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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开始同居

    郎胭在这里,那昨晚

    许深深问:“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对,昨天你在卫生间晕倒了,我抱你回来的。”

    许深深沉默少许,打开阳台的门,转身走进卧室。

    “谢谢,进来吧。”

    卧室里是温柔的奶油蓝色调,桌上有一束盛开的蓝鸢尾,氤氲着淡雅的清香。

    墙面挂着一幅漂亮的书法,写是李清照的《临江梅·仙》: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春迟。为谁憔悴损芳姿。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

    许深深的手下意识贴在脖子边,郎胭问她:“你昨天在卫生间发生什么了?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这几天我的脖子很痛,可能是工作太累了,我会去医院做检查。”

    “你工作很忙?”

    许深深扶着扶手下楼梯,轻轻地笑,话里带有些许的自嘲:“连你都知道许家二房敢擅自拿地了,我一个刚刚回国的‘空降’,你觉得许鸿卓那群人会让我好过吗。”

    郎胭挑眉:“生意的事我不懂,但是许鸿卓的为人不行。”

    许深深家一共有三楼,一楼是生活起居区域和客房,二楼是主次卧、书房、衣帽房和会客厅,三楼是游戏房、健身房和空中花园,楼下还有一层酒窖和地下车库。

    许深深带郎胭走到一楼客房,取下门上的钥匙,递给郎胭。

    “你住这间,里面带浴室。你看看房里缺什么,告诉我。如果没有必要,我希望你尽量不要到楼上打扰我。”

    许深深推开房门,房间里陈设简洁,干净明亮,窗外对着入户花园,一枝俏丽的蔷薇在窗前绽放。

    虽说是客房,但是比郎胭那小公寓的客厅都大,生活条件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了。

    接着,许深深带郎胭看过家里的每个房间,带她熟悉各种电器,还有杂七杂八的注意事项。

    叮!烤吐司好了。

    许深深给吐司片抹上黄油,递给郎胭一杯牛奶。

    郎胭看着小口吃吐司的许深深,张开嘴咬一大口下去。

    “你就这么接受了?”

    许深深看她,“什么?”

    “血灾天劫,我给你当三年贴身秘书。”

    肘部抵在吧台上,许深深垂着眼轻叹:“来都来了。”

    华睿写字楼的事郎胭确实有两把刷子,昨天也是郎胭救了她,合同是爸爸逼着郎胭签的,人家为了不打扰,还在阳台睡了一晚上,都这样了怎么赶人走?

    郎胭点点头:“等会我回家把行李搬过来,你得帮我弄一下入户验证。”

    “嗯。”

    “哦,还有我的摩托车,需要通行证。”

    “”

    郎胭的眼睛露出坏心眼的笑意,“不好意思,它要每天吵你了。”

    许深深面色冷漠,“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出钱帮它换一身贴膜。”

    许深深帮郎胭搞定那些琐事,去看约好的医生,下午郎胭自己搬家。

    朋友帮她约了一个心理医生和骨科医生,两边咨询以后都说没问题。

    “可是当时真的特别痛。”许深深说。

    心理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压力太大,注意休息”,骨科医生则是建议她做些中医推拿,刮痧艾灸,可以疗愈身体的亚健康状态。

    呼

    许深深走出诊室,感觉看病看了个寂寞。

    她又摸摸脖子,昨天郎胭送她回家以后,一点酸痛都没有了。

    是巧合吗?

    许深深开车去会员商场,准备给客房多添置些生活用品。

    傍晚回家,一楼多了一些陌生的东西。

    玄关的高阁上多了一尊狼图腾雕像,客厅的角落吊了一个拳击沙袋,本该放快递的架子上摆满哑铃、拉力器等健身器材,厨房的中岛吧台上多了好几盆许深深不认识的植物,枝叶茂盛,跟它们的主人一样生命力蓬勃顽强。

    “大小姐回来了啊。”

    客房门打开,郎胭刚刚洗过澡,一头棕红的长发随性地披散着,头顶还搭着一块毛绒绒的速干巾。

    湿润的水汽从房中飘出,混合有活力四射的柑橘香。

    许深深把两大袋东西放下,看进她房里,地上堆满各式各样的古怪玩意,其中两只大木箱子是她在华睿现场见过的。

    “都搬完了?”

    “那是,我行如疾风,动如闪电。”

    许深深友善地笑一声,把袋子递给她,“随便买的,你看着用。”

    “谢谢老板!”

    晚上许深深约了小区会馆的精油推拿。

    客厅的电视开着,正在放林正英的僵尸电影。

    郎胭边做俯卧撑边看电视。

    许深深从她身边走过,郎胭站起来休息,差一点碰到一起。

    许深深定在原地,和郎胭离得很近。

    郎胭只穿着一件运动背心,曲线流畅健美,蜜色的皮肤微微散着热气,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她漂亮的马甲线缓缓滑落。

    她的腰腹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肚脐周围的符咒跟随呼吸的节奏轻微鼓动,那些符文在体热的催化下显得更加红艳,格外妩媚。

    郎胭灼热的鼻息打在许深深的脸庞,许深深低吟一声,张皇地退开。

    她局促地别过脸,整理鬓边的发丝,耳垂不受意志的控制,有点发烫。

    郎胭问:“你要出门?”

    “嗯。”

    许深深快速从她身边走过,郎胭的脑袋跟着她转,“天都黑了,你去哪?”

    “小区会馆,做个推拿就回来,你不用去。”

    “哦。”郎胭盯着她看一会,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大小姐,你耳朵怎么红了?”

    许深深淡定地换鞋,“我没有。”

    郎胭拿起一根哑铃,悠闲地上下举动,“你该不会是没见过我这么俊的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