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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下山采办

    杨花蕊活蹦乱跳,难得下山开心的不得了,一路上拉着她的手跑跑跳跳,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一些八卦,问着一些毫无头绪的问题。

    吴若其实没有太多心思,那无非就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该讨论的一些内容。不过她也实在是好奇,杨华蕊毕竟是一个妖怪,怎么就和人间的小姑娘一样爱吃爱喝还爱聊这些事。她们逛完了一整条街,杨花蕊还兴致勃勃地拽着她继续往前走。吴若只好也跟上去,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杨花蕊看见什么新奇玩意就一定要买下来,不然就不走。

    吴若感觉自己身边跟了一个孩子,确切的说自己更像一个妈带着一个女孩儿。孩子想要什么就得买,不然闹起脾气也实在麻烦,所以怀里又捧着一大堆的盒子,都是一些她喜欢的吃食,那么一大堆东西,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买这么多东西,等会儿怎么上去?”吴若大包小包的捧着,脸都被高高的礼物盒子挡住了。加上身上穿的衣服又厚,根本没有多余的视线可以看得清前面的路,只有一条小缝勉强能看清。

    终于在她的视线中冒出一撮黄色的身影,身姿玲珑娇小,笑容明媚可爱,一笑的时候,眼睛眯起来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

    杨花蕊双手正拿着两只糖葫芦,一手递过,“喏,快尝尝这个。”

    “你也不看看我手里有多少东西,怎么吃啊?”吴若抱怨一句,把东西放在路边。

    杨花蕊笑嘻嘻跟过来,直接把葫芦递到她唇边,“哪,张嘴。”

    吴若无奈一笑,张唇咬下一个,嚼动两下,一股酸甜酸甜的味道溢满口腔,这个味道实在是一言难尽。

    杨花蕊凑近,一脸期待地望着她,“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吃?”

    这味道怎么说呢,酸酸甜甜的。酸的地方又很酸,甜的又太腻牙了。

    “怎么样?你快说说嘛,别不说话。”

    “挺好的……”

    “那你为什么还皱着眉头?”

    吴若面目狰狞狠狠咽下最后一口,终于说了实话,“这东西我实在欣赏不来,你还是自己吃吧,还剩下一大串慢慢品尝。”

    杨花蕊有些失望,“这么好吃的东西吃不来,真是暴遣天物。啊,果然只能我一个人享受这份喜悦了。”说完又狠狠地咬下一口嚼了嚼,露出十分幸福的笑脸。

    吴若无奈的摇摇头,指着地上那一堆礼品,说:“吃完了糖葫芦得赶紧想办法雇辆马车把这些东西放在车上,总不能让我一路都带着这些吧,多累啊!”

    杨花蕊吃着东西最后点头同意,“那你等我一会儿。”说完人影就不见了。

    消失的也太快了吧?

    大概一眨眼的功夫就听到前面有哒哒的马蹄声,定睛一看杨花蕊坐在马上,后面竟然是一辆马车。

    “动作怎么那么快?眨眼间就弄了一辆车过来了。”吴若看到她停下,把东西全部塞到马车里,怀疑道:“不会山上也有其他人下来吧?”然后撩开帘子看了看,里面空空如也。

    杨华蕊看她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不会吧,咱们四方院多了一个人你都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十字街,我们现在过去接他。”

    “人?”

    吴若想了想,最近几天并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啊!

    杨花蕊看她越来越觉得陌生,“不是吧,我不信你没见过,那个脑门上有印记的,清清瘦瘦的一个小门生,难道你这几天都没看到过?”

    如此一来,她细细回想,模糊之间仿佛是有一个白色身影总是在姓明的房间里进来进去,可是到底是谁她并没有去深究,还以为是门派里又派了谁过来。

    “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有这么一个人来过四方院。”吴若跳上马车坐在外面。

    杨花蕊回:“这个人最近才刚刚住下来的,总是缠着公子教一些什么咒术仙法之类的,脑门上都是问题。聒噪的很,我离公子的房间不远,总是能听到屋子里一阵一阵的说话声,那个小门生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的,但有点公子师尊的样子。”

    “哦?还有什么信息你也说说。”

    杨花蕊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通通说出来。

    这个小门生也姓孟,不过真实姓名就不知晓了,公子称这个小师弟为小孟,年龄大概十六岁。眉心有一抹淡淡的红晕,好似一朵鸢尾花,模样清秀端正,笑起来的时候好似一轮明月皎皎如华。

    这位小少年生就一副偏柔的模样,加上肤色白净,声音也是十分清扬,一旦去了山下,倒是有不少姑娘对他青睐有加。听说这个小孟不开窍,之前他曾经下山铲妖除魔遇上了一户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小姐看他模样长得俊。千方百计想要把他留下吃一顿饭,仅仅如此吃一顿饭而已,小孟先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然后搬出了师门戒训,好好地斥责了一番这位小姐的放荡行径。

    说什么好人家的姑娘都知道矜持,你太大胆了,竟然孤身一人就敢留一个男人吃饭。说出这么赤裸裸的话来实在是太不知廉耻。

    这一番话说的那小姐脸红羞愤,一气之下和遥青山结了仇。

    第二次下山的时候,小孟碰上了一位三四十岁的妇女,作为一位风韵犹存的大妈,看到了这样一位人间极品,心里十分欢喜。但并没有把这份欢喜表现得太明显,只是处处照顾于他,周边一些老百姓看出这个意思就开始说闲话,臊得他立马和这位妇女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