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徕和程棹后座的男生分班前就认识，只是不熟。

    某天程棹去问数学老师问题，那男生和奚徕互相开玩笑，男生玩嗨了，一只不知道擦过什么的纸团掷在奚徕脸上。

    于是奚徕生气了。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回去。

    “奚徕？奚徕？”

    “你没事吧？”

    “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奚徕你怎么了？”

    “不是，你真生气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

    所有问句都石沉大海，奚徕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男生急了，冲出教室找人，只丢下一句：

    “你等着，我去找程棹来哄你。”

    不管怎样，程棹的面子她总会给的。

    男生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