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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呜呼~蛇蛇惨遭滑铁卢


晚钟怀疑流氓怪的脑子和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都进了水?

    它让自己叫它什么来着?

    夫?君?

    快别逗了。

    晚钟将话题拉回正轨:“玄,玄冥。你,我……我们能不能谈一谈?”

    流氓——不对!是名叫玄冥的流氓怪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了怎么都解不开的蛇蜕上,根本没工夫理他。

    晚钟抿唇暗暗得意。

    他心说你个半人半蛇只会用尾巴思考的流氓怪!

    你懂得什么是绳结吗?你知道半结、平结、反手结、单绳锚结、卷结、普鲁士结、称人结、8字结和连续死结,该怎么解吗?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你知道我身上穿的是什么吗?

    那可是刀剑不侵的蛇蜕!

    你再扯,死劲扯,爪子扯掉都扯不烂的。说不定把你的指甲都能扯秃噜了!切~!隔着蛇蜕呢,你又进不来,你慢慢扯吧,急死你!气死你!我就当被狗舔——

    “撕拉!”一声响。

    玄冥懒得再浪费时间。指尖轻划撕纸似的,把蛇蜕撕了个稀巴烂。

    “啊!”

    晚钟愣怔一瞬,慌忙大叫起来。不知是在心疼蛇蜕,还是在担心自己。

    “啊啊啊啊啊!”

    “别叫的这么吓蛇。”玄冥捂住晚钟的嘴,修长大手近乎把他的整张脸都覆在了掌心,声音略带警告道:“虽然蛇蜕把你的肌肤衬的很好看,但下次不要再裹这么多层了。”

    玄冥很是不满的对晚钟说:“把我的指甲都刮花了。”

    天一直不亮,黑蛇也一直没有回来。

    晚钟被迫和玄冥在蛇巢内和谐共处,只要他乖乖任其施为,它就是变态又温和的。但凡他出现一点抗拒,它就会用更加变态的手法来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疯狂镇压。

    常规手段就是:

    拔树;用尾巴在坚不可摧的石壁上戳洞;用湿冷冰凉的蛇信子舔遍他的全身;吻到他舌根发麻,腿脚发软;用手和尾巴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暧昧痕迹,让他的身体处于一种特别羞耻的状态中,又不许他轻易解脱……

    而其中最有效的,莫过于它用它的尾巴尖对准他。

    每当这个时候,晚钟都会变得无比听话,怕到极处,还会讨好的主动抱住玄冥的尾巴,扯住它的头发,趴在它的肩上说尽软话,但他还是闭着眼睛不敢看它。

    而玄冥也很喜欢晚钟的主动。

    有时候它会故意吓唬他,然后把唇支到他的嘴边,让他主动吻它。做的好,还会用尾巴缠着他抛个高高,再用手稳稳的接住他。如果他笑,它就会不厌其烦的重复之前每一个可能会引他开心的动作,直到他表示玩够了为止。

    晚钟在确定玄冥除了想和自己那个,不会轻易伤害自己性命后,终于有闲心考虑自己的温饱问题。

    话说自黑蛇蜕皮开始,蛇果的来源就断了,黑枣也早已吃完,只剩一点三腿鸡的肉干,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晚钟后知后觉自己太过依赖黑蛇,来到此地这么久,他居然没有靠自己获得过一颗粮。

    如今黑蛇不知所踪,他才发现没有它的日子,该是多么的难过。

    他用蛇蜕将自己从头到脚细细裹好,拿起一颗苹果大的夜明珠正要出洞,后颈被一提。

    “啊!”

    晚钟吓了一跳,天旋地转间,他被玄冥抱起压在洞口上方的岩壁上,牙关被它湿凉的蛇信子挑开时,头皮发麻狠狠的抖了一下。

    “去哪?”

    “我,我……”

    “不要结巴。”黑暗中它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部,一边示意他用腿盘紧它的腰,一边大力的揉搓着他的髂骨亲吻他:“不是告诉过你别裹这么多蛇蜕,怎么又不听话。”

    “唔~”晚钟被它清冷寡淡的嗓音激的又是一颤,忙道:“嗯~我的食物吃完了,我得出去找点吃的。”

    它贴在他皮肤上的唇带起一丝弧度,似在嘲笑他:就这鬼天,就你?

    但它开口时却是另一番态度:“想吃什么?”

    “???”晚钟以为它要帮自己,忙道:“不用了,我——唔~”

    它似乎很喜欢吻他。

    动不动就要接吻,一亲就得半个小时以上。

    晚钟手里的夜明珠早不知掉落到了哪里,他收紧放在玄冥肩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攥着它浓密如体温般冰冷的发。犹豫不决好一会儿,终是没敢推开它。

    这个吻像往常般,一直到他呼吸急促,大脑缺氧喘不过来气,它才舔着他唇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不甘不愿的结束。

    要说还有什么值得欣慰的,那就是随着接吻次数的增多,晚钟的肺活量也在持续增大。相信下次他再掉进水里时,他可以多憋一会儿气,晚一点去投胎。

    玄冥似也觉得他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学不会换气,边把他抱在怀里轻抚他的背,边在耳边轻嗤:“笨的你。”

    失去日月星辰的天地混沌一片,没有丝毫光线。

    黑暗里晚钟看不见它,之前在梦中也没看到它的模样,但凭借初见时的那一眼,他记得它有一张苍白无比,却湛然若神十分好看的脸。

    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再看看它。

    他在它冰凉没有任何温度的肩头微微侧眸,湿热的唇不小心碰到它的脸。它以为他在主动,非常愉快的用尾巴缠住他的腰,尾尖下垂解着他内裤上的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