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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之末（三十）
“嘛。”张子潇没有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套路一下，而是直接指出了其中的关键，“很显然，这是基于神识而改良的法术，而从你这个投影就能看出这条道路可没那么简单，你能够协调这么多的神识分体，确实很厉害，我以前见过类似你这样的玩意，可没你这么有理智。”
“那是因为我和你说的那种灵识迷体不一样，它们只是一种脑子混乱的怪物，而我却是究极的统一体。”第一神居然并不奇怪张子潇说的话，很明显两人的频道很一致。
第一神的虚影上突然散发出柔和的辉光，让米洛儿感到非常的舒适，可张子潇却皱着眉头道：“收回你的神识，除非你现在就要和我撕破脸，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你想要靠神识控制我却是不可能的，我也有自信从你手里逃走。”
“我没有恶意。”第一神那复合在一起声音中带了一点歉意，“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这种统一的神识力场。”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好意了？”张子潇翻了个白眼，耸肩道：“这种统一的神识重叠确实很强大，可我觉得始终有隐患，毕竟，神魂上同时有数百个意识负担也很沉重吧，所以你才需要信徒来替你承担压力是么？”
“你……很聪明。”第一神迟疑了一下就承认了子潇的说法，“借助和最虔信信徒的神识联系，我就可以汲取他们的力量来打磨我的神识力场，将烦杂的意识净化。”
张子潇点头道：“哦，我明白了，信徒对你的信仰越坚定，越纯净，你的力场就更稳定，从而将混乱意识消除，不过这似乎并不是我们话题的重点吧？”
第一神赞同地反问道：“的确，只是我已经有数万年没有合适的探讨对象了，所以一时才说了这么多，或许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继续这个话题？”
“这么说，你已经把我视为你的盟友了？你就这么自信？”张子潇眨了眨眼，一双凤眸盯着那个让她眼睛有些疲劳的虚影，好奇第一神会怎么回答自己这个问题。
第一神众多的虚影同时点头道：“这是早晚的事，我们两个不属于这里，而我即使现在不说，你迟早也会发现，要离开这颗星球可不容易，天封星这个名字，可不仅仅是因为一头怪物而起的。”
“嗯……”张子潇确实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以第一神的实力，若真的想开这颗星球肯定没有什么问题，虽然一开始她以为十圣哲只是想在天封星上修行，但现在却意识到，他们是没办法离开……
张子潇追问道：“先说说原因吧，难不成还有强者封印了这个星球？星主级？呃，你知道星主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第一神似乎突然对张子潇又重视了几分，虚影也更加凝实，已经隐隐约约地浮现了出五官轮廓，似乎第一神也在努力观察着她。
“我们之间的共同点也许要比我们认为还要多一些……不过你又猜对了，这颗星球是被某个星主级的霸者封印的，其目的我大约能猜出一点。”第一神说着向头顶指了指。
张子潇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思索了一下便道：“你的意思是……和太古灭世荒魔有关？”
“对极了，和聪明人交流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这头怪物恐怕是那位霸者饲养的，是一种不能以境界划分的星球级生命体……我猜测这位霸主封印这颗星球就是再等待它成长到能够直接破解开封印为止。”
第一神让张子潇消化了一下刚才的话，才继续道：“不过这位星主到底是准备吞噬这个生命体，还是将其当做宠物，我就不敢肯定了，毕竟我只是天人境，无法理解更高阶层的人是怎么考量的。”
嗯，其实我也无法理解你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张子潇腹诽了一句，轻笑道：“明白了，正是由于你们杀掉并封印了这个怪物，所以导致你们无法打破封印离开，才不得不待在这颗星球上，对吧。”
第一神点了点头，而张子潇又继续道：“所以你现在是怎么计划的？让我来充当解除这个太古灭世荒魔封印的罪人？让这个家伙回归大地再次复活？然后找机会离去？”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谁知道那个怪物要成长多少年才能打开这个牢笼？星主级霸者生命悠长，可比我们要有耐心的多，十万年，百万年，对他们来说可能都只是个细微的概念，可我们却不行，即便我已经舍弃了肉身变成了神念体，但早晚也会有穷尽之时……要知道这颗星球已经有数十亿年的寿命了……而那个怪物居然还没打破封印……恐怕……”
第一神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居然停了下来，张子潇也没有说话，米洛儿就更不敢多嘴了，此时的她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唔，总之，如果要采取你的那个办法，我数万年前就会这么做了，但这个办法根本看不到收效，且不要说太古灭世荒魔还要吞噬这个星球的生命多少次才能彻底破坏封印，光是想到它复活后的景象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最重要的是我虽然这些年也提升了不少，但终究还是没有达到我们十个人同在时的力量巅峰……”
第一神的五官终于彻底清晰了起来，但那张面孔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颇为……中性，虽然天封星的记载中这位仅存的十圣哲是女性，可现在这个样子，不得不让张子潇怀疑这或许是因为“它”集合了太多神识体才变成了这样。
