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一直在说不麻烦不麻烦，曹海客一直在推辞在拒绝。

    何芝这时候就充分发挥了演技，摘了墨镜，满脸惊喜地大叫一声，“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结局自然是曹海客没有上老板女儿的车，他举着自己的外套，何芝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一起在站牌下等公交。

    送何芝到宿舍楼下，曹海客拧拧衣服，然后一面给何芝擦手臂擦发梢一面忙不迭地数落她，“明天就给我在寝室好好休息，我替你跟花店老板请假一天。”

    “你你你知道？”

    从那以后，何芝每天就开始正大光明地跟曹海客一同上班一同下班了。

    何芝望着窗外，风和日丽，是个约会的好天气。远远的，看见曹海客的车正朝驶来，今天他居然早了二十分钟。

    车子越来越近，何芝站起来本打算去到门口迎他，可隐约看见，副驾驶里，似乎坐着一个女孩。

    她愣愣地站在座位里，看曹海客停好了车，那女孩自车上下来，亲昵地挽住了曹海客的胳膊。

    曹海客没有姊妹，那么，能同他做出这样亲密动作的人，又是谁。

    当曹海客进来的时候，何芝便是这样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皱了皱眉，却是那样轻，轻得甚至没人分辨得清。

    “小芝，这是秦羽，叫嫂子。”

    何芝木讷地朝秦羽点点头，在曹海客他们坐下后，才慢了好几拍地跟着坐下，看曹海客体贴地为秦羽的咖啡加糖。

    “海客常提到你，你的那些事迹呀，每回都能让我们队里眼界大开。”

    何芝拿着小匙垂头细细搅拌，只是这咖啡，早就凉透了。

    何芝没有抬头。“都是很丢脸的事吧。”

    “哪有，队里那帮男的几乎天天让海客把妹妹带来。”

    何芝停了手上搅拌的动作，抬头看向曹海客，他却并不看她。

    妹妹。

    原来，之于他，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妹妹。

    再无人开口说话，气氛冷的尴尬。

    好半晌，最终还是何芝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僵局。

    何芝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握着手机，冲对面的二人笑笑，“有事必须先走了，这顿你们请。”

    出了咖啡店，泪如雨下，没有人知道其实那只是闹钟。

    没了上班的心情，蒙着被子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最后，接了一个电话。

    “何芝！我限你二十分钟出现在雪场，不然就等着被抄家吧！”电话那头的郑茵茵魔音入耳。

    何芝一个激灵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郑茵茵！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

    郑茵茵在那头极得意地大笑两声，“我连你的三围都拿到了，手机号码算什么！”

    “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郑茵茵在电话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何芝终于不堪涂害妥协了。

    老远就看见郑茵茵领着好几个人正望着门口的方向，一见何芝来了，郑茵茵即刻迎了上来。

    “要死了，背这么贵的包！”郑茵茵的拍在何芝的肩膀上面，她看到了何芝背的包。

    “夜市淘的，下回给你带俩。”

    郑茵茵回头，“孙导，打斗的部分全由她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