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天珠原本雕刻的是什么？”

    “心脏戴着王冠的珍品，里面结构是铜正阳离子，寓意童心铁胆，是一百万请人设计的艺术品啊。”

    “这寓意有什么作用？”

    “这艺术家的自由，咱也知不道哇，上面画着海鸥吃乌贼，可能就是那个，抗击海洋毒素的一种希望和祝福吧。”

    李末药看了看装傻的徐天成，认定他在装傻。李末药喜欢的主播在这个天珠的背景下夜夜直播，昨天突然消失了，天珠也炸了，只留下金属骨架和现场残存的石膏碎片，这个□□的老板说自己知不道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你觉得半金属能带货致富？”

    “我知不道哇，我只会收租子。赚这么大□□的房子很不容易了，稳定才是硬道理哇，我怎么会希望出事？”

    “你最好合法收租。”李末药扔下狠话，继续去做田野调查了。

    “警官您失眠吗？我这有上好的褪黑素，带两瓶吃啊！不要你钱！哎……”

    李末药走远了，他也算是警界交际花，每次对上这□□老板，都会觉得自己情商欠费，得赶紧回去充值。

    老警员看他回来只为了喝口水，又从报纸后面探出眼镜来，“怎么样，对付不了哇？就说了，下次喝饱水再出门，不想搭话还可以尿遁。娃儿别正面和他对话，你扛不住的。”

    “你说徐天成会不会是那个主播。”

    李末药终于喝饱了水，小腹都鼓了起来，才从被蛊惑的状态恢复，摇着头甩着水珠问老警察王。

    “他怎么可能，那是要穿女装撒娇的！你想想，他要是做这个，以后老板还怎么做，谁交给他房租哇。”老王放下报纸，“那都是骗婚的，诈骗的，和要饭的，才整套涩情装直播，对社会关系的伤害太大了，不是走投无路，完全没有需要在乎的社会关系，那就不会进那一行的，那一行，没有底线。人家媚粉，你就得更媚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