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很开心地说着，想了想，记起了名字：“啊，我记得她叫瑈瑈，是不是？”

    听到瑈瑈，就联想到突然杳无音信的整个盛家人，舒嫤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怎么了？”店员发现舒嫤没答，就奇怪地问，“过新年啊，你没带瑈瑈出来逛街一起倒数吗？”

    “她走了。”

    舒嫤说完这四个字，没有再和她说什么，迈开了步子离开。

    其实从这里去大广场坐市中心的车最快，不过有了刚才的小插曲之后，舒嫤没有立刻选择坐车，而是缩着脖子双手插在兜兜里沿途在这条街上行走。

    经过一些店铺的时候，总是会有一道清灵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那是一家婚纱店，舒嫤的视线移不开了，停驻在橱窗前。

    ――妈妈，等瑈瑈长大了以后，赚好多好多的钱，买这件漂亮的婚纱给妈妈。

    ――傻孩子，妈妈已经结过婚了，不需要穿婚纱了，等瑈瑈长大了，妈妈给瑈瑈买漂亮的婚纱，做最漂亮的新娘嫁给白马王子好不好？

    ――唔，不要，瑈瑈不要白马王子，瑈瑈就要妈妈。

    婚纱店里刚好有人出来，看到舒嫤在哭，忙赶人：“这过新年呢，你在这哭是不是要晦气我们啊？快走快走。”

    舒嫤被推，脚下就没站稳，被女人推倒在地上。

    女人自觉并没有太大力的，但却看到舒嫤摔在地上之后，那眼泪是吧嗒吧嗒地掉。

    这突然一个人坐在地上，大街上人来人往还特别多，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巧也有人看见了刚才的经过，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他显然没看到舒嫤有对这个店做什么不礼貌的事。

    原因这么一说，推人的女人被大家指责了，也非常不好意思，尴尬地上去扶她。

    “对不住对不住啊妹子，也不是故意的，可你说你大过年的在别人店门口哭，这不是给人添晦气吗？也没想真对你怎么样，别哭了，啊，算大姐不对。天冷，请你进去喝杯热牛奶。”

    舒嫤摇摇头，从地上爬起来兀自走了。

    女人见还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解释着说，“我真没对她怎么样啊！就是轻轻地推了她一下，这不是……哎！”

    人多口杂，干脆也不解释了。

    ……

    舒嫤到了大广场和沈璎璎汇合的时候，发现她身边还站着叶少，并没有太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