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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拒与方结盟!


    回到风今朝房间的白愁飞为她整理被子之后就派人找了一位女侍照顾她,自己去找苏梦枕分析情况了。

    两人在谈论狄飞惊后说到雷损是六分半堂的刀,而狄飞惊就是六分半堂的鞘,然后白愁飞就问苏梦枕,大哥是刀那他是鞘吗?

    苏梦枕笑了笑说:“错了,你行事刀锋险走怎么做鞘啊?”

    不过又担心他多想,扶着他的肩说:“你是刀,我也是刀,至于鞘呢,现在受了伤,在床上做着美梦呢。”

    这句话,白愁飞的面上松了松却也没露出喜悦的表情,而是偏头想到什么。

    “对了朝朝那怎么样?我听温柔说是被方应看灌得,就是为了得到三弟的消息。”苏梦枕转问风今朝的情况,在一同带王小石回来的路上听顺便问了一句,谁知温柔骂骂咧咧了一路。

    “方应看?”白愁飞第一次听闻这个人的名字。

    “血河红袖,不应挽留,他被江湖人称为神通候,原是方歌吟的义子,先前带着血河神剑到京都袭承了爵位,在京城的名声就是一个贵门浪荡公子罢了,不过按照这次朝朝的推断,这个人必然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苏梦枕介绍着方应看的身份,他不知道风今朝惹上他到底是好是坏。

    白愁飞听完心里落了个底,总之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特别是激起此番的事。

    “平日可能要多麻烦你顾着朝朝一些,她这个人吧虽说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可有些人的心思不得不防啊。”苏梦枕见他这般,再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

    白愁飞点头应下,自己把她当朋友自然会护着。

    温柔照顾王小石实在太累就在他身侧睡着了,王小石醒来发现身侧的姑娘一时间看迷了眼,又发现她眼角的伤欲伸手去触摸时她醒了。

    问过之后才知道是方应看搞的鬼,一说到他温柔就开始喋喋不休说自己相扑和风今朝喝酒的事,王小石保证一定会为她们报仇的。

    “其实这个香囊不是我的,我的香囊朝朝早在你去之前就帮我要回来了,这个不过是个相似的罢了。”温柔接过王小石给她的香囊解释。

    这让王小石更气愤方应看这样的行为,忽然他又想起自己买的那个挂坠,一并送给温柔。

    温柔明白其中的意思立马就要戴上,王小石帮忙她戴上,温柔看着挂坠的形状像极了自己和他,在这一刻王小石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意拥抱住了她。

    就在俩人甜言蜜语半刻后苏梦枕和白愁飞也凑了过来要抱抱。

    吓得俩人立马分开,白愁飞笑了一下还真的上前去抱了一下王小石,接着就是苏梦枕,这下子把温柔吓跑了。

    “你们几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我先走了,我看朝朝去了。”

    也许是酒真的太烈了,风今朝直到晌午才转醒,可是头痛欲裂的感觉根本起不了身,连进食都无欲望。

    “方应看这个贱人,下次必定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为了不让风今朝过于难受,温柔坐在她床前为她按揉头部的穴道缓解。

    闭眼养神的风今朝一句话给她泼了冷水。

    “你斗不过他。”

    “……朝朝,还不能让我过过嘴瘾了?”温柔吃瘪委屈,难道连说都不能说了吗?

    “要不你出去玩会,我再睡会。”温柔虽然在这为她忙里忙外的,可是实在聒噪,本来就头疼,叽叽喳喳得更觉得疼。

    温柔这才选择闭嘴,给她掖了掖被子,醒酒汤都喝了好几碗了,也不知道方应看在哪里搞来的酒,劲如此的难散。

    谁知方应看不过晌午就带着说是特效解酒的药来到金风细雨楼,一方面是来送药关心风今朝的情况,另一方面是来为失误害王小石与关七的事道歉的。

    在王小石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气得觉得那晚是在耍他,谁知方应看死不承认自己会武功,说那晚实在只是误会。