第一神的目光对上了张子潇，“所以我觉得它如果复活的话，我除了想办法躲起来，就只能等死了……所以我肯定不会用这种办法，何况我也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我想，或许我们两个人能够想出一个办法，毕竟你掌握了空间之力……或许能够想办法让我们跳出星主的封印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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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和你说的那种灵识迷体不一样，它们只是一种脑子混乱的怪物，而我却是究极的统一体。”第一神居然并不奇怪张子潇说的话，很明显两人的频道很一致。
第一神的虚影上突然散发出柔和的辉光，让米洛儿感到非常的舒适，可张子潇却皱着眉头道：“收回你的神识，除非你现在就要和我撕破脸，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你想要靠神识控制我却是不可能的，我也有自信从你手里逃走。”
“我没有恶意。”第一神那复合在一起声音中带了一点歉意，“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这种统一的神识力场。”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好意了？”张子潇翻了个白眼，耸肩道：“这种统一的神识重叠确实很强大，可我觉得始终有隐患，毕竟，神魂上同时有数百个意识负担也很沉重吧，所以你才需要信徒来替你承担压力是么？”
“你……很聪明。”第一神迟疑了一下就承认了子潇的说法，“借助和最虔信信徒的神识联系，我就可以汲取他们的力量来打磨我的神识力场，将烦杂的意识净化。”
张子潇点头道：“哦，我明白了，信徒对你的信仰越坚定，越纯净，你的力场就更稳定，从而将混乱意识消除，不过这似乎并不是我们话题的重点吧？”
第一神赞同地反问道：“的确，只是我已经有数万年没有合适的探讨对象了，所以一时才说了这么多，或许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继续这个话题？”
“这么说，你已经把我视为你的盟友了？你就这么自信？”张子潇眨了眨眼，一双凤眸盯着那个让她眼睛有些疲劳的虚影，好奇第一神会怎么回答自己这个问题。
第一神众多的虚影同时点头道：“这是早晚的事，我们两个不属于这里，而我即使现在不说，你迟早也会发现，要离开这颗星球可不容易，天封星这个名字，可不仅仅是因为一头怪物而起的。”
“嗯……”张子潇确实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以第一神的实力，若真的想开这颗星球肯定没有什么问题，虽然一开始她以为十圣哲只是想在天封星上修行，但现在却意识到，他们是没办法离开……
张子潇追问道：“先说说原因吧，难不成还有强者封印了这个星球？星主级？呃，你知道星主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第一神似乎突然对张子潇又重视了几分，虚影也更加凝实，已经隐隐约约地浮现了出五官轮廓，似乎第一神也在努力观察着她。
“我们之间的共同点也许要比我们认为还要多一些……不过你又猜对了，这颗星球是被某个星主级的霸者封印的，其目的我大约能猜出一点。”第一神说着向头顶指了指。
张子潇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思索了一下便道：“你的意思是……和太古灭世荒魔有关？”
“对极了，和聪明人交流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这头怪物恐怕是那位霸者饲养的，是一种不能以境界划分的星球级生命体……我猜测这位霸主封印这颗星球就是再等待它成长到能够直接破解开封印为止。”
第一神让张子潇消化了一下刚才的话，才继续道：“不过这位星主到底是准备吞噬这个生命体，还是将其当做宠物，我就不敢肯定了，毕竟我只是天人境，无法理解更高阶层的人是怎么考量的。”
嗯，其实我也无法理解你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张子潇腹诽了一句，轻笑道：“明白了，正是由于你们杀掉并封印了这个怪物，所以导致你们无法打破封印离开，才不得不待在这颗星球上，对吧。”
第一神点了点头，而张子潇又继续道：“所以你现在是怎么计划的？让我来充当解除这个太古灭世荒魔封印的罪人？让这个家伙回归大地再次复活？然后找机会离去？”
“不，你怎么会这么想？谁知道那个怪物要成长多少年才能打开这个牢笼？星主级霸者生命悠长，可比我们要有耐心的多，十万年，百万年，对他们来说可能都只是个细微的概念，可我们却不行，即便我已经舍弃了肉身变成了神念体，但早晚也会有穷尽之时……要知道这颗星球已经有数十亿年的寿命了……而那个怪物居然还没打破封印……恐怕……”
第一神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居然停了下来，张子潇也没有说话，米洛儿就更不敢多嘴了，此时的她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唔，总之，如果要采取你的那个办法，我数万年前就会这么做了，但这个办法根本看不到收效，且不要说太古灭世荒魔还要吞噬这个星球的生命多少次才能彻底破坏封印，光是想到它复活后的景象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最重要的是我虽然这些年也提升了不少，但终究还是没有达到我们十个人同在时的力量巅峰……”
第一神的五官终于彻底清晰了起来，但那张面孔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颇为……中性，虽然天封星的记载中这位仅存的十圣哲是女性，可现在这个样子，不得不让张子潇怀疑这或许是因为“它”集合了太多神识体才变成了这样。
第一神的目光对上了张子潇，“所以我觉得它如果复活的话，我除了想办法躲起来，就只能等死了……所以我肯定不会用这种办法，何况我也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我想，或许我们两个人能够想出一个办法，毕竟你掌握了空间之力……或许能够想办法让我们跳出星主的封印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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