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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节外生枝

    萧瑟和萧四海两人,连续走了两天两夜,到了与赣州交界的抚州市南城县城,二人决定先暂行休息一天,第二天继续赶路。

    这一天,县城里人特别多,人碰人,人挤人,不少年轻的小伙匆忙往县城的正北门方向走,看似是参加盛大集会一样。萧瑟拦住了一个小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是赵王府朱家二小姐在绣花楼抛绣球招亲的日子,全城的未婚少年都过去了,都想去碰碰难得的运气。

    还有这等好事,真是前所未闻,要不,我们也跟着去凑个热闹。萧瑟说,上一辈子没有遇到过,这一辈子也是头一次听说,去看看也好,可以了解一下这里的娶亲习俗。说话间,两人已到北门。

    绣花楼是座三层高的阁楼,古香古色,两旁的两个大红灯笼格外显眼。二小姐的画像在阁楼一侧的墙上,栩栩如生,只见她头戴凤冠,一袭青衫,素雅而不失娇俏,裙摆上的雪梅点点,又平添了一份优雅,碧绿的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一块纯澈的白玉手镯,显得她端庄大气,雍容华贵。

    萧四海忍不住夸到,王府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那眉眼,那气质,哪能大家闺秀所比。二小姐,真乃天香国色。

    正午11时,赵家的仆人登场,宣读了抛绣球招亲事宜,并表示绣球抛给谁,谁就赵王府的女婿。话刚说完,底下喝彩声、鼓掌声不断。

    过了一刻钟左右,锣鼓声响起,赵王府二小姐款款而来,站在二楼的阁楼上,向下面少年们微笑致意。

    随后,用芊芊玉手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绣球,准备抛出。她走到中间看看,摇摇头没有抛,伸头看了一下北面也没有抛,当走到南面的时候,忽然与萧四海四目相接,微微一笑,用力一掷,绣球就像长了眼睛,在寻找她的主人一样,不偏不倚,向萧四海方向发来。

    萧四海受宠若惊,顺势接住了绣球。天啊,这像做梦一样。我一介田夫,竟怎配得上王侯将相之女。真是可笑,莫大的讽刺!说完,他使了一个障眼法,把绣球塞给了萧瑟。

    我们只认绣球,不认人。接了绣球就是我们赵王府的人了,快上去和我们的二小姐成亲。人群里走来两个赵王府的下人,来到萧瑟面前,推拉着到阁楼二楼拜堂成亲。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萧瑟只好硬着头皮去拜堂成亲,回头看萧四海,正在呲牙咧嘴笑着。阁楼下围观的少年们见二小姐已心有所属,一哄而散。

    你就是萧四海,我们赵王府家二女婿的朋友吧,萧四海点头称是。那好,我们赵王府上下都准备好了婚宴,请客人移步就餐处用餐。

    且说萧瑟,被人推着拜堂成亲后,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姓啥名谁,家住哪里?家住高堂可在?这些一连串的问询,他都回答的结结巴巴。好在有主持在一旁,帮忙圆了场,总算把拜堂成亲这一关给蒙混过去了。

    婚礼的最后礼仪,新娘新郎互换礼物,萧瑟身上哪里有什么礼物相送,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还是主持灵活,看到萧瑟的窘态,忙说新郎身无所物,但有一身才华。现在请新娘为新郎赠送礼物,只见新娘随身取出一个玲珑玉佩,温柔的挂在了萧瑟的腰间。

    仪式结束,两人款款来到婚宴上,高朋满座,桌上山珍海味应有尽有。两位新人沿桌敬酒,客人也是频频回酒,萧瑟心里想的是落落,哪有什么心思喝酒。二小姐见萧瑟满脸不情愿,安慰道,今日二人大喜,命已如此,何必驳了大家脸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若不喜,将来休了便是。萧瑟觉得二小姐说的有道理,不再计较,频频举杯与前来敬酒的客人一饮而尽。

    萧四海也是被宾客屡屡敬酒,一轮接一轮的劝,一杯接一杯的喝。

    婚宴上大家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一片喜气洋洋。婚宴还没有结束,萧瑟和萧四海两人都已喝得伶仃大醉,不醒人事。

    两人睡的正迷迷糊糊,突然被牢房铁链子的声音吵醒。两人吓得一身冷汗,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结婚了吗?新娘子的模样还没有看清楚就来到了这里,这是发生了什么啊,他问牢房里的狱卒,自己犯了何罪来到这里。

    狱卒恶恨恨的说,这你还不知道,赵王朱家友大人参与谋反,已下大狱,今年秋后就要全家老小问斩了。

    意外来的突然,悲伤来的猝不及防。萧瑟望望牢房里三层外三层的铁栏,觉得被萧四海害惨了,自己变成了有妇之夫不说,还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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