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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十七章 天降老婆柳环儿

      柳氏一听哭的更凶了,直把这些年的委屈统统哭了出来,谢宇劝也劝不住,只好由着她哭了个痛快

  过了半晌,柳氏才收了哭声,笑中带泪的扎在谢宇的怀中不肯松手,谢宇开始还爽的很,现在确是胳膊有些发麻,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啊,相公还没吃饭,环儿我这便去做”说罢柳氏下意识的便要去生火做饭,却是才想起来身处县衙

  谢宇也确实是饿了,心说这吴德办事不利,准备个饭也要用去这么半天,正待谢宇准备去后厨看看,没想到屋门在这时却被推开了

  只见吴德一脸谄笑的提着个食盒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屋中除了谢宇还有个女人吴德顿时一愣,忙将目光投向了谢宇

  谢宇早就饿的不行了,也不准备和吴德解释什么,拉着柳环儿便上了桌,柳环儿被夫君的举动吓了一跳,平日里她自觉出身普通田户,谢宇得中功名便是大大的高攀了,所以处处小心谨慎,生怕让夫君丢了体统,更怕在县衙里坏了规矩,忙道“夫君,你便先吃,我随后去别处吃便可”

  过去明代妇女地位低下,平时在村里居家过日子还好,夫妻一起吃饭很正常,但是到了比较重要的场合,或者家里来了客人,妻子只能等丈夫吃完才能去偏房吃饭,柳环儿觉得衙门里规矩大,所以不敢和谢宇同桌

  “我先吃做甚,一起,一起,我看你肯定也是饿一天了,吴德,再给我娘子添些菜来”谢宇招呼吴德道

  吴德闻言一脸的恍然,却又瞬间糊涂了起来,一边应诺去了,一边心说,谢宇不是北平来的么,怎么媳妇大老远的也跟过来了,这是要在县衙扎根儿的节奏啊

  柳环儿见谢宇从食盒中取出一桌子的酒菜,瞬间有些呆滞道“夫君,你为何如此的铺张,夫君过去常说‘君子俭以养德’,如今。。。。。”

  谢宇一听有些郁闷,心说过去这位谢秀才穷规矩还挺多,忙解释道“夫君我过去那是穷的,如今咱们夫妻方才团聚,庆祝一下也是自然,来来,环儿你尝尝这个”说罢谢宇给柳环儿夹了块肥肉

  柳环儿见夫君给自己添菜顿觉惊慌,连筷子也下不去了,只是看着谢宇不知如何是好

  “吃啊,还等我喂你啊”谢宇早就饿的不行了,也不管柳环儿吃不吃,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柳环儿见丈夫开始狼吞虎咽了,丝毫没有往日的斯文模样,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

  “你不吃饭,看我笑什么?”谢宇奇怪道

  柳环儿笑着说道“我看丈夫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丈夫斯文的很,吃饭也像个书生,现在夫君吃饭,倒像个寻常的农夫一般,粗鲁的很”

  “不一样好是不好”谢宇也不停筷子,边吃边道

  柳环儿笑了笑,颔首不答,也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只觉得饭到最终格外的香甜,这是一年多来柳环儿从未体验过的味道

  “誒?你怎么又哭了?菜咸啊?”谢宇狐疑道

  柳环儿赶忙又拭去眼泪道“没事,没事,环儿心中高兴,乃是欣喜落泪”

  谢宇闻言也放下了碗筷,看着柳环儿半晌无言,心里五味杂陈,心中似也是对这个本来陌生的时代,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归属感

  吃罢了饭,谢柳环儿收拾碗筷,谢宇却是有些举棋不定,考虑着一会儿熄灯之后的事情,谢宇睡自己媳妇当然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但是媳妇若是个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那就另当别论了,自己这个年纪还读高中呢,当然了那是在现代

  没多久,柳环儿将碗筷收拾妥当,便走到了谢宇身边红着脸道“宇郎,时候不早,一同歇息了吧”

  说罢便伸手解谢宇的扣子,谢宇向马上触电了一样往一旁躲去,柳环儿见状却又红了眼圈道“郎君你躲环儿做什么,莫不是在县城住久了,看不上环儿了”

  谢宇一见柳环儿又要哭,忙说道“娘子你哪里的话,娘子国色天香,比那古时的四大美人都丝毫不差,我怎会看不上娘子你”

  “那郎君你躲我做甚?”柳环儿闻言面色稍缓道

  谢宇不敢迟疑,急中生智道“郎君我过去曾看过几本医书,这疯病啊大有几种是因那阳气不足所致,我这大病初愈,阳气尚且虚弱,贸然行房,郎君我是怕那旧疾复发啊”

  柳环儿一听花容失色一下子退后老远,跟谢宇足足拉开了两米多的距离这才停下,柳环儿平日里最信丈夫说的话,毕竟丈夫是秀才,在她眼里丈夫说的话就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此时她一脸的后怕,生怕夫君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而旧疾复发

  “不必如此,抱抱还是可以的”谢宇看着灯下柳环儿清秀可人的容颜,咽了口唾沫说道

  “万万不可,那女子属阴,男子属阳,这环儿我还是知道的,若是离得太近,夫君你元阳损伤,那便会旧疾复发,大事不好了”柳环儿一脸正色道

  谢宇一见如此忙道“没那么严重,抱抱真是可以的”心说,我这不能睡还不能亲亲抱抱啊,那这岂不是亏大了

  “夫君休要再说,我今日便去厢房住下,夫君还要早些歇息”说罢利索的卷了自己的铺盖直接去厢房了,只给谢宇留了个窈窕的背影

  谢宇一个人坐在床上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俩嘴巴,心说,让你嘴欠,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也只好吹了灯,叹着气自行睡下了

  与此同时,吴桥县城北有两个武夫模样的人腰里各挂着个长条包袱,垂头丧气的走进了一家客栈

  客栈二楼的房间里住着一名约么五十多岁的老人,此人面容散淡却透着一股锋利的气势,身着一身普通的长衫,手里端着个茶杯,静静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