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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后宫灵异事件

      话说令贵妃魏馨燕在容妃的永和宫向皇上恶意解释愉贵妃香玉送给容妃的兰心蕙质画,诋毁诬陷愉贵妃香玉在永和宫下慢毒,害小公主诞下后夭折。

  但是愉贵妃香玉庆妃陆紫苏神机妙算,顺利在永和宫抓到了暗暗被令贵妃收买的宫女茜雪。

  茜雪潸然泪下,向愉贵妃香玉禀告了令贵妃用她的一家恶意要挟自己诋毁愉贵妃的真相,愉贵妃香玉不但没有在延禧宫惩罚茜雪,而且暗暗派紫鹃和马瞻超暗中保护茜雪的家人,茜雪对愉贵妃香玉心悦诚服,迅速揭露了令贵妃魏馨燕在永和宫犯下的滔天罪行。

  “香玉姐姐,我们把暗杀小公主的案子查得水落石出,姐姐是不是禀告皇上,惩治魏馨燕?”庆妃陆紫苏劝愉贵妃香玉道。

  “不,紫苏妹妹,魏馨燕这个毒妇现在还在启祥宫挟持着我的永琰,我们如若告了她,这禽兽可能会挟持永琰要挟本宫!”愉贵妃香玉凝视着庆妃陆紫苏,罥烟眉一蹙。

  紫禁城,荣亲王永琪下朝后,就神采奕奕地来到上书房,专心致志地教自己的弟弟十五阿哥永琰武功。

  御花园,永琪带着自己的亲兄弟,在万春亭欢声笑语又谈笑风生地箭在弦上,两支箭矢百步穿杨,愉贵妃香玉在茂林里,罥烟眉一弯,欣喜若狂地凝视着自己的这两个儿子。

  “愉主儿,我们在这紫禁城明争暗斗了几年,今年你虽然胜利了,但是你的十五阿哥,现在还在本宫的启祥宫,本宫不想与你争宠,但是你若想把永琰从本宫的启祥宫要回来,本宫劝你在后宫仍然要与人为善!”就在这时,穿着绿色团花缂丝袍的令贵妃魏馨燕,在翡翠的搀扶下,云烟摇曳地步到了愉贵妃香玉的面前,对香玉丹唇一抹冷笑。

  “令贵妃,你只要好好的在后宫教养十五阿哥,不再在后宫祸起萧墙,本宫是不会向皇上告你的!”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罥烟眉一挑,对令贵妃魏馨燕断然说道。

  崇德二十四年秋,因为愉贵妃香玉与令贵妃魏馨燕似乎在紫禁城后宫冰释前嫌,所以后宫半年暂时都风平浪静,荣亲王五阿哥永琪与王妃西林觉罗重华,在荣亲王府邸每日如胶似漆,你侬我侬,过得特别快乐。

  懿妃佟佳香草与忻妃,恶意派人在江南选了几名冰肌玉骨又花枝招展的女孩,妄想都送给五阿哥永琪,但是永琪只宠爱西林觉罗重华,在朝廷不喝酒,不抽烟,亦不好色。

  “哈哈哈,这五阿哥真是皇上的儿子,竟然现在也成了一个情种,翡翠,本宫就要永琪死在女人的手中!”启祥宫,令贵妃魏馨燕,娥眉倒竖,对翡翠,宝珠,财宝面目狰狞道。

  再说弘毓,在今年的三月,带着愉贵妃香玉等妃嫔,神采飞扬,浩浩荡荡地三下江南。

  愉贵妃香玉一路上看到那山色冥蒙的江南景色,不由得笑逐颜开。

  “皇上,下江南这一路,是臣妾最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一个月!”愉贵妃香玉黛眉一弯,对弘毓婉转温婉地莞尔一笑道。

  就在这时,总管太监李盛手忙脚乱,跌跌爬爬地跑到弘毓在金陵的行宫,向弘毓与愉贵妃香玉禀告道:“皇上,愉主儿,五阿哥在京城突然病了!”