    “原是想着如朝爱酒,就寻了几坛好酒想约她共饮,谁知下人糊涂,装错了坛子,拿了烈酒误让她喝了,这是我为表歉意特意寻的最好的解酒药,此药一服立马就能缓解,还望苏楼主能向我为如朝表达歉意。”方应看将自己的做法说得道貌岸然,好似这一切都不是故意为之一般。

    这般虚情假意的模样把王小石和白愁飞看得气急,可又不能跟他动手,苏梦枕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碍于情面忍着罢了。

    至于方应看设计放走关七的原因是因为他的义父方歌吟,为此谈上了有桥集团,其实意思就是为了找他们合作对抗六分半堂和傅宗书,至于这关七就是突破口。

    金风细雨楼自然是不会愿意与他合作的,谁知方应看给他们仨都给分析透了,一个德才兼备者受人弹压被困于名,即是苏梦枕,一个追逐名利者想往上爬被困于心,这是白愁飞,第三个生性浪漫者向往天地被困于情,就是王小石。

    这样的人让兄弟三人忌惮,看着弱实则扮猪吃老虎。

    方应看只说关七是丧门钟能敲有桥集团的门,成败在于金风细雨楼的态度。

    还未等苏梦枕发话白愁飞就抢先问金风细雨楼能得到什么,这一问苏梦枕面色变了变。

    方应看言垮了有桥集团,六分半堂就没了依靠,此后江湖中金风细雨楼一家独大。

    这样的条件白愁飞很心动,可苏梦枕却不屑与他结盟。

    王小石送方应看出去时为了先前结下了恩怨要约他一场相扑,方应看很爽快,说等他伤好了随时都可以。

    白愁飞知道自己那句话惹苏梦枕不高兴了,主动提起可是自己越级了,苏梦枕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问得失的人,亦是生意人,在白愁飞那句话中就是有这般意味,况且方应看的为人他清楚,这样的人最好不要交涉。

    可白愁飞觉得自己是楼里的人自然要把利益最大化,此番话一出,不免让苏梦枕话有些重了,他说金风细雨楼能有今日不是以利益维持的。

    白愁飞听闻觉得委屈,他从未想过自己,不过都是为了楼里,不免红了眼眶,也难以咽下这口气。

    苏梦枕自知自己话重了,深吸一口气缓下语气跟白愁飞解释起方应看,他说是结盟,可是设计王小石放走关七,就是为了把他们绑在这条船上,他希望白愁飞谨记不入官门,不找靠山是金风细雨楼的规矩。

    白愁飞想了想只能应下知道了三个字可是心中是不服的。

    “好了,把药拿去给朝朝吧,想来她此刻必定难受得很。”见白愁飞应下苏梦枕才松了口气,将方应看给的药递给他。

    白愁飞接过药起身离开,再出门后停下回头看了一眼苏梦枕的方向,眼中忽然坚定了什么,步伐变得轻快起来。

    服下方应看带来的药,风今朝确实在半个时辰后缓解了不少,能进食了,看着她一口接着一口吃着粥,温柔都心疼死了,继续骂方应看。

    “既然知道他是什么人,此后别再带着朝朝与他交集。”白愁飞呢不太清楚原委为何,不过想到风今朝这么清醒一个人,怎么会糊涂到找方应看去,就以为是温柔拉着她去的。

    温柔自责自己没照顾好她,也不反驳,只能低着头承受着他的责怪。

    “此蠢办法是我想的,不必怪温柔,况且我也明知他这样的人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却还是信了他也怪我。”风今朝不能看温柔受委屈还是为自己背锅,其实还是怪她自己的。

    “不,还是怪我的,如果我不执意答应就不会让你如此难受,不过好在后面确实得到消息了啊,就是连累朝朝了。”温柔嘟着嘴说,虽说过程辛苦,但幸好后面方应看没再耍她们。

    “我无事的。”风今朝摸着温柔的头微微笑着说,从来不会真的怪罪她的鲁莽冲动,向来兜得住才是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