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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不合

    君子岚等稍稍好一点以后,艰难的往旁边的踏榻上挪,地上太凉,要是一直趴着,迟早得冻死。

    身上的伤疼得厉害,君子岚拉高袖子,手上也疼,但是没有伤痕,估计身上也是,没有伤痕连上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君子岚不知道安泽有没有认出那个假的她。

    君子岚心里担忧的很,连后面进了人都不知道,君子岚心乱如麻,闭着眼睛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现在离宫把守重重,她父亲那边也不知道有没有她送去的消息,西莫和匈奴要合谋吞并天凌国,现在再过两个月是春耕的时节,天凌国要是招兵开战到了秋季必然颗粒无收,来年百姓的日子怎么过?要是不开战,任由别国吞并吗?

    “阿岚。”凌墨寒还是做了梁上君子,这次好不容易才进来见到君子岚,君子岚蜷缩在软榻上,看上去小小的一团,凌墨寒从背后拢住她,君子岚挨过鞭子的地方被他一碰,疼得很,君子岚瑟缩了一下,凌墨寒急忙把她转过来捧着她的脸:“怎么了?”

    刚刚听到凌墨寒叫她,君子岚还以为是自己太痛出现了幻觉,而此刻身上的疼痛和切实的温暖让君子岚知道不是梦,顾不得疼痛,君子岚紧紧的抱着凌墨寒,环着他的肩,迟迟不肯松开,她穷极两世,在她无助难过的时候总算有人在她背后。

    “凌墨寒,你怎么才来?”君子岚带了哭腔,弱弱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她不是那么喜欢依靠别人的人,但是凌墨寒来了,“我……我想你了。”

    凌墨寒看着君子岚红彤彤的眼眶,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冰雪覆盖,收紧手,抱着君子岚,不住的呢喃:“我来了,阿岚,你……”君子岚一直在抖,凌墨寒起先还以为她是冷的,但是抱了她一会以后才发现,君子岚额头上都是汗,显然是疼的。

    “阿岚,你怎么了?”凌墨寒把她拉出来,去理她袖子上的衣服,没有伤痕,凌墨寒又转而去脱她身上的衣服,君子岚按住他手,“你做什么?登徒子。”

    “阿岚,你可是受伤了?我看看。”君子岚还是推他,她身上没有伤痕,凌墨寒看了还能如何?不是白白被占便宜?君子岚一紧张就咬唇,下唇原本就被她咬破了,现在她又咬,血自然流出来了,凌墨寒轻轻捏了下她的下颌,无奈的说道:“我不看就是你,松开,你嘴怎么被咬成这样了?还有,你是不是受伤了?自己和我说。”

    君子岚确实也疼,叹了口气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说起那个鞭子的时候君子岚眼里染上些恨意,凌墨寒一言不发,手握成拳捶在旁边的桌子上,立时破了一个洞。

    “你做什么?”君子岚把他手拉起来,凌墨寒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莫流桑付出代价。

    凌墨寒扶着她,让她别动,自己出去了一下,君子岚不担心他会丢下自己,由着他去了一盏茶的时间,凌墨寒回来了以后手里捧了一个瓷盆子,里面是洁白的雪,倒是刚刚顺的脸盆。

    “你这是做什么?”

    凌墨寒把雪放下,又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个药瓶来告诉她:“你身上的伤没有伤痕,不是没伤着,是伤在内里了,不容易好,按照你说的,那个鞭子应当是匈奴哪里特有的花鞭蛇皮做的,又泡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先给你用些药浴,至少可以不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