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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愿天堂没有邻居

    既然日本有咒灵的话国家怎么说也有相对应的措施吧,身为首都东京肯定更加安全一点。葛姝曼自己是这么想的。

    遥远的东京:妹不要过来啊!……

    —

    到达东京一天多了。

    最近和悠仁聊天他回复的都很晚,来东京前一天葛姝曼就给虎杖悠仁发了消息,可都过了一整天了,对方依旧没有消息。

    嘟嘟嘟——

    她给悠仁打电话,对面传来一阵电话忙音。

    “不接电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葛姝曼有些担忧。她站在便利店门口,躲避秋日金灿灿的阳光,皱着眉浏览手机指尖滑动充满浮躁。

    【悠仁:抱歉抱歉,今天要去做任务,晚上回来我再联系曼曼!猫猫眨眼jpg】

    时间都已经是前天下午了。

    任务……高专会有什么任务啊。百思不得其解,葛姝曼烦恼地叹气。

    马上要上学了,之后聚集的时间一定很少。约顿饭的计划落空。

    刚刚入秋,处于夏季的尾巴还没有过去。葛姝曼压了压头顶的帽子,收回手机。手里提着速食的产品快步步入阳光下。

    “热……”

    白皙脸颊布上被晒和奔跑时浅淡的红晕,她抿起唇,身上的卫衣在这种气温下简直是让人难耐。

    不由加快速度,到了居住的大楼,今天她穿的鞋底微厚,踩在楼梯上声音清脆。

    “呼,终于到家了……”

    站在门外,葛姝曼长舒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她从衣兜里逃出挂着可爱狗狗装饰的钥匙插入了门锁。

    去东京上学带走的东西不多,搬家公司和请的人都将东西搬上楼整理好了,和上次的单身公寓不同,这间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更有格局。

    没有日本说“我回来了”的习惯,她进门在玄关出脱下皮鞋和袜子,穿上新的凉拖,一搭一搭的走进公寓内。将塑料袋放在矮桌上,从里面拿出草莓牛奶提前冻进去。

    随手取下头绳如瀑如藻的黑发随着她晃脑打散。葛姝曼立在床边脱下卫衣和其他,迅速做完这一切,她便迫不及待地走进浴室。

    流过了汗,身上也不舒服,靓女完全不能忍受!!

    洗完澡,擦干潮湿水汽,先裹起浴巾将头发吹干。时间已经傍晚了。

    葛姝曼换上印有草莓图案的吊带睡裙,小脸被水汽熏得红扑扑的,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提前冻进去的草莓牛奶。

    这一层楼这几天她都没有看到过人来往,女人第六感让她感觉这层楼除了她没人居住,于是没有顾虑地打开门走向走廊阳台。

    初秋的天气真是不讲道理,刚刚还热,现在就吹起凉爽的风了。

    “好舒服啊……”

    葛姝曼双臂撑着阳台手掌拖住脸,风吹拂在脸上的感觉十分舒服,她舒展眉眼,望向天边。

    那些赤橙交错的霞光在夜霭中的朦胧暗流,影影绰绰遮掩日轮的云也炯炯。而近处繁华的东京随处可见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万家灯火璀璨夺目。

    人总会被美丽的事物所治愈。葛姝曼唇角扬起笑容,那些浮躁和初来陌生城市的不安被风轻轻抚平,内心充满前所未有的宁静。

    登登——突然木屐声音响在空旷楼道。

    “嗯?”葛姝曼下意识望去。

    ……诶?和尚?

    啊,第六感失误了,居然还是有“人”居住。

    “夏油杰”踏上最后一阶楼梯上来,注意到一道视线与之对视,见到那张脸也不由得怔愣几秒。

    黑色卷发少女模样姝艳,听见声音下意识望过来的流转眼波时睫羽如蝶翼扑闪。脸上扬着明媚笑容,却在见到他后笑容戛然而止,眼眸长大像个受惊的兔子。

    布料单薄的草莓图案的吊带裙子领口宽松很低,裙摆达到膝盖。下面莲藕雪白的小腿笔直

    肩头那细细的白色蝴蝶肩带与夜的暗色相反,如瀑乌黑及腰的卷发宛如夜的面纱扫着白皙肌肤,精致锁骨,凸起微有沟壑的峰峦。

    灯火的光彩都在少女眼中波光流转,于白皙肩头莹莹。

    她看起来年龄不大,连眼睛都澄澈一眼能望穿情绪。

    活了许久,他见过很多人。这个少女无疑是配的上不符合年龄的词语——

    [风情万种]

    夏油杰脚步停顿,他嘴角缓缓啜起微笑,狭长狐狸眼凝聚在少女身上,扬手打招呼。

    “没想到出差回来后居然有新邻居呢,还是个漂亮的女孩…你好,我是夏油杰,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被主动打招呼……社交能力还没点到邻里关系的葛姝曼放下双手,眨巴眨巴眼,磕巴了:

    “…你好,我叫葛姝曼,来自华国、嗯…名字有些拗口,你可以叫我曼曼,今后也请多多关照!”

    说话之余她目光偏转,带着小心翼翼打量这个新邻居——扮相真奇怪啊。

    男人稍长的头发扎起一部分,而宽大耳垂上带着黑色耳钉,不良气息十足。一条几乎横贯额头的缝合线条不由让葛姝曼联想到她看过的《弗兰肯斯坦》电影。

    那个怪物就是由不同人的部分组成的躯体,大脑都是从别人那里取来的。

    ……这么一想好怪异。但是新邻居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吧。看起来应该也就二十几岁样子,个子很高长得还挺帅气的。难道是行为艺术大师?

    貌似东京街头这样的人蛮多的。

    想到这一点葛姝曼瞬间将那些想法抛之脑后,随后又在如何称呼上犯了难。

    在日本很重视长幼秩序,她要怎么称呼呢,直呼其名似乎不好……在日语这一方面任重道远的葛姝曼脑海里循环起“桑”、“酱”、“尼”、“君”……

    淦,怎么选择!她才刚刚钻研透五十音和基础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