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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回京

    在本源世界的这个夜晚,林月晨摆渡了蒸汽机的故事,他觉得他是有能力在次源世界勾画出蒸汽机的工作原理图的,他又觉得他不应该操之过急,他不能太过于神化自己,不如就让自己在次源世界多多思想一段时间。在进入电时代之前,迈进蒸汽时代就意味着迈入了工业时代,但在迈入这个时代之前最好还是有些基本工业的积淀,比如说橡胶的提炼、塑料的成功面世等等。如果想完成或打算完成驾驭自己的这个上神的任务的话,那令有些项目的问世还真是急之不得。上神?摸摸耳垂来看看先,上神的电视节目里第一次看到的是何模样现在再看还是那个模样。那一封破信的内容林月晨现在已经滥俗于心了早已。可能自己真正做出了什么成绩来上神的电视才能有第二集吧,林月晨只能这样想。自己的成绩?吕玉林最丑的处女铅笔总算出来了,虽然他只能奉出四边形的粗笔芯来,但依然令整个温霞城无比沸腾,并以持续的不减的热度向四周弥散。木匠李旭光和铁匠郑连成对自行车的研制也初见成效,自行车轮起码有些眉目了,至于钟摆则是第一辆自行车上道之后才能研究的事了。

    不知不觉在温霞城醒来已半月有余,现在的林月晨精力相当充沛,他觉得是时候应该回返京城了,起码得把那两万大洋取了还给景家。

    景瞻未加阻拦,他实在也是找不出什么理由阻拦,总不能说林公子那两万块不急你不用急着回去取吧,人家也是有父母可能还是个有妻室的公子,回家看看还真是天道呢,也不知林公子出游向家里请的几天假,若逾期不归这家里人又怎能不急,说不定这会儿就满世界搜找呢。

    以景秀香现在恶人的角色,她自然更是没的理由阻拦,但别的恶语总是有的。

    “林月晨,你这破伤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是应该回京取钱还我景家了,那二万块药钱自不必说,这些天吃住用的费用你就看着办吧,我直说你给我家一万块也不太好是不是?”景秀香若有其事般。

    知道女儿并非真心,景瞻只是摇头笑笑。景秀香这时转过头来对他说:“我说亲爹,你说我们景家是不是出个人护送下小林比较好,这一路上别出个事儿啥的,某个人回到京城一玩高兴了竟要忘记我大林朝还有座温霞城啥的,你说是不爹地?”

    “为父对你林大哥自然是百分百的信任,玩笑归玩笑,香儿就不要再折杀你林大哥为人了。”景瞻轻拍着林月晨肩膀说。

    林月晨则说:“刚才秀香女士把月晨正要说的话给打乱了,月晨真心邀请伯父伯母随月晨华京一游如何?但求伯父莫要推辞。”

    “这~~”景瞻托了个长音。

    景秀香则吼道:“林月晨你什么意思?我堂堂景秀香就去不得华京吗?”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说东你向来说西的,我对你说同去京城可好你肯定会说谁要和你同去。这样的话,你本来想去却又不得不命令自己说不去,那岂不是痛苦死了。所以呢,月晨只能让你自己说出来你也想华京一游了。”林月晨说。

    “你气死我了!”一溜小跑溜掉。

    “我想说什么来着竟让这丫头打乱了,哦,是这相当好。但你伯母不能去哈,家里得留个人守着,只能是我和香儿做这个护花使者了。”景瞻笑咪咪道。

    景瞻家当然是拥有私家马车的,且豪华型。标准五人座,司机一座,箱内四座,为了配合这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景瞻还专门改造了一下这辆私家车,比如说增设了临时床铺功能,在林月晨亲自参与设计下,这个折叠床铺做得相当乖巧受用,这个临时床铺或许在未来十几天的旅程中真的能派上用场呢。炊具也带了一些,某一日或许心血来潮来个野炊那可就同样是派上用场了。当然,林月晨更是把余下的五套文鱼的全本作品尽数搬上了私家车。文鱼即《月痕星》的作者,巧的是他也是写足十四套作品便封笔了。这十四部书首字也同样连成了一句诗:月上西楼晴望天,几注浊酒尽缠绵。想必这余下的五部书到达华京之前肯定是会读完的,否则林月晨不可能还带了那么多其余知明作家的书。可怜的吕玉林:林公子,这些个书当真够用了吗?真不要再带一些吗?他恨不得把整盘书屋都搬上车,是林月晨用得上自己,他吕玉林怎能不倾其所有,在他心中,林月晨就是神级的存在。林月晨决定回京,其实他第一个邀请的就是吕玉林,无奈父母外地未归家中无人也就只得作罢。所谓朋友无间惺惺相惜,林月晨是非常珍惜和在意吕玉林这个朋友的,打动他的最主要是吕玉林宝贵的人品,吕玉林完全可以告诉世人鹅毛笔和铅笔是他发明的,而这真真切切也是林月晨要求他这样说的,但他没有,他极其以及极其的尊重了林月晨的创意。从本源世界闪来的林月晨自然是毫不在乎所谓的发明家发明人这类的称号,他真正在意的是吕玉林这种坦荡的毫不利已的胸怀。那,他对景秀香的感觉呢?有几分在意呢?虽然还谈不上爱,但若是十八岁的景秀香提出来我可以嫁给你吗小林?那林月晨考虑的结果一定是,你让我想一下下啦。在本源世界里,虽然林月晨也算是帅哥一枚,但他也确实是孤独的单身狗一只,也谈过女朋友,谈到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也就谈黄了,在金钱社会物质在大部分情况下就是那么的第一。所以,20岁失败以后林月晨也就再也没有交女朋友的想法了,他实在是没有经济实力,谈不起更伤不起。在感情世界他也就只能无奈的顺其自然了。其实于内心深处,他渴望爱,正值24岁体力充沛的他更渴望性。当然,是两情相阅的那种性,他认为真正的性是存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