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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家属

    之后安静大概足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暗里调查那个小胖子的祁应在某天忽然就发现那小胖子失踪了,消失的没有一点迹象。

    这让他吓了一跳,心觉不妙。

    他这段时间一直调查的都很小心谨慎,加上他又是阴差拥有一定能力,所以那小胖子应该是不会察觉到他的,但这会儿他却突然失踪的话让祁应觉得里头肯定出了什么他意料之外的事故。

    他一开始没确认小胖子失踪的时候,去认真打探过小胖子突然消失的原因。说是因为他误食什么东西导致他重度过敏在家修养,病假也是由他们一方父母的亲戚来请的。

    在得知这消息后,祁应就偷摸去他家,甚至是附近的医院。发现他家没有一个人就算了,甚至还没有一点生活迹象,就像是祁应去的每次都不是碰巧见不到人。

    打听了他们家附近的住户,那些邻居给出的答案却都不太一样,有人说是他们家出去旅游了,也有人说他们是去出差了。

    唯一相同的是,这些回答都离小胖子他们自己给出学校的说法一致的迥乎不同。

    若是正常人,没道理会突然这么做。

    而且要请病假也不是口头上说说就可以,得拿出医院开的证明来才行。可偏偏他搜寻这城内的所有医院,都愣是找不出小胖子一丝一毫的气息。

    就像是他这个人是突然蒸发,连带他的父母们一起。

    祁应紧锁眉头,为这件事已经苦恼好几天。

    “喂。”作为他同桌的江封拿笔敲敲他的桌子,“不写作业,楞在这发呆浪费时间?”

    祁应回神,转眸看他一眼而后转转手中的笔对他轻一颔首:“写的。”

    见他低头开始看作业本上的题目,颇觉他最近怪怪的江封又拿笔敲敲他右手背:“这种题目还用想?”

    祁应转头看他,眼里透出疑惑。

    江封冷哼一声:“这种一眼就能得出答案的题目,还能有幸被你盯这么久呃,复读生?”

    逐渐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的祁应轻叹口气:“我确实没把题目看进去。”

    揉了揉脑袋,他烦躁趴在桌上:“最近感觉有点烦,所以学习什么的压根就学不进去啊。”

    即便这不是他目前该放在第一位的事吧,但刻入骨子里的学习性还是让他有着那么一捏捏的愧疚之情。

    见状,江封歪下脑袋而后抖抖腿,看准时机一脚朝祁应踹过去。

    被突然这么踹脚的祁应,后坐力极大的直接椅翻人掀在了地上。

    在安静的自习时间,突然被这么摔个屁股墩的祁应颇觉憋屈。

    他肉疼地揉揉屁股,而后扶着腰手撑地面爬了起来。

    而后,他边弓腰边用脚勾起地上的凳子将它放平在地上。

    他恶狠狠瞪着彼时面无表情装作在认真写作业的江封,用眼神无形杀他这坑同桌的家伙。

    嘶——这小屁孩。

    坐下之时,屁股和腰身皆一阵酸痛的祁应特想给边上这小子来一个大嘴巴子。

    待祁应坐回在位置上后,周围不约而同向他投去目光的同学们,也纷纷将视线给移了回去。

    接着在差不多平静下来后,班长提醒:“上课时间不准打打闹闹的。祁应,这次我会记你名字。”

    “好好好。”祁应连声应着对她无奈摆摆手,眼睛甚至都懒得去看班长同志,毕竟他这名字被记得实在无辜。

    再见到那小胖子是在又后一个星期的酒吧那边。

    那天晚上正好是周六,学校放假,而江封这有钱的小少爷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态度强硬地要祁应跟自己一起去那边唱歌兼职。

    江封说一声祁应就拒绝一声,到了后面总算是感觉到祁应决心的江封扶额,话语声稍微软些,不过里头仍是透有重重无奈。

    “行吧,”他迂回地说,“既然你这么不想跟我去酒吧唱歌兼职,那这样好了你直接去里面端盘子,你看这样ok不?”

    祁应先是愣下,而后猛从沙发上跳起来紧皱眉头盯着面前悠悠抱臂的人,声音有些激动:“ok你的大头鬼啦!”

    江封眨眨眼,面不改色地张唇:“你先别暴躁,我会这样请求你,是因为我真的没有钱了。”

    闻言,祁应一阵好笑。

    请求他?拜托,那些命令似的陈述语气跟说话内容,真的是在请求他什么吗。

    想着,祁应也不说破,而是缓缓将重心再移到江封所说的后半句话上面。

    “你真的没钱了?”祁应收起了脸上的笑敛眸看他。

    “嗯。”见祁应认真起来,江封便也跟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随即祁应突然大笑起来,捂着肚子滚倒在边上沙发,笑到肚子疼、笑到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停不下来。

    好半天,稍微缓过一口气的祁应才揶揄道:“噗,噗哈哈哈!你不是一直自称娇生惯养的有钱少爷,说自己家一年赚多少多少钱吗,怎么现在跟我说你真的没有钱了。哈哈哈小鬼,你是在跟我讲什么饭后笑话吗?”

    江封微低脑袋,眼睛被过长的刘海挡了住,导致祁应并看不见江封彼时眼内的情绪。

    大约过了几秒时间。

    江封面无波澜地抬眸瞥他,而后声线淡漠道:“不去就算了。”

    说完他径自起身,拿了边上自己的外套就往玄关走去,大概是要自己出门去酒吧。

    后知后觉感觉到些什么的祁应,嘴角笑容渐冉消失,眼内很快就再无一丝笑意。

    “你要去哪里?”他有些着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