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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森国有奇葩

    寒不待莫凡哀嚎退去又是一针扎下大有一种容嬷嬷扎紫薇的架势,只见他坐压在莫凡腰部,左手指缝间四根长针,嘴巴上还衔着一根比那四根还长还粗的针。这次他做足了准备,莫凡刚欲要开嗓子嚎,被他使劲一拍头,如果不是陈奇星知道寒是男人,莫凡与他是师兄弟,肯定会猥琐的认为这是一种中州特殊玩法。不对啊,两个男人也可以啊。陈奇星眯着眼邪邪一笑,唰的一声,一根银针毫无预兆的飞插到他额头上,不待他疼痛感反映过来。寒远远的说道“过来帮我定住他。”话音刚落,陈奇星疼的是连滚带爬,妈妈我就该少吃一顿,总觉得我上的这条贼船比渊离那条还黑。

    这一痛他也是清醒了,赶紧上前去,不然他还没那勇气去挑战寒的下一记飞针。

    “怎么定他。”陈奇星问道

    寒从上往下扫了他一眼露出暧昧一笑,“像我这样,坐他腰上,他不好发劲,手我都给他反拷上了,摁住他肩膀就好别怕,他打不了你。”寒看着不住摇头的陈奇星笑意很盛,可眼色却渐渐冷了下来。

    “一句话坐还是不坐?”寒大爷可没那么好的脾气,陈奇星哪怕有再多的抱怨,这声冷喝下,也是微咬嘴唇,豁出尊严,张开双腿,缓缓坐了下去,幽怨的看着冷酷无情,绝情绝义,性癖奇葩的寒。

    “我的清白啊!”陈奇星低声感慨,这可真是现世报,刚刚还在嘲笑寒与莫凡姿势给力,远远看去不下某国动作片,现在风水轮流转,换成了自己是主角,陈奇星想着,完了可能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上位这个角度了。

    好一番鬼哭狼嚎后,莫凡示意自己已经恢复的八九不离十了,并且一个翻身将陈奇星摔下肚皮,陈奇星看着莫凡盯着自己宛若吃屎的表情,心里想着,明明是你占了我便宜怎么搞的像是自己吃了大亏一般,这师兄弟二人,果然是同一师傅教出来的,不晓得知恩图报,木有感恩的心。

    “在下陈奇星,焱国人士,还不知兄台高姓大名。”陈奇星一句自我介绍,打破了两人对视的尴尬。

    “莫凡。森国人士,乃寒师姐同门师弟。”莫凡微微拱手示礼。

    两人又是陷入一针尴尬。

    “你们两要对看到什么时候,跟两只王八决斗似的。”寒舒展着筋骨,继续道“莫凡这不是森国境内吗,还不请我们吃顿好的,再来几壶好酒。”

    莫凡略为尴尬,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师姐,你也知道我刨了我家金木树王做剑。”

    “嗯,所以呢。”寒脸色微冷,笑眯眯的看着莫凡。“我观你气色尚未明朗,可再行针一套,巩固巩固。”

    “所以,我们即刻启程,前往森国临枫城。”莫凡一个激灵,看了眼陈奇星,正碰上陈奇星也恰巧在打量他,只觉得胃中一酸,隐隐有些作呕。

    靠!陈奇星见状,朝两手均吐了口唾沫,搓了搓,左右开工,左手画圈圈诅咒莫寒,右手画叉叉诅咒寒。

    这叫什么事,真正圈圈你个叉叉了。一路上,他画的是不厌其烦,口中也是神神叨叨,振振有辞,完全不顾进城后左右传来的目光,乐不辞疲。

    入了城,陈奇星该算严格意义上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的城镇,昼城时,黎明刚至,他便出城了,而等回来时,一心恐惧着渊离拿自己开刀,思索退路,也并未有心游览。

    陈奇星很好奇,为何这个世界通汉语,来往街道上时不时能听见的一些方言土话也基本能懂,就好像回到了故乡的街道般,虽未有人满为患的密集感,却也是热闹且亲切。陈奇星爱读书,小时候爱读三国,说岳,稍大了些就爱看动漫,网文,到了大学,就自己研究国学,所以他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一向很快,可即便神经有些许大条,他也并不是真的反应慢,相反他落下的第一时间便发觉了很多问题,这儿越是和地球相似,越是有古怪。

    陈奇星跟着莫凡和寒来到了家还算气派的饭馆,可老大早的人家还在筹备营业呢。没关系,寒大爷撸起袖子,亲自出马不怕不怕的。

    他思索着,自己来此地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可他脑海中仿佛隔着座大山,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徒生头疼。关键还是在焱炎身上,陈奇星思量着,难道是要帮他一统天下什么的?想到这陈奇星摇了摇头,逗我玩呢,要能统一天下,我就自己称王了,还管他,留在这里当个土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人,听着倒也是羡煞无数屌丝的。不管这么多了,现在线索就这么些,短期内焱炎不会出特别大的事,等石国这事了结了,再说吧。我先低调低调,减少些仇恨值。

    待陈奇星从深思中回过神来,寒已经喝上酒了,他拿着老大一坛,单手托起,仿若霸王举鼎般,平时披散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怎么看还是像个娘们。

    “寒兄弟,这么一大早饮酒于身体不好吧。”陈奇星看见他豪迈地喝酒方法,本着二十一世纪酒多伤身的想法劝到。

    “奇星啊,喝酒哪有分日夜的,只分开不开心,开心了得喝,不开心了更得喝。”寒放下手中大坛,“今儿酒管够,咋们再来玩那游戏,人在江湖飘,好一个人在江湖飘啊。”

    陈奇星微微皱眉,他真是服了这寒,脾气霸道,架不住本事高,长的倾国倾城,却粗俗的一塌糊涂,可能这就是古人说的狂士吧,听着,写着都有风骨,可当真见着了,恨不得避而远之。

    “不喝了不喝了,昨儿的份还没醒呢。”陈奇星,端起店小二送的早点往嘴里就送,昨儿一日吃的竟是猪狗都不理的东西,外加昨晚和今早出了些力气,他已经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