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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李清川缓缓走在街上,突然从抬头看向酒楼的第二层窗边坐着个人,那人的眼睛直勾勾盯过来。走在街上,也会有人停下脚步看着她,但是不会像这般,带着

    巨大的恶心,像是猎人对猎物的势在必得,那粘稠的眼神让人忍受不住的恶心。

    李清川对着那人笑笑,低头开始往刘知许名下的一个宅子里赶,那间宅子已经布好了陷阱,现在要做的就是等那人自投罗网。

    来到房间,李清川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歪坐在贵妃椅上,开始看书。

    夜幕降临,李清川放下书,起身走到桌子上,倒了壶茶。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声笑声:“姑娘,晚上好。”

    李清川装作吓一跳的样子,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然后转身,看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坐在床上。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

    “姑娘莫怕,我们见过的,白天的酒楼,姑娘可还记得?姑娘那时还同我笑了笑,可谓是颠倒众生呀,小生一见倾心。”说完起身走到李清川身边坐下,拿起

    茶壶倒了杯茶,递给她。

    李清川犹豫一会接了过去,那人哈哈大笑起来:“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上次那个女的就是不识时务才引火上身的,相比姑娘已经知道了吧。”

    李清川低垂着眼,喏喏的点头,小声询问:“你就是事情里的那个贼人?”

    “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啊,我姓郑,姑娘可以叫我郑立。”

    “郑公子可以抹下面罩让我看看郑公子的脸吗?白日里未能看清。”

    “但看无妨。”说完,便抹下了面罩。

    李清川慢慢走进郑立,右手作势一挥,嘴里说着:“郑公子长相真是周正,看不出平日里是这种人。”

    郑立一笑,抬手擒住了李清川的右臂:“哈哈,姑娘可真是有心机,嘴上一套背地一套。”

    说完推着将李清川压在床上,一手解开腰带,正要将她的两只手绑在床头上,这时从衣柜里跳出来个许经年,一棍打在郑立的腰上,李清川借机将左手里的药粉撒

    在他的眼睛上,郑立眼睛一翻,砸在了地上。李清川抽出他手中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死死的绑起来,又把床单撕成长条,在许经年的帮助下,将郑立从脖子绑到脚

    踝,整整散开的衣服,又理了理压乱的头发,正要出门叫人,却被满脸通红的许经年拉住衣袖,他用手指颤颤巍巍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李清川看见,就走到铜镜旁

    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口脂被擦到了脸上。

    “谢谢。”李清川朝着许经年温柔的笑笑“多亏你注意到了,要不然又该闹笑话了。”说玩摸了摸许经年的头,惊奇的发现从前到自己肩膀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

    候快要超过自己了:“经年长的真快呀。”

    说完,推开门,对外面喊到:“各位,快进来吧。”

    众人进门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郑立,晕躺在地上,李清川笑笑,解释道:“此人武功高,不这样绑,控他逃走。”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起了那满院的陷阱愣是没用上一个,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李清川继续讲到:“此人心高气傲,许是猜到了我们要捉他,但还是以身犯

    险,有幸小人留了一手,让我弟弟经年藏在衣柜里,我又事先准备好迷药,这才万幸制服了他。”

    “李小兄弟真是足智多谋,聪明过人啊。”

    “官爷严重了,我这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幸亏我弟弟曾习过武,可以隐匿呼吸,要不然我也没有办法。”

    周言礼吩咐下属将郑立压了下去,转身对李清川说:“这次,李兄立了大功,可想好了要什么奖赏。”

    “不敢,草民也是听说了韩姑娘此事,心中气愤,现下所做的事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份心事,是万万不敢要奖赏的。”

    说罢,就同众人告辞,起身带着经年离开,却在人群末尾看见了刘知许,刘知许也看到了她,向前几步,问:“你没出什么事吧?”

    李清川摇摇头:“无事。这么晚了泽川怎么还没回家?”

    刘知许抬眼扫了许经年一眼,说:“我放不下心,就来看一眼,现下贼人已被缉拿归案,我也没事了,你们不如坐我的马车回去。”

    李清川拒绝了:“不用,几步路而已,今天也躺了许久,我与经年走回去就行了了。”

    刘知许见李清川拒绝,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转身同李清川告辞。

    夜晚,李清川与许经年走在湖边,她看见许经年几次欲言又止,笑笑,问:“经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同我说。”

    许经年抬头,抿了抿嘴,看着李清川,又突然耳朵一红,扭头问:“我以后是不是该叫你姐姐,我不傻,本来只是有些不清楚,现下确是肯定自己的想法了。我知道

    你是女子。”

    李清川开心的笑起来:“可以,不过男装的时候,还是要叫我哥哥的。”

    许经年也跟着笑起来:“好!”

    “不过,你一身武功这么漂亮,我想把你送到我在徐州认识的一个人哪里,让你跟着他继续学武,你俩的武功还是有些相似的,当然你不愿,我们就不去。”

    “我去!我以后要保护好姐姐。”

    “好!那我过几日就同钱老说一声,再送你过去。”

    与此时气氛完全不同的是,在刘知许的马车里相顾无言的两人,纪棠是完全不想同他说话,而他今天也不知怎的,整整一天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发呆,就如此刻也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