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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出手
第十四章厕所里的对话
我出了1号包厢，往洗手间走去。在洗手间的厕所里，我抠喉咙，将我和赵婷婷喝的酒尽数吐出，因为下午我并没有吃东西，刚才是空腹和赵婷婷拼酒的，所以吐出来的尽是水。我拿出纸巾，刚想擦嘴。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欸，王玉蓉，苏小曼和赵婷婷不是好朋友吗？她们那么久不见了应该是更亲密的啊，可怎么今个儿一见面气氛就那么僵啊，这一看就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听声音知道她是我高中同学，但却想不起来是谁。接着听到王玉蓉说：“也就那么点事，没什么好说的。”那人不满意王玉蓉的回答，继续追问道：“就哪点事啊？你跟我说说，难不成是严晋？”苏小曼喜欢严晋是全班都知道的事情，因为苏小曼在高一的时候当着全班人的面对赵婷婷承认她喜欢严晋的，但到高二之后，严晋就和赵婷婷在一起，苏小曼也没有什么反应还笑着对赵婷婷说祝福他们，“那也不对啊，那时候赵婷婷和严晋在一起的时候苏小曼也没什么反应啊，还笑着对赵婷婷说祝福他们呢。”
我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没兴趣听她们嚼舌根，将用过的餐纸扔到旁边的垃圾篓中，伸手搭在厕所门的把手上，正想打开，就听到王玉蓉不屑的说道：“那是苏小曼太傻了，而赵婷婷手段太高了。”我挑眉，苏小曼傻吗？或许吧。我突然来了兴趣想听听她们接下来会聊些什么。
那人不赞同道：“苏小曼傻？她哪里傻了，那时最机灵的就是她了。”
王玉蓉纠正道：“我说的傻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她太容易相信自己亲近的人，到最后被耍了都不知道。”我轻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原来，苏小曼并不是让人看不透，而是太容易让有心之人看透了，他们早就将她孤僻叛逆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性格看的一清二楚。
那人：“你是说，苏小曼被赵婷婷耍了，快说说，这怎么回事？”
王玉蓉：“你也知道罗晋吧。”
那人：“知道，刚才跟赵婷婷一块来的那个男的不就是罗晋嘛！我倒是听说那男的家世挺好，赵婷婷倒是钓上了个金龟婿。”
王玉蓉：“钓？哼，我看未必吧。”
那人：“怎么说。”
王玉蓉：“严晋最开始喜欢的苏小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愣住了，王玉蓉说出的这个消息太过于劲爆了，严晋喜欢苏小曼，这是跟我开玩笑吗？
那人：“什么？有这种事！”
王玉蓉：“千真万确。”
那人：“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王玉蓉：“我无意间碰到的，是高二的时候，高二的第二个学期，那天放学苏小曼叫赵婷婷帮她给严晋送信，赵婷婷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之后因为赵婷婷要帮苏小曼送信，所以她就让苏小曼就先回家不用等她了，待苏小曼走后，赵婷婷就把信拆开了，看了信的内容，然后拿笔改了信里面的内容。”
那人：“不是吧，赵婷婷那么缺德，那之后呢，苏小曼她知不知道。”
王玉蓉：“之后啊，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啊，苏小曼就向学校申请休学了，说是病了。”
时间倒回到高二的第二个学期，也就是2004年9月的中旬，那时苏小曼17岁：
学校已经放学了，由于今天是赵婷婷和苏小曼值日，所以教室现在就剩她们两个。当两人把窗户关得差不多的时候，苏小曼叫住赵婷婷：“婷婷啊。”赵婷婷转过身问道：“嗯，干嘛呢？”赵婷婷家住的小区和严晋家离比较近。自从那次苏小曼遇到严晋之后（高一），将他介绍给赵婷婷，两人见面后认出了对方是自己的小学同学，而且赵婷婷她妈妈和严晋他妈妈是好朋友，赵婷婷她妈妈就经常到严晋家走动了，赵婷婷也经常和她妈妈到严晋家串门，有时候是自个儿到严晋家串门，或者叫严晋出来和她、苏小曼一起去玩。
“死了，忘记带待会儿练舞用的碟子，不知道教室有没有关门。”王玉蓉急冲冲的往教室这个方向跑，他们的教室在一楼，前面是一个大草坪。王玉蓉刚到后门的时候，就听有人在讲话中，她松了口气，还好，教室内还有人只关了后门前门没关，正想往前走就听到苏小曼说：“我写了一封信，你帮我交给严晋吧，你说今天下午六点半我在市中心公园的温泉旁等他，不见不散。”王玉蓉停下了脚步，算了，还是等她们讲完她们的私事，准备走的时候我再进去吧。