  “皇上,臣妾请皇上回銮!”愉贵妃香玉向弘毓跪下,忧心如焚地乞求道。

  “李盛,传朕的上谕,回銮!”弘毓厉声命令道。

  次日,京城又来了奏折,禀告弘毓,荣亲王监国因为殚精竭虑,所以病了,但是现在已经病愈,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弯,这才在弘毓面前长舒了一口气。

  金陵,今日弘毓带着愉贵妃香玉来到金陵的瞻园,路上,许多人故意对愉贵妃香玉冷言冷语,辱骂愉贵妃是妖女,是一个小偷,不但哗众取宠,还欺世盗名,就在这些禽兽不如的畜生个个忘乎所以时,大学士程直与马瞻超,率领侍卫,把这些恶意冒充路人与文人的奸细全部逮捕!

  瞻园,只见亭台掩映又湖山潋滟,弘毓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芊芊柔荑,如连理并蒂,在这江南湖山叠翠的园子里,你侬我侬,形影不离,比翼双飞!

  春,只见这瞻园朝霞流彩,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似蹙非蹙,那春波送盼,十分幽怨地凝视着那瞻园花径暗香流。

  “皇上,看到江南这景色,臣妾就触景伤情,回忆起二十几年前,我们在金陵那一个温暖的雨夜,那时,我们是青梅竹马,现在二十几年了,我们夫妻还是这么的你侬我侬,缠绵徘恻,我们一定能白首不相离!”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秋波柔情似水,心生涟漪,如若小鸟依人,依偎在弘毓怀里,对弘毓莺声燕语又百转千回道。

  京城,弘毓回銮,监国的荣亲王五阿哥永琪亲自带着文武百官在午门眉开眼笑地迎接皇阿玛弘毓。

  “永琪,在金陵时,朕与你额娘听说你突然病了,你额娘在行宫急得食不甘味,你迅速告诉朕,你在京城突然生了什么病?”弘毓凝视着永琪,十分关心地问道。

  “皇阿玛,只是在府邸疲于奔命,疲惫病了。”永琪向弘毓叩首道。

  再说下朝后,荣亲王永琪坚持回到了府邸,西林觉罗重华见永琪面色煞白,迅速搀扶着永琪询问道:“王爷,你得了重病,为何不告诉皇阿玛?”

  只见永琪忽然拿着重华的帕子,咳嗽出了一口鲜血,凝视着重华舒然一笑道:“重华,虽然我中了魏馨燕那个毒妇的计,被传染上了重病,但是我不能现在禀告皇阿玛与额娘!额娘这几年被谣言羞辱,被小人迫害,被许多人痛恨辱骂,她已经在后宫很难了,若在这时,我把这事告诉额娘,就是火上浇油,我怕额娘会在后宫因为这事最后受不了我这病而痛彻心扉!”

  “王爷!您不好色,不好酒,但是现在却被传染了这病,这真是这个世界最冤枉的事!”西林重华情不自禁痛哭流涕道。

  “哈哈哈,懿妃,你的美人计这一次做得好,愉贵妃与皇上这次在江南行宫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们这德才兼备的五阿哥最后会死在她最喜爱的女人西林觉罗重华的手上!”启祥宫,与皇上回銮的令贵妃魏馨燕,欣喜若狂地对懿妃佟佳香草大声赞扬道。

  延禧宫,今日晨光熹微,愉贵妃香玉命令紫鹃把西林觉罗重华叫进后宫,向自己请安,只见愉贵妃香玉神情自若,目视着面无人色的西林觉罗重华,小声询问重华道:“重华,永琪怎么会在王府得了那个病?本宫虽然在后宫,但是十分知晓永琪,他不好酒,不好色,在荣亲王府邸这几年,除了你,就没有宠幸过女人,现在永琪得了这病,本宫只有怀疑你,重华,是不是你,得了天花?”

  “额娘,重华岂能得天花?重华也不知道,永琪得病后,暗中找太医进府邸诊脉,这件事在府邸只有儿臣知道,儿臣询问永琪,但是永琪就是不说这件事的真相!”西林觉罗重华泣不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