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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7

    这里完全找不到连贯的线索,正如大多数人言,剧情毁坏程度已经相当高。如果真如小男孩说的,那所有人唯一的机会是那个难度很高的关键道具。

    boss身上肯定会有一个,但它是见面杀,几乎不可能被打败。

    那么一般来说,会有一个难度比较低,次而其之的通关方法。

    戚楚不知道那是什么,更不知道靠那种方法能通关几人,但可想而知,它绝对是有限的。

    戚楚快速把这些字条放归原位,正好听见门外传来响动,姓梵的还好心情跟别人打招呼:“中午好,王先生午休了吗?”

    不知道是王建安还是另一个和他一起的男子回答了声:“这个时间睡不着,我谢谢你。”

    只有他两声音浑厚天成,也比较相似。其它一个要么温柔儒雅,要么是一个小屁孩童声,所以很好分辨。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戚楚收拾好枕头的位置打开后门刚好溜出去。

    有声音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听起来是钥匙的声音,他心一惊,快速划过些什么,但来不及细想,来不及回头,只一脚把它踢入旁边的柜底,暂时掩埋有人入侵过这间房间的证据。

    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因为打扫房间后门并没有上锁。他回到自己屋子里快速的回了口气,紧紧贴着门背。

    他刚想走动,突然察觉后背的异样,一种天然的毛骨悚然的直觉,让他屏息停留在木板那里,一直靠着,没敢动弹。

    久到他几乎认为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时候,门外传来细小的草地窸窣的声音,像是有个人曾经在门后,仔细听里面的动静,直到现在确认之后,才离开。

    戚楚慢慢划过一丝冷汗。

    是姓梵的,他可怖的像个幽灵。

    不知道什么时候,隔壁也传来响动,酆子安似乎回屋了,尽管两人回来时间不同,但很难不让他猜测他们是一起谈过话。隔壁很明显传来关上门的响动,然后戚楚的门被敲响了。

    “砰砰砰——砰砰砰!”

    戚楚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慢悠悠的走上前,打开门,不出意料是酆子安。

    酆子安一个闪身,没经过戚楚同意,毫无形象可言直接钻进来了。

    他表情严肃的双手搭肩,对戚楚说;“兄弟,我有话要跟你谈。”

    被这样抓住肩膀,让不习惯跟别人正面相对的戚楚很不适,但他只是笑笑:“今天要跟我谈话的人真多。”

    闻言,酆子安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最终没有多问,而是忧心忡忡道:“关于梵某,我大致有了两个猜想的人,但是……”

    “兄弟!无论他是谁,都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我们有两个方法。第一,晚上我两住一个房间,谁都不出去,倘若梵某来找我两会遇见两种情况,一是我那空无一人的小屋,而是直接对上我们两人。”

    “第二,我出去。”他非常非常严肃且认真道,“你正面对上他,如果他耍什么阴招,你生坏的几率非常小,何况你们还要面临boss和长廊,无论任何一个出差错都会让你万劫不复。如果是我,我保证在我出事的同一时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六点前需要给梵答复,你觉得选哪种?”

    戚楚思索了一番,问:“你下午去哪里了。”

    “厕所啊。”

    酆子安莫名其妙,“你不会不相信我吧。”

    戚楚点点头:“好。”

    “如果是我,我选第二种吧。”

    酆子安嘴唇动了动,复杂的看向他,“当然这也可能让你面临另外一个情况,那就是我们拿到钥匙先离开了。”

    “我知道你肯定会担心。

    “但是,我以个人名义起誓,我绝对不会丢下你的。”

    “为什么。”戚楚困惑,他们有好到这个程度吗?

    “因为,我们有一种缘分。”酆子安深深的说,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我觉得,你很像我一个故人。在我自身安全可以保证的情况下,这个永恒之地,我想带你离开。”

    戚楚点点头,酆子安似乎长舒了口气,一个重担被放下似的。

    他最后确认了一遍:“戚楚。你没有什么事情在骗我吧?”

    “应该有”戚楚说,“但是不关紧要,我会信守我的承诺的。”

    “嗯。”酆子安往屋外走去,然后最后嘱咐了一声:“千万!千万不要在夜晚离开房间,其它的交给我好了。”

    “我们之间需要有一个人清醒,你就是那根拴住我的安全线,所以你的安全关乎我的安全,不仅仅是为你自己。”

    “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姓梵的那边还要你来想办法!”

    酆子安走后,戚楚准备休息,他把床单都掀开了,垫絮也因为顺手一起掀开了,打包捆好放在角落里,而他自己躺在床板上半坐半靠着。因为他不习惯用别人的私密东西,床单恰好是别人贴身睡过的。

    然而没等他闭眼两秒。

    “砰砰砰。”他的房间再次被敲响,他不厌其烦的穿鞋开门,探头看去,发现又是那个书生。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对戚楚说:“先生,梵先生又让我给你们送瓶水,怕你们多日来未进水状态不好。是我早上疏忽了,说送吃的就真的只送了干粮。”

    “客气了。”戚楚收下水。

    然而书生还没走,原地挠了挠头。

    “怎么了?还有事?”

    “哦是梵先生。”他为难的说,“他说我愿意带话就带,不愿意或者看你太累就算了,我不知道要不要说,好像也不是很要紧的事。”

    “什么?但说无妨。”戚楚没有什么情绪的说,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甚至没有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