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第37章 第37章

    “那我身上有什么灵根?”木婧朝他展开手,像是让他更好观察一般。

    宁温言轻轻笑了笑,朝她摇了摇头:“我看不出这个的,我是对这类气息比较敏感,只是知道你没有而已。”

    “好吧。”木婧悻悻的收了手,果然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灵根。

    不过她猛地想起来,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力,但她看过书的呀,书上应该写到过木卿卿是用的哪类法术……

    淦,她也忘了……

    木婧叹了口气,她越来越好奇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能力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资质不会太差,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厉害,毕竟是当大反派的人,差是肯定差不到哪里去的。

    “你很想知道这个?”宁温言看出了木婧的失落,仔细思索了一下倒是有了点想法:“入门之时所有弟子都会先查一遍灵根的,不过你年龄还小,等到正式拜入师尊门下,自然是会领你去镜华池查看灵根的。”

    木婧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也算是捕捉到镜华池这三个关键字,虽然没明白,但是只要去到这个地方就能知道自己的灵根了对吧。

    那她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什么入门,她现在直接过去不就行了?

    看穿了木婧的想法,宁温言又补了一句:“镜华池并不是天天开放。”

    木婧对这个世界的规则本就了解不太明白,现在又多了新的问题,更加的一知半解,只能拉着宁温言不停追问起来。

    最后才了解到,芜邺山并不是每年都会广纳弟子,这地方要求还挺高,一般是五年或者十年收一波徒弟,初赛大概能收五百来号人,再根据筛选淘汰掉不好的,基本上能留下来的大概也就两三百人。

    而这镜华池便是观看弟子资质的地方,随着弟子入门开启,这池子里有一块透明的灵石,只要想测试的人把手覆盖在石头上,石头便会亮起对应的光效,以彰显资质。

    比较常见的灵根就金木水火土五种,也有比较稀少的灵根分别是冰雷风三种,这三种算是从常见灵根里变异出来,所以拥有这三种能力的人极其少数,能拥有这些的一般都不会太简单。

    这不同的灵根也会对应不同的颜色,在灵石上亮着的颜色也越纯粹越好,只有一种颜色灵根的人都会被成为天灵根,这类都算得上武学奇才,基本都会直接被划入内门弟子的分支。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人身上展现出的灵根只有一种,是有极大可能会被直接免去考核,算得上直接晋升内门弟子的外挂。

    若是灵石上只有两种颜色,那便是地灵根,资质比不上天灵根,但也不至于太差,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反正就是颜色越少越好,不过普通人基本都有三四种颜色傍身,颜色也不会太过纯粹就是,况且芜邺山内部考核比较严苛,超过四种颜色的人都会被刷掉,还有灵石上透出的颜色杂质太多也会被刷掉。

    了解完关于灵根的大概内容,他们便被送回来教室了,崔茵茵比他们晚一步回来,手里还提着那只怪鸟的尸体。

    正好是上课时间,依旧是梁夫子的文学课堂,算是插播的一条小广告。

    “大家都听好了,从鸷云苑跑出来几只这样的怪鸟,你们要是看到了千万要小心,有问题第一时间找夫子或者师兄师姐们帮忙,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硬上哦。”

    特意来说的,其实也就这间教室里的幼崽们,年纪大些的弟子多少都有了些防身的本事,只有这些幼崽们大多无法自保。

    这里的幼崽们大多都是内门弟子们的孩子,还有少数是资质不错机缘巧合之下被捡回来的孩子,不出意外的话,基本都是会成为内门弟子的人,运气再好些甚至会被长老们收做亲传,所以都是重点培养对象,大家都不希望孩子们出现什么意外。

    木婧这下才看出来,这只怪鸟确实不小,尤其是那双锋利的鸟爪,她看着后劲十足,这要是抓到她身上,绝对要掉下来几块肉。

    就这样看着,她忽然感觉这种怪鸟好像睁开了眼睛,那三颗小黑豆好像瞪了她一眼,她被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

    月白看出来她的恐惧,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怕,有我陪着呢。”

    木婧点了点头,下意识往他身边靠了些,果然还是只有待在月白身边才更让人安心。她拉着月白的袖子又看了过去,那只怪鸟的眼睛明明是紧闭着的,大概又是自己吓了自己。

    课室里的孩子们还在好奇的不停问着问题,崔茵茵也脾气好的一直回答,就连老板着一张脸的梁夫子都没有阻止,看来事情还真有一定的严重性。

    也是从这些问题里木婧才了解到,这个鸷云苑是一个关着很多这类怪鸟的院子,也是供一些成年学生实践法术的地方。

    换句话说,就是一个专门打鸟怪的练级培训基地。

    然后出于一些原因,就在昨天有人在练级的时候不小心把结界弄破了,虽然已经及时修补,但是可能还是跑出来几只,日常是有弟子巡逻抓捕这些跑出来的怪鸟的,但毕竟芜邺山很大,难免搜寻的时候有遗漏的地方。

    若是遇到怪鸟的对象是成年弟子其实并不严重,怕就怕遇到像是今天这种发生在这些孩子们身上的事情。

    回答完问题,崔茵茵便带着那只鸟兽的尸体离开了,还是由梁夫子继续讲课。

    好好学习其实不难,只是她确实不太喜欢这位夫子的授课方式,她努力的听着课,书本上的字好似飘了出来,在空中卷曲得不成字体,她正诧异着呢,脑袋一重,便倒在了桌子上。

    这一动静确实不小,台上的梁夫子还以为是木婧太困又睡起了大觉,可戒尺在桌上敲了好半天木婧都没有反应。

    月白也觉得事情不对,翻过木婧的身子,看着她下巴都被磕出了一道红痕,人也没有动静,若不是自己和她的生命紧紧联系在一起,他都怀疑是不是她嗝屁掉了。

    月白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可此时的木婧半点动静都无,纵使是堂下的同学们都能看出不对劲,梁夫子便立马招呼着月白把人往宁温言那送。

    郎溪原本也想跟着过去的,只不过梁夫子把他按了下来,毕竟看病这种事只要伤者被送过去就行,没必要去那么多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