赵婷婷很爽快的答应道：“好啊。”接过苏小曼的信赵婷婷打趣道：“嘿嘿，粉色的信笺，假小子苏小曼也少女怀春咯，不得了不得了啊。”
苏小曼见赵婷婷打趣她，佯恼道：“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明知道我会害羞的，哼哼，婷婷真讨厌。”赵婷婷笑道：“好好好，我们家小曼会害羞，我就不逗你了，我一定帮你把信送到还不行嘛！”苏小曼：“哼，这还差不多。”赵婷婷推了推小曼，“你待会儿不是还有事情吗，你就先走吧，窗户和门口我来关好了。”苏小曼茫然，道：“我待会儿没什么事啊。”
赵婷婷无奈道：“待会儿你要见谁，待会儿你要干嘛？”苏小曼回道：“不要干嘛啊，我就约了严晋。”赵婷婷急道：“那就是了嘛，约会怎么能不好好打扮呢！”苏小曼跺脚的佯恼道：“婷婷，你就知道打趣我。”赵婷婷笑道：“得啦，赶紧回去，迟到了可别说我耽搁你时间啊。”苏小曼又跺脚：“得啦，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待会你一个人回去的时候注意点啊。”
赵婷婷点头：“嗯，知道了，你也路上小心！”苏小曼“嗯”了一声，就急忙忙的冲出教室，赵婷婷松了一口气。王玉蓉见苏小曼走了，心想这会儿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于是抬脚往走向前门，王玉蓉从窗户往教室看，看到赵婷婷见没人之后将苏小曼给她的那封粉色的信笺拆开，便停下脚步，将赵婷婷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赵婷婷见苏小曼走远后，有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就快速的看了信的内容，从抽屉拿出橡皮擦，将里面的“市中心公园的喷泉”轻轻的擦去，留下微微痕迹，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随后将“市中心公园的喷泉旁”改成“A市市中心的天桥上”，又快速的将信按原来的模样叠好，刚到书包里，又快速的关好之前没关到窗户，王玉蓉见情况差不多了，就抬脚冲冲往前门跑去，而此时赵婷婷正好从教室出来，两人就撞一块儿去了。一声是撞疼的“哎呦”另一声是有点惊吓的“啊”
我出了1号包厢，往洗手间走去。在洗手间的厕所里，我抠喉咙，将我和赵婷婷喝的酒尽数吐出，因为下午我并没有吃东西，刚才是空腹和赵婷婷拼酒的，所以吐出来的尽是水。我拿出纸巾，刚想擦嘴。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欸，王玉蓉，苏小曼和赵婷婷不是好朋友吗？她们那么久不见了应该是更亲密的啊，可怎么今个儿一见面气氛就那么僵啊，这一看就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听声音知道她是我高中同学，但却想不起来是谁。接着听到王玉蓉说：“也就那么点事，没什么好说的。”那人不满意王玉蓉的回答，继续追问道：“就哪点事啊？你跟我说说，难不成是严晋？”苏小曼喜欢严晋是全班都知道的事情，因为苏小曼在高一的时候当着全班人的面对赵婷婷承认她喜欢严晋的，但到高二之后，严晋就和赵婷婷在一起，苏小曼也没有什么反应还笑着对赵婷婷说祝福他们，“那也不对啊，那时候赵婷婷和严晋在一起的时候苏小曼也没什么反应啊，还笑着对赵婷婷说祝福他们呢。”
我拿着纸巾擦了擦嘴，没兴趣听她们嚼舌根，将用过的餐纸扔到旁边的垃圾篓中，伸手搭在厕所门的把手上，正想打开，就听到王玉蓉不屑的说道：“那是苏小曼太傻了，而赵婷婷手段太高了。”我挑眉，苏小曼傻吗？或许吧。我突然来了兴趣想听听她们接下来会聊些什么。
那人不赞同道：“苏小曼傻？她哪里傻了，那时最机灵的就是她了。”
王玉蓉纠正道：“我说的傻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她太容易相信自己亲近的人，到最后被耍了都不知道。”我轻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原来，苏小曼并不是让人看不透，而是太容易让有心之人看透了，他们早就将她孤僻叛逆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性格看的一清二楚。
那人：“你是说，苏小曼被赵婷婷耍了，快说说，这怎么回事？”
王玉蓉：“你也知道罗晋吧。”
那人：“知道，刚才跟赵婷婷一块来的那个男的不就是罗晋嘛！我倒是听说那男的家世挺好，赵婷婷倒是钓上了个金龟婿。”
