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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并无好处

    一个小小的婢子,竟能如此委婉拐弯儿的抵触她的话,让她难以下台,是以,无论这婢子如何口舌如簧,她萧淑儿受了气,心底添了赌,这贱婢,又岂能好过。

    不过是厉王府的婢子罢了,竟也能如此心高气傲,得意妄为,倘若今日不惩处于她,自也消不了心底的赌。

    越想,心底的怒意与鄙夷也越发磅礴,萧淑儿落在凤紫面上的目光,也越发的森冷阴沉。

    仅是片刻,她便冷哼一声,阴沉沉的道:“王族之人如何,自也轮不到你这贱婢来评判。主子便是主子,奴才便是奴才,今日你胆敢视皇族之威不顾,刻意为难瑞王府妃嫔,就凭这些,本妃皆饶不得你。”

    是吗?

    如此说来,这萧淑儿今日是有意与她杠上了是吧?

    凤紫心生冷笑,面上却无半点惧意,整个人也依旧静立在原地,并未出声,反倒是待萧淑儿鄙夷重重的再度启了唇瓣,她则瞳孔微微而缩,未待萧淑儿将嘴里的阴冷之词抖出,她便已适时平缓的出了声,“太子妃若要亡故皇族得仁义而恶对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婢子,奴婢自也无话可说。只是,这里终归是众目睽睽之下,太子妃若失仪失德,许是影响不好,更也牵涉极大,且以你如今太子妃身份,许是还会影响太子殿下在这大昭上下的人心。再者,太子妃也该是知晓,如今太子殿下与瑞王爷明争暗斗,这个时候,也最是特殊,且想必太子殿下也最是在意民心与民意,而太子妃你,若当真乃太子殿下的贤内助,自当以太子殿下为大,行事三思而度,知晓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

    冗长的一席话,被她以一种极是淡然平缓的嗓音道出,语气也不卑不亢,也并无半点畏惧惊惶之意。

    萧淑儿瞳孔越发而缩,着实看不惯凤紫这满身的从容与淡定。

    不过是一个区区婢子罢了,在她这太子妃的质问之下,竟还能不跪地卑微的求饶,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她的威仪,且她萧淑儿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等被下人抵触顶.撞得不恭之为,如此一来,心底的怒意也越发明显,又再见面前女子那双从容淡定的双眼也极是熟悉,却熟悉得触犯了心底最是敏感之地,是以,心绪着实太过波荡起伏,发堵发怒,一时之间,整个人也难以全然的平静与淡定。

    “你还敢威胁本宫?”

    她满目煞气的凝她,脱口的嗓音,狰狞恼怒。

    凤紫缓道:“不敢。奴婢仅是想好心的提醒太子妃罢了。再者,太子妃也莫要忘了,我乃厉王府的婢子,打狗还得看主人,更别提人了。”

    她依旧回答得不卑不亢,嗓音柔和平缓,从容淡定。

    这话一出,眼见萧淑儿满面怒意与杀气,她心境平缓,却是一点都不诧异。

    曾还记得,当初在死牢之中,这萧淑儿便是得意而来,在她云凤紫面前可是作威作福,得瑟之至,甚至一口一声说着她与君黎渊那点情话,肆意的刺激于她。

    也还曾记得,当初她云凤紫啊,犹如一挑狗一样,被周遭宫奴压着趴在地上,受尽屈辱,甚至萧淑儿口中那些道出的情话,也一遍一遍的震打在她的心口,疼痛得难以忍受。

    而到了如今啊,那些以前的记忆,终还是记忆犹新,也如这萧淑儿,都过了这么久了,且这女人都已坐上太子妃之位,与君黎渊那狗贼算是你侬我侬了,但这女人啊,依旧是蛇蝎阴狠,满肚子坏水。

    果然是本性难移,便是都已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了,这女人,终还是作威作福,不知足。她倒是想等着看看,一旦君黎渊在夺位之中失利,一旦他所有的抱负与志愿全数崩塌,那时候,她倒要看看,君黎渊会是什么下场,而这萧淑儿,又是什么下场。

    凤紫满心冷冽,一时之间,不再言话,萧淑儿强行按捺心神,阴沉沉的道:“你这番口才,着实让本宫佩服,只是你许是忘了,便是你口才再好,但得罪了人,自也会祸患而来,丢了小命。”

    说着,转眸朝身旁几名婢子一扫,阴沉沉的道:“将这婢子拖下去,好生掌嘴。既是有挑衅皇族之威的胆子,便自该抽烂她这张嘴,让她好生长长记性。”

    阴沉冷冽的嗓音,虽杀气尽显,但她终归还是强行按捺心绪,不曾让身边的婢子将这贱婢往死里打。

    毕竟,周遭朝臣亲眷皆在,大兴杀伐自是不妥,且还容易给自家殿下惹事,如此,既是这贱婢有意挑衅皇族之人的威望,她萧淑儿身为东宫太子妃,差人对这贱婢掌掌嘴,自也是为妃的本职,更也可光明正大而行。

    她心底一直如此思量,心口的怒意喷薄而出,恨不得自家的鼻子将这贱婢的嘴脸全数抽烂。

    奈何,却也仅是片刻,本以为这看似柔弱的女子定会被自家的宫婢擒住,且会即刻跪地求饶,然而,待得她的几名宫婢刚刚靠近那贱婢,手还未将那女人按住,她竟是突然抬手,眨眼竟将几名宫婢全数推到在地。

    那贱婢的动作极快极快,俨然如练家子无疑,而自家的几名宫婢皆是纷纷摔倒在地,个个都惨呼成片,一时之间,也将此地的动静顿时放大,惹得周围那些稍稍离得有些远的大臣亲眷们纷纷朝这边斜眼观来。

    萧淑儿顿觉颜面尽扫,怒不可遏,当即抬手横指凤紫,唇瓣一启,正要大肆而怒,奈何话还未出,凤紫已瞳孔一缩,淡然如常的道:“奴婢早已解释过,今日奴婢在瑞王得几名姬妾面前顶.撞,是因被那瑞王府袁妃诬陷,是以为了正名,才不得已出言解释。却是不料,奴婢不过是当众揭穿了袁妃得把戏,奈何却被太子妃误成对皇族之人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