆地张开黑漆漆的大嘴,吸食阳气如人喝果汁般吸入体内。吸食过程中,它的身体稍稍变大,这个吸够了,又漂浮到一旁女主人头顶,张开大嘴安静熟练地从女主人身上补充能量。女主人被吸食时,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挪动一下身体,媏鸪也是一惊,没见女主人醒来,它继续吸食。

    女人本身阳气较少,而且恰巧她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极阴之体,此前的阳气聚积体内只不过是性.生活过后,暂时的结果。女人身体一激灵,朦胧中睁开双眼看到一团不断蠕动的黑色气团在自己脑袋上方,她来不及尖叫立刻昏死过去。烈幕神见此情景心知不妙,立刻穿墙而去,没了踪影······

    “我们的镇山之宝被那小雏凤夺去,不知他会怎么处置那宝物。”元始天尊坐立不安,担忧宝物下落。

    “天尊不必焦虑,我早在上面施了女娲上祖遗留下来的琉璃太甲,保护长绢不受任何五行之术侵害。如今那土御门家少爷正因为打不开长绢发愁呢。”太上老君笑道。

    “妙,妙!哈哈哈哈哈!”

    “我们只饮酒下棋,待那雏凤奈何不了,自然就会找我们。”太上老君邀其弈棋,静候消息。

    ······

    石原照之对自己的奇遇十分诧异,此前对付百阴尸王时就受过式神的帮助,前几天驱魔时也被相似的式神挽救性命,自己明明在树林身受重伤,醒来却在自家庭院,这些不可思议的现象让他更加信奉早已不过问人间世事的天神,他躺在床上对天祈祷。

    星海实在对密封的《素梧记》无从下手,便趁着两天期限把长绢送回本家,请家主和众家臣想办法。

    “星海殿下果然智谋过人,竟能从三清手中骗来《素梧记》,我们应该毁了它,免生祸害。”马严指着长绢说着。

    “喂,再说一遍,这不是骗,这是借来的,人间两天时间是最后期限,希望诸位能为我想办法解开咒术,通读全书。”星海满脸黑线,他的初衷完全被马严误解。

    “星海殿下,这《素梧记》中记载了什么与我们有关的事吗?”周防岚恭敬地问道。

    星海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看过的和自己的解释都公之于众,家臣们对这解读发出“哦——”的惊叹声。

    “是这样。星海殿下想我等如何帮助?”

    “其实就是我卷上之后就打不开了。”

    “试没试过剪子?”家臣中一人提议。

    “刀砍火烧水泡,能试的方法都试了都打不开。”

    “这······我们也没办法。”家臣们纷纷表示束手无策。

    “殿下可否把此物交与老朽一看?”

    “虎木爷爷,请。”

    “这——莫非是琉璃太甲?”

    “琉璃太甲?那不是只有女娲才有的鳞甲?”

    “正是,女娲是继盘古,土龙之后唯一拥有琉璃太甲的龙族。琉璃太甲是她的鳞甲,有反射所有五行之术的奇能。女娲死后,继承其遗志的三清从她身上剥取三片太甲,收藏在道观,以保证其地位不受其余各族的动摇。”

    “还能打开吗?”

    “打不开。”

    “算了,我还回去。”

    “殿下重信是好事,但三清仍算是龙族一部的。倘若这真是人类的未来,我们若彻底封闭此物,也是造福人类,以免再一次生灵涂炭。”

    “相泽大人说得有理,与其每每人间妖孽祸乱,我出兵伐之,不如从根源上断绝。”

    “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不可无信’是在座诸位昔日的教诲重心,我始终铭记在心。关于此事,我明白诸位也是用心良苦,欲保全我凤凰族,可我无法抹消心中铭刻二十七年的印记,如果这么做,我有愧于内心,有愧于诸君教诲。”他从相泽虎木手中接过长绢,离开本家。

    “嘿!你们仨老头,心满意足了吧?我就看了一遍,再也打不开了。行,你们赢了!”星海把《素梧记》丢过去,正中一盘鲜果上。

    “殿下息怒,这不是我们的本意,只不过事出突然才出此下策,望殿下原谅。”太上老君笑道。

    “什么息不息怒,这东西还你们了,也奉劝你们一句,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人间种种都是此书为祸。尔等位置牢不牢固,就看你们自己了。告辞。”星海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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