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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如履薄冰

      话说刘德妃与齐妃联合,收买军机大臣愕尔泰把荣贝勒与香玉的私情泄露给雍正,最后荣贝勒弘毓为了向皇上与朝廷表示忠心,率兵西征西藏,齐妃陷害香玉的龌蹉阴谋也真相大白。

  虽然香玉与安宛静姐妹在皇宫里刀光剑影的谣言陷害中勠力同心地过五关斩六将,但是齐妃与刘德妃,馨嫔华嫔金贵人几个毒妇,却看香玉嫉妒得红了眼。

  穷凶极恶又心理阴暗的嬷嬷老货,狗腿奴才在齐妃的暗中收买与指使之下,暗中三番五次挑唆香玉与弘毓的关系,这些不知廉耻的狗贼,日夜躲在延禧宫外,对着香玉破口大骂,齐妃与她的走狗们暗中串通一气,十分卑劣地策划了一个把香玉弘毓的爱情分裂的下流卑鄙,死皮赖脸的所谓罪恶阴谋。

  “这个小不要脸的,不但皇上专宠她,连那浓眉大眼,超凡脱俗,面若满月的荣贝勒也对她情深似海,小不要脸的,老娘要他们爱爱爱的?老娘就是让他们爱不成,气死他们!”齐妃这个不但心理阴暗还变态的坏婆娘,眼睛瞪得通红,对着赵嬷嬷这个老妖婆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是兰嫔,就是那个面如满月,眉目如画的,大家看,真是丑态百出!”已经恬不知耻的齐妃,心中那嫉妒的小人之火在皇宫燃烧,她暗中派高德子花了许多钱,收买京城的奴才与喉舌,到处画荣贝勒弘毓与兰嫔的猥琐像,竟然痴心妄想把两人歪曲丑化。

  齐妃的猥琐与阴暗编造谣言的龌蹉行径,让那些暗中知晓真相的人暗暗哑然失笑。

  延禧宫,又一个破晓的清晨,外面百花竞放,晨露微熹,香玉眉尖若蹙,从梦中醒来,她的心,好像与正在西征长途跋涉的荣贝勒弘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在香玉罥烟眉蹙的同时,弘毓那含情目,也在眺望着远处的旭阳!看着那草原边境美丽的一抹新绿。

  香玉罥烟眉颦,弱眼横波,那黛眉紧蹙,凝视着菱花镜,一脸怔怔地顾影自怜,菱花镜那罥烟眉,那若桃花一般的瓜子脸笑靥,似乎宛若荣贝勒弘毓那若中秋之月的脸,那含情脉脉的眸子,好像是在与她温暖的心灵感应。

  香玉如噩梦中的那庄子蝴蝶,忽然感到浮生若梦。

  “兰妹!”这时,窗棂外传来安宛静的莺声燕语。

  “安姐姐,今天起来,我就感到很害怕,我怕明日睁开眼睛时,我们姐妹突然反目了,我与紫鹃月悠的情,与弘毓的爱,都突然像那春花一样烟消云散!”香玉凝视着粲然一笑的安嫔,抑郁地对安嫔说道。

  安嫔凝视香玉那似蹙非蹙的罥烟眉,好像看懂了她眸子里那流露出的淡淡哀愁,意味深长地劝慰香玉道:“兰妹,你不用担心,那些所谓的魔鬼牛鬼蛇鬼,虽然现在十分的疯狂,如狼似虎,对着我们张牙舞爪,到处传播迫害我们的谣言,但是这些恶魔都是在玩火自焚,我想不管她们暗中挑唆反间的阴谋多厚颜无耻,多阴险,她们暗中用的幻术妖术多高级,世界就是世界,我们就是我们,爱情友情亲情,她们就是再不知羞耻,再歇斯底里丧尽天良,一万年仍然会保持这些的初心,这些狗贼虽然是一时残酷猖狂,但是最终只能多行不义必自毙,玩火自焚,最终报应!”

  “姐姐所言极是,我们要坚持我们自己,只要我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再高级的幻术,再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恶魔狗贼,也不能把世界抢走,不能每日随心所欲地盛气凌人,更不能取代与征服我们心中这颗初心!”香玉那春波噙着眼泪,凝视着笑容可掬,笑靥亲切的安宛静,忽然扑进了安宛静的怀里。

  钟粹宫,永寿宫,永和宫,还有刘德妃的寿康宫,那老货的尖叫声,老男人猥琐又阴险的大骂声,在后宫那夜阑人静的夜,十分猖狂地波澜起伏,掀起波澜!

  这些都急红了眼的疯狗,因为嫉妒香玉,嫉妒这个被他们害了多年,却仍然这么坚强自律的女子,在疯狂窥视着兰嫔被皇上专宠的现场,最终发狂了。

  因为猥琐又丑恶的欲望,齐妃与刘德妃对兰嫔与安嫔切齿痛恨,她们暗中指使她们的狐朋狗友,对延禧宫与咸福宫进行了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歧视与迫害,看着兰嫔在皇上的身边,弱柳扶风又亭亭玉立,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尽风头,齐妃与刘德妃华嫔这几个毒妇,那特别欲壑难填的心,终于发狂了,为了抢夺皇上对兰嫔与安嫔的宠爱,这些毒妇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对兰嫔日夜发动了最残酷,最不知羞耻,最冷酷无情的辱骂骚扰与跟踪监视。

  “这个小不要脸的,想在后宫被皇上专宠,顺利地平步青云,飞黄腾达,那是痴心妄想,大家勠力同心,一起搞死她,搞臭她,让她再得意洋洋,再颐指气使,再后来居上!”钟粹宫,齐妃暗中在寝宫聚集了刘德妃,馨嫔,华嫔,金贵人,富察贵人等后宫妃嫔,一起计划对兰嫔与安嫔进行歧视排挤。

