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展开的，就是查看窨井盖、电梯井、水箱这些地方的工作。

    就这样，从早上忙碌到了晚上，一天的摸排才算完成了。

    晚上专案组回局里，还要进行信息的汇总交流，开会指定明天的工作计划

    而这个时候，存在感很低的陈凡带着一份基础案宗，开溜了。

    倒不是偷懒摸鱼，而是发挥自己的长处，做一些别人做不了的事情。

    回到家，陈凡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一桌，一椅，一沓白纸。

    陈凡链接上了大妈情报网，从半年前开始筛查关于许立国相关的信息。

    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带上了这个名字，陈凡都将他摘抄下来。

    【今天小区团购了三头羊，专门请杀羊的师傅却没来，多亏了许立国在啊，三头羊杀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楼上405的什么素质啊！天天就在楼下吵吵，我去楼下说两句还被骂！】

    【唉，二婚就是不行！彗妹真的是可怜啊，好不容易老家拆迁了，许立国竟然要把新房给自己的儿子当婚房！？】

    【有毛病啊！买大件物品后，就这么丢在电梯旁边，不知道这样会绊倒人的嘛？让我看看哪个缺德人买的，许立国！】

    一条又一条的信息，跃然于白纸上。

    而随着信息的越来越丰富，许立国的形象在陈凡的脑海中逐渐丰满！

    果然啊，许立国并没有像表层信息那样表现得无懈可击。

    别小看了这些好似琐碎的信息，连在一起，它们也就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这些信息，是其他办案人问不出来的。

    因为可能被询问人在回答问题的时候，自己会觉得这信息无用，下意识地‘忘记掉’。

    而处理完许立国的相关信息后，陈凡又着手总结赖慧妹的相关信息。

    从人证的角度上，先得出了最后一个有人看见她的时间。

    最后，陈凡还根据案宗上的曾经居住地和老家地址，连接上那些地方的大妈情报网，添加信息！

    就这样，

    一张又一张的白纸，被填满，挂在房间的小黑板上。

    许立国从小到大的经历、性格、人际关系逐渐清晰，陈凡仿佛看见了早上接受采访的那中年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旁。

    “你真的杀人了吗？”

    下一刻，陈凡代入许立国的视角，寻找杀人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