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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毫无意外楚西宁也铩羽而归,原想逼着顾小满精神崩溃,哪成想是自己先就范。

    走廊里钱阳光追问道:“楚队,她是精神病还是鬼上身?”

    楚西宁并没有回答,而是快步走到办公室,拿起桌上的保温壶就往嘴巴里灌,她回想起顾小满最后的眼神,似乎所有的秘密都逃不过,被大大剌剌地放在阳光下曝晒。

    她确实不是真正的楚西宁。

    半年前,江城

    早在一周之前,江城警局就接到线报,金三角地区最大的毒枭——度龙将在虹区港进行特大跨国贩毒走私。

    除了度龙贩毒集团之外,还有江城市一直在追查的走私团伙也会到场,摸清消息之后,调动周边市区的精锐警力,势必要一网打尽。

    江城特警大队最年轻的队长楚希宁作为先遣队队长,率先带领小队进入虹区港,原本计划一切顺利,就准备在度龙出现的瞬间将其拿下。

    谁知道代号海哥的小头目在接到一通电话之后,就召起手下拿起枪扫射起来,逼迫潜伏的警察开火。

    在新型重型武器的绝对火力压制下,警方损失惨重,前段时间流到江城新型枪械居然也出现这次行动中。

    强有力的警队后援瞬间就让形式逆转,就在这时,楚希宁却发现了不对劲,明明包围圈已经被打开,可是对方就是不撤退,似乎是等着所有警察都系进入。

    子弹时,身子贴在一个小型集装箱后面,在枪林弹雨中听到炸弹的滴答声的几率十分渺茫,可是她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联想到对方的怪异行为,楚希宁第一时间就通知所有人撤退,最后的记忆是漫天火花,她甚至还没有感受到疼痛就被炸弹的冲击吞噬。

    从她宣誓成为警察的一刻起,就做好殉职的打算,只是没有想到一切来得如此之快,更加没有想到自己再次睁眼居然成为同名的刑警队长——楚西宁。

    她在追捕罪犯的过程中,被对方的枪击中,子弹擦过心脏,虽然第一时间救送医院急救,可是因为子弹的位置太过于凶险,在手术过程中,心脏曾两度停跳。

    最后生命垂危的楚西宁不仅在手术中活下来,恢复速度还十分惊人,只是没有人想到这具皮囊下早已经换了灵魂。

    她不仅拥有楚西宁的记忆,甚至连许多小习惯都一起继承,有时她真的怀疑特警楚希宁是不是就是一场梦。

    楚希宁的记忆是因为极度恐惧,为了自我保护而幻想出来的人格。

    直到她在电视上看到虹区港发生的特大爆炸案的通报,以及熟悉名字的讣文才清楚意识到,自己是重生到其他人身体中。

    过去的记忆在顾小满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中,翻涌而出,差点将她的理智吞没。

    她之前绝对没有见过顾小满,而警局的老警察都能证明除了大学,她都一直生活在虞城,根本没有去过江城。

    那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难不成她真的能见鬼?

    顾小满的精神分裂症状就是她经常幻想出三个性格迥异的鬼,在心理医生看来这不过是其他的幻想人格。

    现在看来顾小满可能真的能见到鬼。

    楚西宁马上打断自己的猜测,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还是公职人员,居然也相信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无稽之谈。

    警局扣押顾小满的时间快到了,尽管几对警员轮番上阵,疲劳轰炸都没有问出一丝有用的信息,如果没有发现进一步的证据必定马上就要释放。

    平复心情后,楚西宁还想再试最后一次。

    连续40多个小时的审讯让顾小满脸上显露一丝疲态,可是眼睛依旧清明,看到楚西宁再次进来也一点都不意外。

    “哟,美女姐姐,怎么快就想好了。”顾小满像是古代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甚至还得瑟地吹了吹口哨。

    钱阳光刚想上前制止,楚西宁就制止了他,“顾小满,接受王女士委托之后,你跟踪死者很长一段时间,肯定也发现了不少,所以你到底拍到了什么?”

    魏国富之前家暴闹到警察局好多次,这婚都没有离成,他可不是被几张出轨照片就能拿捏的人,而后来王玉清不仅能顺利离婚,还分走魏国富大半财产。

    其中出现唯一的变数就是顾小满。

    “我们可是有职业道德的可不会泄露顾客隐私。”顾小满小嘴一抿,转换了话头:“美女姐姐,要不然我替你算一卦。”

    “你姓楚,楚西宁,27岁。”顾小满宛如老神在在的神棍,楚西宁不知道为何,自己名字从她嘴里吐出,总像是别有含义。

    “她!”钱阳光不可置信地指着顾小满。

    楚西宁将心中混乱的思绪摁下,语气平淡道:“一些小把戏,在来之前我就给你看过警官证。”

    ”华中地区~”说到这时,顾小满特意拖长语调,“江城市。”

    楚西宁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维持不住,这件事顾小满绝对不会知道,难道她真的会算命?

    “不要转移话题,你跟踪魏国富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保护顾客的隐私是我们的职责。”顾小满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现在出现命案,所有公民都有配合警务人员都义务。”

    楚西宁的话一出,钱阳光就知道没戏,在过去的四十多小时里,这话警员已经说过无数遍,可是她依旧咬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