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力道太大了，掐的她几近窒息，脸颊憋得通红。

    最痛苦的莫过于楚泽西，他的脑袋好像被人劈开了，疼得快要裂开，他一只手按住脑袋，另一只手掐着沐灵芸。

    脑海中有两个声音在做斗争，一是劝他放手，放手，那是你最心爱的女人。

    另外一个则像是恶魔的声音，低沉，邪魅，诱惑着他杀了沐灵芸。

    两个声音交替出现，他的脑袋疼得要爆炸，直到看见她眼角的泪，他的正常人格凭着最后一丝清醒，战胜了心底的魔鬼。

    他松开了沐灵芸，身体踉跄后退，撞到了书架，跌在地上，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脑袋。

    沐灵芸终于得以呼吸，身体软软的滑落在地上，气管生疼，疼得她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

    她看见躺在地上疼得抽搐的男人，心里更疼，她只是知道他小时候经历的事，但是却从未见过他受精神折磨的样子。

    看着他这样饱受折磨，沐灵芸的心都要疼碎了。

    “老公……老公……”

    她爬过来，扑在他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他。

    不断的呼唤他的名字，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或许真的有效果了，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终于从痛苦中解脱了一般，身体舒展开来，躺在了地上。

    “老公……”

    沐灵芸含着眼泪望着他，男人的眼神极为空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在她的声声呼唤中，楚泽西眼神里逐渐有了聚焦，他终于恢复了正常，抬起沾血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对不起……”

    “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说，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