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你是自己说还是等着我自己查。”

    山茶听了蒋氏的话，低着的头微微的抬高，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杏眼水雾迷茫却透着一种让人看不分明的东西。

    “夫人，奴婢有错，也不想分辨，要杀要剐任凭夫人处置。”

    上官凝听完山茶的话不由得重新将其审视了一遍，白日里在凝雨阁这山茶哭的梨花带泪好不可怜，怎么转而竟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若不是自己亲耳听说恐怕上官凝都要怀疑白日里的和眼前的是不是一个人。

    “山茶，你白日里说自己是被人冤枉的，要请我为你向母亲求情，现在母亲就坐在你面前，你怎么反倒是这样的态度。”

    上官凝语气里带着三分疑惑七分震惊，而这不过是枚迷惑他人的烟雾弹。

    “大小姐，事已至此，奴婢也不想多言，任凭处置就是。”

    上官凝又一次皱了皱眉头，这山茶是怎么回事，怎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惩罚，好像及其不愿意让母亲去查探，难道她是在保护什么人？

    “夫人。”

    一身藕荷色荷花暗纹长裙的白梅从门外走了进来，也许是因为被锦葵大雨夜的唤到了大厅的缘故，白梅的脸色也不甚好，微微的泛着青白色。

    进了厅中才发现跪在地上的山茶，眼中装满了疑惑却没有惊讶，这样的眼神自然没有逃过上官凝的眼。

    “白梅，你这几日和山茶可是单独接触过？”

    白梅神色微凛，大抵知道了夫人所谓何事，不过一想到这事情可能关乎一个女儿家的清白，便有些犹豫。

    “白梅，娘亲在问你话呢。”

    上官凝乖巧的开口，宛然一副小女儿天真的口吻。

    白梅原本正在犹豫，听见上官凝的话却好像一下子知道该怎么回话了一样，神色也平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