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让你当他徒弟的。你不觉得是天雷嘛？”

    “一开始好像是那个，夸我开车不错，后来就谈到如何在人流中一眼看到潜在客户，然后就说如果你今天不忤逆我，乖乖做我徒弟，你就不会成为领导的心腹大患。”

    “那你从了吗？”

    “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气啊，马上就回初中复读，考警校去当兵了。”

    老王点开一个流行音乐网站，开始播放流行音乐，

    “恨自己真的没用，情绪激动……”

    “一颗心到现在还在抽痛，”

    “说了成空，说了没用，”

    “他的笑容，有何不同，”

    “在你心中，我不再受宠……”

    李末药感慨到，“我还以为这歌不能做dj呢。”

    老王摇摇头，“兼听则明，你看你，你只要初心不变，总能……”

    “成为徐天成洗车的学徒？”

    “不，成为领导赚钱道路上的心腹大患。”

    “啊这……”

    “我估计徐天成不比你气的轻，冤孽呀。”老王似乎觉得这比报纸有意思多了，最后还是李末药把他的椅子推到刑侦室去整理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