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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芝看了立在她身侧的伪丫环们一眼,说的好不造作,“那,我就不客气了。”

    “您千万不要客气,”大丫头立即说道,“江先生特别交代过,如果您觉得还算可口,吃过晚餐再走也可以的。”

    何芝一口松露没喝好差点呛进气管里,她一边捶着胸口剧烈咳嗽一边在脑海中迅速搜索一边瞪大眼睛问,“哪个江先生?”

    中年大丫头听了何芝的话倒是不怎么乐意了,敢情这位小姐是认识不少江姓有钱的先生啊!但总归是有风范的大丫头,大丫头挑了挑眉梢,好不骄傲地报上名讳,“江司潜江先生,”大概是怕何芝一时间大脑秀逗想不明白,随即又填了一句,“江山集团的江司潜江先生。”

    何芝手中拿着的水煮蛋砰地掉进牛奶杯,迸出来的牛奶溅了何芝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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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是没可能继续留下来用晚餐的,疯狂捶击脑袋的后果便是更加记不起来昨晚她到底是怎么跑来这里以及又是怎么换上那身男性睡衣的。

    何芝回到自己的小窝之后,便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捣腾。记忆力最后一幕是她拎着个大酒瓶,砸没砸出去这会根本想不起来了,其实她要想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倒不是什么难事,再去一次尊享就完了,不过她也真完了。何芝正愁苦不堪,郑茵茵却突然给她打来电话,何芝有气无力地按了通话键。

    郑茵茵在那头气喘吁吁,开口却是非常兴奋。“怎么样啊,睡得还舒服吗?”

    何芝一听噌地坐了起来,“我怎么去的?”

    郑茵茵在那头阴险狡诈地笑,“你喝多了,江司潜找我去接你。”

    何芝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涕零地正想酬谢郑茵茵对自己的不离不弃,结果那货就咯咯咯地继续开口道,“我有去接你没错啦,不过半路你吐了一车,我急着给二宝洗澡,就将你丢给江司潜了。”

    何芝听完郑茵茵的话整个人都怂了,郑茵茵那个无良的女人竟然会因为急着洗车而置她于豺狼虎口之中(好吧,虽然她很清楚江司潜对她根本就是不屑一顾的)。何芝此时还抱有一丝幻想,自己的衣服,那男性睡衣……呃……

    像是感应到了何芝忧虑不已的心思,“放心啦,”郑茵茵在那头竖着手指保证,“我真的有把你亲自送到江司潜的别墅门口,而且一直等到江司潜的车子赶来我才放心离开。那时候佣人们早都睡熟了,所以如果你后来有被换下衣服又穿上衣服的事,绝对不会是佣人更不可能是我啦!”

    何芝满脸黑线嘴角抽搐,半晌才羞愤地咬着牙道,“郑茵茵你丫一定是来摧毁我的。”

    郑茵茵丝毫不在意,仍是打了鸡血似地喋喋不休,“我偷偷告诉你噢,那幢别墅是江司潜专门为谢筱依设计建造的,我想仔细逛逛都没有机会哎,一想到你就这么把它给睡了我就莫名亢奋。何芝我跟你讲……”

    何芝啪地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又利落地关了机,似乎还觉得不够妥当,最后索性抠掉了电池。一气呵成之后何芝便用被子蒙着脑袋在床上打滚,一边翻滚还一边很阿q地自我安慰道,这根本不算个事,再说曹海客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一想到曹海客,何芝马上原地满血复活,也不扑腾了,满心满脑都在自责昨晚实在不该那样意气用事,若是秦羽跟曹海客趁机生米煮成了熟饭……

    何芝登时来了精神,说到底总结的一条经验便是自己太嫩,见曹海客对除了自己之外的某个女人稍稍好一丁点就受不了了,归根结底便是自己抗压能力不行啊。这是病,得治。在对待曹海客的问题上,何芝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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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海客一早便听何芝叨叨过新交到了一个叫什么茵茵的朋友,只是他没想到会是红日当头的郑茵茵。昨晚在尊享外等了何久,最后倒见何芝出来了,却是被一个男人半搂半抱着出来的。那时候曹海客已经皱着眉打开车门准备去接她了,结果车还没下就见郑茵茵十万火急地开了车子过来,很是气愤地蹂躏何芝两下便将她塞进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