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黄石给柯汶带回村中最新情报。

    “政府领导已经走了，新闻记者、专家教授也走了一部分，警察武警不见少，留下的人估计要等P40弄走后才会离开。”

    “他们什么时候弄走P40？”柯汶问。

    “还在讨论，有人说砍树，砍一条通道出来，通过通道将飞机拉出来。不过这个方案需要修800米长的简易路，砍600棵以上的树，费时费力。”

    “的确。”

    黄石又道：“第二个方案是调一架直升机，将P40空吊出树林。这个方案依然要砍树，不过砍的少一些，只需要砍飞机附近十来棵。”

    “这个方案好，应该很快就能把飞机弄走吧。”

    “不，有人反对这个方案，认为吊运可能会损伤飞机。”

    柯汶无语，这人真拿P40当古董对待了。

    “然后是第三个方案。”黄石继续说，“将P40拆成散件，带出树林在组装。不过这个方案也有人反对，具体怎么实施估计有得吵。”

    柯汶无语。咚咚咚，这时，黄石家的门被人敲响，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两个警察，柯汶心中一紧，又连忙放松下来。

    两个警察一男一女，男的40多，女的20来岁，身着警服，未带配枪，也没看见手铐，应该不是来抓人的。

    进屋后，年长男警察表明来意。“我们是来做流动人口登记的，听说你家有外来人员常住，需要登记。”

    “嗨，是我。”柯汶上前搭话，本来小乡村没有派出所，所以一直没搞什么登记，不过现在跑不掉了。

    男警察找黄石要户口本房产证，女警察拿出一张表格给柯汶填写，柯汶看了眼表格，然后摸出身份证照着写起来。

    姓名：柯汶，性别：男，名族：汉，身份证号码：******************，户籍住址：CQ（要河蟹也专业点啊，河蟹成ZQ是什么鬼？我手动改），配偶信息：未婚，暂住地：福州……黄石家，暂住事由：探亲访友。

    ……

    看着柯汶填写，女警察一边找柯汶谈话，“柯汶啊，来这里住多久了？”

    柯汶边填表边回答：“已经两三个月了。”

    “柯汶是做什么工作的？”

    “原来是XX企业的，三月前已经辞职了，现在还没找工作。”

    “你和黄石是亲戚还是朋友啊？”

    “朋友。”

    “朋友啊？你就一直在朋友家白吃白喝？”

    黄石插嘴道：“我们是好朋友，住多久都没关系，不差这个钱，。”

    然后，柯汶发现女警察看他的眼神变成看GAY的眼神。连忙出声辩解：“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女警察露出和睦的笑容，“放心，我没乱想。”

    ……

    应付完警察，柯汶终于松了口气，两人不知道的是，出门后的女警察，拿出笔在柯汶的名字上画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