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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共寝


    “你且先回去,我再好好想想。”卿言欲打发掉彩儿,好跟屋里的两位商量对策。

    “姑娘,您可得快了,我听柳嬷嬷说五天后就是好日子。”彩儿站起身来,“彩儿自知对不住您,您若有什么吩咐,彩儿一定,一定……”说着,又哽咽了。

    卿言拍了拍她颤抖的肩,“好了,我自有分寸。”

    彩儿一走,卿言就迫不及待的将这个好消息与藏在内屋的二人分享。

    “这里是蓝臻的地盘,他走了,岂不是天赐良机?”卿言兴奋的搓着手。

    “确实是个好机会,”宁远点了点头,望着云轩。

    “不过,只有五日了,你们的伤?”卿言又有些犹豫。

    “看来计划必须提前了,你也不想自己的老婆被人强了去,不是?”云轩回望着宁远,一脸调笑。

    “我要是被人强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两个。”卿言很不爽的愤愤的威胁了一句,竟然调笑她。

    “尽胡说八道。”云轩屈指轻轻给了卿言一记栗子,眼里却多了些似有似无的担心。

    “我没有胡说八道,这个海图若是敢在这儿强娶我,看我不跟他拼命。”卿言咬牙切齿。

    “这可是你答应人家的,怎么能算强娶。”云轩一副有好戏看的样子。

    “况且即使拼命也轮不上你。”宁远接过云轩的话,看着一脸凛然的卿言,心里直觉得好笑。

    “你们就笑话我吧,没关系,反正我丢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你们胸有成竹,我也懒得跟你们要嘴皮了,我睡觉去了,你们爱藏着掖着,你们自便。”

    卿言甩头走进内室,准备在床上躺下,刚走近不由得愣了一下。这几日只有宁远在,索性与他睡了一张床,何况宁远还是她明正言顺的夫。可今天,多了云轩,却也只有一张床。

    卿言一愁莫展的在卧室里四下张望,希望能就地解决问题。

    对了,贵妃榻。卿言欣喜的从床上抱了床被子放在榻上,一切ok了。

    解了外套扔到一边,然后钻进被子里蒙头就睡。

    哈哈,宁远和云轩两人睡一张床盖一条被,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些禁忌的镜头,卿言的脑子开始云里雾里的想。

    躲在被子里不住的yy,前世脑子的腐女思想过了千年还是那么该死的腐,yy果然无处不在,绝对与时间和空间无关。

    想着想着,卿言都笑出声来了,裹着被子不停的轻颤着,实在是止不住。

    “你在笑?”

    忽而,卿言觉得头上一轻,被子被掀开一角钻进一股凉气,耳边还响起了宁远浑厚性感的男音,卿言脑中的yy立即自动停止,让一切感官于现实中归位。

    “我,没笑。”卿言咽了口口水,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指不定被撕成多少片呢!

    扯回被子,看着站在塌边的宁远和云轩,心里又止不住发笑了,赶紧催促他俩:“你们站在这儿干嘛,快去睡啊,你们不困我困了。”然后继续蒙头装睡。

    娇俏调皮的少女,闷头笑得花枝乱颤,一定在做些不怀好意的想法。宁远和云轩互望一眼,相视而笑,似乎想到一起去了。

    猛然间,卿言只觉得身上一凉,还未及反应,就立即离了贵妃榻,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这是怎么回事?卿言赶紧睁眼,却对上宁远笑意正深的眸子。

    “你们要干嘛?”身子在宁远怀里,被子在云轩手上,卿言一愣。

    “睡觉!”二人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

    看着自己的身体离床越来越近,卿言马上意识到莫不是他们心疼她,让她睡床?

    “你们身上都有伤,我睡榻,你们睡床好了。”卿言作势要从宁远怀里跳下来。

    “我们可不愿被人说成断袖分桃,”云轩把被子往床里一扔,“所以,”回望了一眼宁远,四目相对很是了然,“今晚就委屈你了。”

    “委屈我?”卿言瞪大了眼,心里似乎明白了大半。

    “委屈你做个中间人。”宁远将她放在床上,顺手给她盖上被子,眼中露骨的是掩饰不住的戏谑。

    “你们!”猜到是一回事,摆在眼前又是另一回事,卿言大惊,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人竟会如此,如此——要好。

    “睡吧,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云轩说着,脱下外套只着中衣躺进卿言的被子。

    卿言下意识的往里挪了挪。即使大婚期间让云轩迁居采仪殿,二人“同居”良久却从未共寝,虽然与他不再隔阂,但这般亲密却还无法接受,何况……

    卿言转头望着正在一旁解衣的宁远,难道他就不吃醋吗?还是,他已经该死的替她默许了云轩驸马的位置?

    目光随着宁远越过他俩躺到床的最里边,这大得有些离谱的床竟能容得下他们三人,虽然有那么一点儿挤。

    看着如此淡定的两人,卿言沉不住气了坐起身来:“喂,你们听好了,我有裸睡的习惯,若是不怕我晚上兽性大发强了你们俩,就尽管跟我躺在一张床上。”说完,咽了口唾沫,犹豫了片刻开始解自己的中衣。

    这言语这动作倒是让二人一愣,不过,仅是一会儿又恢复了常态,还颇有默契的又一次异口同声:“我帮你。”音落同时,四只手一齐伸向她。

    怎么会这样?卿言彻底傻了眼,任由他俩七手八脚的剥她的中衣,直到衣衫微敞才反应过来,赶紧护着自己的衣服,尴尬的钻进宁远的被子:“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睡觉。”

    贴近宁远健壮的腰身,埋头在他胸前,手恶作剧般的伸进他的衣内轻轻的摩挲着与他肌肤相亲,听到他短暂的抽气声,卿言恶劣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

    宁远,你这是故意把云轩驸马的身份给坐实了,是无奈还是成全?究竟又是什么让你连我也可以给人分享?若是没有非常的理由休想我原谅你。

    恶狠狠的想着想着,卿言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