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延昇缓慢逼近，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

    叶音急忙后退，“我没撒谎，我可以证明！”

    她提起裤腿，“我腿上有扎针的后遗症，就是毛细血管损伤，一碰就出青！”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腿肚上。

    那天他掀她进浴缸，好像是碰到了小腿，果然那里有一个横面的淤青。

    “过来。”男人的嗓音跟他的目光一样沉。

    “……”叶音犹豫了一秒，忽然被抓住手腕，拽入他的怀里。

    她坐在他的腿上，全身紧绷，如临大敌。

    黎延昇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惊恐的眼睛，“为什么我的腿也有血管损伤？”

    “……”叶音哆嗦着回答，“可能，可能，你躺太久了？”

    “嗯？”

    男人的手指加重力度，叶音立刻疼的拧眉。

    她毫不怀疑，黎延昇会捏碎她的下巴。

    叶音的手攀住了黎延昇的手腕，她越是用力掰他的手，他的力气愈大。

    “说实话。”

    “……我说了，是你不信……”叶音疼的眼泪冒出来，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掉下来。

    黎延昇冷嗤了一声，“要我给罗医生确认吗？”

    叶音一激灵，身子微微发出轻颤。

    “你都知道了？知道了还问！”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黎延昇。

    “我要听你亲口说。”

    箍着女孩的手用力一捏，叶音瞬间挺直了脊背，在男人犀利的注视下，她扭了一下。

    “我说，你先放开我。”她还没有站起来，再次被按了回去，“就这么说。”

    这样的姿势太暧昧。

    两人贴的很近。

    她可以闻到男人身上清冽的剃须水的味道，以及他手指上浓郁的烟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