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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48章

    “好。”纪折辰盈盈一笑,拽着容绪的手就往密道的方向跑走。

    受伤后,茯夕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虚弱的看向芊梦,担心着问道:“这么放他们离开也可以吗,万一郢天问起来——”

    “你怕他做什么。”芊梦歪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句道:“就说我们从未遇见过他们。”

    从密道里逃出来后,纪折辰一路往晏夜宗的方向走去。

    等确定了没有人会追上来,她才舍得停下来,举起了自己和容绪握住的手。

    “牵够了吗。”她神色自若的问他,自己先下了定论,“现在可以把手放开了。”

    他目光冷淡的望过来,没有松手,状似不经意的问她。

    “手箍哪里去了。”

    “让楚云的人带走了。”她云淡风轻的落下一句话,自然的向他离近了一步,一脸淡然,“你没有中毒。”

    “是啊。”他张开另一只手,任由药瓶掉落在地面上,垂眸凝视着她,“我从没说过我中毒了。”

    “容绪,你很清楚那些人不是你的对手。”她抬头与他对视,慢条斯理道:“你故意受伤,是为了试探我,想知道我能否帮你治愈伤口。”

    与其说是试探,不如说是他想试验一下,看看她能帮他抵御住多少的伤害,抑或是疗愈何等程度的伤。

    他要她即使是在重伤的时候,也可以帮助到他。

    哪怕是在她同样负了伤的情况下。

    容绪面无表情的垂下眼睫,淡淡道:“你这双手——的确比我想象中更有用。”

    “只是这双手吗?”她忽然语气暧昧的凑近他,仰头微微一笑,阻挡住他全部的视野。

    下一瞬,她伸出另一只手去触碰他的脸颊,又慢慢下落。

    “我将你从噩梦秘境里救出来,可不是为了听到你这句话的。”

    “你想要什么。”他无动于衷的投下视线,冷眼看着她。

    “我想要——”她顿了顿,声音放轻了许多,忽然间拽着他那只手绕到他的背后去。

    容绪眉头一拧,呼吸莫名慢了半拍,瞬间被纪折辰这个举动惹得分了神。

    她趁此机会用另一只手扯下了他腰间的法器袋,在他身后贴上了一张定身符。

    仅仅一瞬间的功夫,她便挣开了他的手,向后跃出了两米的距离。

    “这件法器,该归我们晏夜宗了,不是吗。”纪折辰将法器袋快速收进怀中,极快收起脸上的笑,面对面和他道:“半个时辰后,你就能动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掉。

    容绪望着纪折辰得意走开的背影,唇角冷冷向下一弯。

    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给她近身的机会。

    和容绪分开后不久,纪折辰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晏夜宗,将法器交给了宗主。

    至此,她完成了故事线任务〔拿到第二件法器〕,获得二十积分奖励。

    然而,她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两日,任苒还是没有回来。

    就在她决定出去亲自寻找的时候,任苒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纪折辰略微吃惊的看着任苒,忍不住开口问她。

    “任辉,你这是……”

    “还不都怪那个陌玧,本来我都能脱身了,他非要出来拦住我。”她抹了抹脸上的尘土,疲惫的往椅子上一倒,“我和他打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才脱了身。”

    “辛苦你了。”纪折辰给她倒了杯水,继续往下问,“那你可知晓,洛眠有没有成功离开那里。”

    “洛眠……”她闻声脸色忽地一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她被妖族抓走了,烈刃宗的人并没有救她,我本想带她一起走的,奈何陌玧实在是难缠,我抽不开身。”

    “这样啊。”纪折辰跟着长叹了口气,立马翻出了房间里的笔和纸,“看来我要写一封信给烈刃宗的宗主了,听闻他平日里最看中洛眠这个弟子,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想办法救洛眠出来。”

    看纪折辰握笔写字的模样,任苒坐到她身边问。

    “你不给容绪写吗。”

    她困惑的抬了下眉:“为何会提到他?”

    任苒理所当然的给了她回答。

    “你们现在已结为了道侣,如今他回了落曜宗,你在晏夜宗,两个人分开了应该会有许多话要说吧,你难道就不想念他?”

    她低声嘟囔了句:“才过了两天而已……”

    这回换任苒不解的看着她:“道侣之间一旦分离,不都是会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吗。”

    不好意思,并没有。

    纪折辰假笑了下,继续写着桌上的信。

    “就算我不写信给他,他也会念着我的。”

    “嗯,的确该念着你。”任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回忆什么,“毕竟你都可以为了他殉情,他对你念念不忘才合情合理。”

    “殉情?”纪折辰蓦地笔下一停,笔尖在纸面上狠狠地戳了下,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任苒,“谁说的。”任苒一怔,无措的眨了下眼睛。

    “我说的。”

    纪折辰:“?”

    好家伙,原来传谣的人就在我身边。

    见她不答,任苒迟疑着再度开口:“难道……不是吗?”

    “不是。”她快速给这封信收了尾,折好后又抽了一页纸出来,“你倒是提醒了我。”

    她确实该写信给容绪了。

    是时候要想出来几首情诗,以表达她对容绪“浓烈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