王玉蓉：“钓？哼，我看未必吧。”
那人：“怎么说。”
王玉蓉：“严晋最开始喜欢的苏小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愣住了，王玉蓉说出的这个消息太过于劲爆了，严晋喜欢苏小曼，这是跟我开玩笑吗？
那人：“什么？有这种事！”
王玉蓉：“千真万确。”
那人：“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王玉蓉：“我无意间碰到的，是高二的时候，高二的第二个学期，那天放学苏小曼叫赵婷婷帮她给严晋送信，赵婷婷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之后因为赵婷婷要帮苏小曼送信，所以她就让苏小曼就先回家不用等她了，待苏小曼走后，赵婷婷就把信拆开了，看了信的内容，然后拿笔改了信里面的内容。”
那人：“不是吧，赵婷婷那么缺德，那之后呢，苏小曼她知不知道。”
王玉蓉：“之后啊，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啊，苏小曼就向学校申请休学了，说是病了。”
时间倒回到高二的第二个学期，也就是2004年9月的中旬，那时苏小曼17岁：
学校已经放学了，由于今天是赵婷婷和苏小曼值日，所以教室现在就剩她们两个。当两人把窗户关得差不多的时候，苏小曼叫住赵婷婷：“婷婷啊。”赵婷婷转过身问道：“嗯，干嘛呢？”赵婷婷家住的小区和严晋家离比较近。自从那次苏小曼遇到严晋之后（高一），将他介绍给赵婷婷，两人见面后认出了对方是自己的小学同学，而且赵婷婷她妈妈和严晋他妈妈是好朋友，赵婷婷她妈妈就经常到严晋家走动了，赵婷婷也经常和她妈妈到严晋家串门，有时候是自个儿到严晋家串门，或者叫严晋出来和她、苏小曼一起去玩。
“死了，忘记带待会儿练舞用的碟子，不知道教室有没有关门。”王玉蓉急冲冲的往教室这个方向跑，他们的教室在一楼，前面是一个大草坪。王玉蓉刚到后门的时候，就听有人在讲话中，她松了口气，还好，教室内还有人只关了后门前门没关，正想往前走就听到苏小曼说：“我写了一封信，你帮我交给严晋吧，你说今天下午六点半我在市中心公园的温泉旁等他，不见不散。”王玉蓉停下了脚步，算了，还是等她们讲完她们的私事，准备走的时候我再进去吧。
赵婷婷很爽快的答应道：“好啊。”接过苏小曼的信赵婷婷打趣道：“嘿嘿，粉色的信笺，假小子苏小曼也少女怀春咯，不得了不得了啊。”
苏小曼见赵婷婷打趣她，佯恼道：“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明知道我会害羞的，哼哼，婷婷真讨厌。”赵婷婷笑道：“好好好，我们家小曼会害羞，我就不逗你了，我一定帮你把信送到还不行嘛！”苏小曼：“哼，这还差不多。”赵婷婷推了推小曼，“你待会儿不是还有事情吗，你就先走吧，窗户和门口我来关好了。”苏小曼茫然，道：“我待会儿没什么事啊。”
赵婷婷无奈道：“待会儿你要见谁，待会儿你要干嘛？”苏小曼回道：“不要干嘛啊，我就约了严晋。”赵婷婷急道：“那就是了嘛，约会怎么能不好好打扮呢！”苏小曼跺脚的佯恼道：“婷婷，你就知道打趣我。”赵婷婷笑道：“得啦，赶紧回去，迟到了可别说我耽搁你时间啊。”苏小曼又跺脚：“得啦，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待会你一个人回去的时候注意点啊。”
赵婷婷点头：“嗯，知道了，你也路上小心！”苏小曼“嗯”了一声，就急忙忙的冲出教室，赵婷婷松了一口气。王玉蓉见苏小曼走了，心想这会儿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于是抬脚往走向前门，王玉蓉从窗户往教室看，看到赵婷婷见没人之后将苏小曼给她的那封粉色的信笺拆开，便停下脚步，将赵婷婷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赵婷婷见苏小曼走远后，有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就快速的看了信的内容，从抽屉拿出橡皮擦，将里面的“市中心公园的喷泉”轻轻的擦去，留下微微痕迹，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随后将“市中心公园的喷泉旁”改成“A市市中心的天桥上”，又快速的将信按原来的模样叠好，刚到书包里，又快速的关好之前没关到窗户，王玉蓉见情况差不多了，就抬脚冲冲往前门跑去，而此时赵婷婷正好从教室出来，两人就撞一块儿去了。一声是撞疼的“哎呦”另一声是有点惊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