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轻冷笑：“他已经是植物人了，你为什么连他也不放过？”

    “恨屋及乌！你害了我，你的老公也要死！你们统统都要死！！”

    顾轻轻看着她冥顽不灵地样子，冲着警察摆摆手：“证据，我已经都交给你们了，能不能让她开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顾小姐放心，对于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我们绝不会心慈手软。”

    警察郑重保证，带着一干人离开。

    宋伟悄悄地朝顾轻轻竖起大拇指，压低声音：“三少奶奶威武！幸好有您出面，否则三少将计就计的事儿，恐怕就要穿帮了。”

    “不过可惜，看二夫人这个样子，应该是咬死不会交代了。我们这，算不算打草惊蛇？”

    顾轻轻淡淡勾唇，气定神闲：“没关系。他们很快就会方寸大乱的。”

    即便是没有证据，能让钟琳这样铤而走险的幕后人也不言自明。

    主宅。

    一辆辆警车呼啸而过，老太太让红姨一打听，才知道是南苑出了事。

    “钟琳带人谋杀阿衍，怎么可能？”老太太满眸震惊，身形摇摇欲坠：“她虽然是小门小户出身，但待人接物温和宽厚，从来不争不抢，怎么会做这种事？”

    红姨连忙扶她到沙发落座：“老夫人，您别急，保重身体要紧。三少奶奶已经在过来的路上，您听听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