  翊坤宫,暗中看着齐妃与安嫔兰嫔明争暗斗,又两败俱伤的熹贵妃,在莺儿与琥珀的面前,忽然血红的丹唇浮出了蛇蝎的笑。

  “主儿是坐观成败,让齐妃与安嫔斗得两败俱伤,主儿再坐收渔人之利?”总管太监喜泰向熹贵妃钮祜禄蘅芜打千禀告道。

  “是,这齐妃暗中千方百计,十几年费尽心机,这样呕心沥血地扳倒年贵妃与年羹尧,又与本宫最终旗鼓相当,痴心妄想让她的儿子三阿哥弘时取代本宫的弘历,现在却被一个刚进宫一年的兰嫔从后宫脱颖而出,顺理成章地后来居上,她能不气急败坏吗?本宫现在不但不帮两派中的任何一朋党,还在翊坤宫要闭门不出,作壁上观,齐妃与安嫔都是聪颖过人的女人,本宫想,她们两虎相斗,以后必有一伤!”熹贵妃蘅芜一脸老奸巨猾地笑道。

  “主儿,但是安主儿是主儿的好姐妹呀,她对主儿十几年是忠心耿耿,从皇上是雍亲王时的潜邸到紫禁城,安主儿与主儿是肝胆相照,主儿岂能在这时负了安主儿?”莺儿一脸的悲恸道。

  “莺儿,本宫为了弘历,为了钮祜禄氏,也为了大清的社稷,定然不能因为一个好姐妹,就像安嫔那样举棋不定,本宫也要石心木人,对齐妃与安嫔杀伐决断!”熹贵妃凝视着珠泪滚滚的莺儿,柳叶眉倒竖,对莺儿斩钉截铁地呜咽哽咽道。

  再说延禧宫,齐妃与刘德妃收买的奸细奴才,更加每日变本加厉地到处传播谣言,用噪音骚扰香玉。

  齐妃这个心理阴暗的坏婆娘,为了最终分裂香玉与弘毓的爱,像是发疯一般,日夜派人挑唆,那些荣贝勒弘毓的坏话,日夜萦绕在香玉的耳边。

  为了让香玉对安嫔也疑神疑鬼,满腹狐疑,老奸巨猾,恬不知耻的齐妃用了十分卑劣的阴谋,暗中派斥候监视着安嫔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在安嫔去钟粹宫向齐妃请安的时候,故意派人引诱香玉,四处散布谣言,说安嫔在钟粹宫被骂被整,香玉吓得惶惶不可终日,因为担心安嫔,与紫鹃惶恐不安地向钟粹宫赶去,这次让香玉没有料到的是,正巧她看见安嫔与齐妃刘德妃和颜悦色又欢声笑语地步出来。

  “全部是真的,都是真实的,安嫔是齐妃暗中派来的奸细,齐妃就是为了整这个蠢人,才故意派安嫔来接近她,她竟然傻傻地以为安嫔是她的好姐姐,真是让人笑死了!她还在与这种女人乐不可支地唠嗑遛弯,赏花闲聊?真是太二百五了。”

  “这个蠢女人!竟然还在相信安嫔?还在那赖,不要脸,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皮也太厚了,真是丢人,不知道丑!”一脸猥琐,好像是小人得志的金贵人与富察贵人锦瑟,故意在香玉的面前盛气凌人地扭着腰肢,故意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对香玉公然进行羞辱与讥笑,公然攻击与诽谤香玉。

  “主儿,这几个狐狸精,一个个都浓妆艳抹,长得像那白骨精一般,主儿不要相信她们在那乱嚼舌根,安主儿若真的是对主儿暗中图谋不轨,她是不会与主儿在后宫这么情投意合,患难与共的!”紫鹃见香玉那一张花容月貌的瓜子脸,气得惨白,迅速劝慰香玉道。

  “紫鹃,这些丧心病狂的狗贼,安姐姐不会害我,暗中心怀鬼胎的是她们!”香玉罥烟眉一竖,毅然地对紫鹃说道。

  齐妃用巧合故意欺骗与刺激香玉那弱小的心理,痴心妄想让香玉对朋友亲人,爱情怀疑,每日疑神疑鬼,在人们面前疯疯癫癫,这些后宫毒婆娘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了一个月,香玉还是神采奕奕,与紫鹃顾盼神飞地在后花园遛弯。

  气得七窍冒烟的齐妃,见这次又在香玉的面前丢人现眼,血本无归,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命令她收买的奴才狗腿,日夜对香玉进行连续不停的噪音骚扰与攻击,还派东瀛妖人,日夜装神弄鬼,制造假象,在皇宫各处,都故意制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声音,让香玉日夜都在延禧宫提心吊胆,因为那些辱骂讥笑与嘲笑奚落的声音,好像从皇宫的四面八方,像鬼一般地传来,所以不知道真相的香玉,日夜都好像在人们的监视与众目睽睽下十分艰苦地生活,她终于被恐吓与欺骗害得浑身颤抖,每日提心吊胆,最后只要听见宫外风吹草动,就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在半月后,弱柳扶风,无精打采又感到心力交瘁的香玉患了恐惧症。

  现在的香玉,每日躲在寝宫的床榻上,躲在被子里,每日罗衾不耐五更寒,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窗棂外的声音,日夜对着她十分猖狂地叫嚣,恐吓威胁她要她没有爱没有朋友亲人,并公然地宣称要抢走她喜爱的一切。

  香玉颤抖了,最后怕得不敢出门,安嫔今日来延禧宫看她时,她在安嫔面前虽然装得十分平安的样儿,但是那瓜子脸却十分的惨败与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