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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玄力波动

    一位身袭金边凤纹白袍的青年,面目白皙清秀,约么二十八九左右,腰间拴着一个白玉佩,手中时常握着一把纸扇,好似文人。

    此人,正是郏致炫的五哥陆王,当今圣上的五皇子,名为郏致恒,达到了圣玄境,一百八十级之高。

    他七岁时,就能以一己之力,打倒二十只狂暴夔牛,还有一次,更是一夕之间,玄力暴涨十级。

    而一般的成年人,顶多也就打倒十只而已。

    与郏致炫乃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而且他们俩的关系,最为融洽的。

    而另一位青年,身穿玄蓝武衣,面容显得有些冷淡,右腰间配了一把刻有一些纹路的玄剑。

    他,是陆王的贴身侍卫,名为伍子戚。

    “哥,你的身子如何了?”

    郏致炫深知陆王得了炎症,此症发作起来炎如火烧,可是分分钟要人命的。

    诊治他的那些医师都说,他活不过三十载。

    “你哥我没事,今日来,主要是给你贺生辰的,哥找人给你寻得一物,或许你会喜欢。”

    说着,陆王的手一挥,一个刻有莲花纹的柱形红木手提盒,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当他揭开打开盖子后,一朵形似荷花的血色花瓣,貌似菊花般的黄色花蕊之奇花,它从罐子中探出头来,又缩了回去。

    “这……这可是菊芯血荷!”

    看着此花,郏致炫的眼眸自带亮光。

    菊芯血荷,属于一种吸血类的药草,极其罕见,它生长于景山之上,千年得此一株。

    正当他提过盒子时,陆王迅速地将盖子盖了回去,且抓住了他的手,且说:“想要啊?那哥得看看你身手如何?再说。”

    说的同时,陆王将那个盒子收回到了金蝴蝶印中去了。

    “哥……”郏致炫嘟着嘴,怨道。

    “别撒娇,你哥我可不吃这套,再说,你今年都十五了,还撒娇,害不害臊啊?记着,抢到我手中的扇子,才算赢,明白了吗?”

    郏致炫抿了抿嘴后,一边嘴角微翘,直爽道:“好,那哥,你可得拿稳了。”

    突然,郏致炫往陆王那一抓,原本展开的纸扇,被陆王迅速收回,被他却扑了个空。

    而此刻,他并没有放弃,半蹲横扫一腿,恰好陆王反应及时,将纸扇展开,扔向空中,自己却翻了个后空翻。

    当陆王落地之时,正好接住了纸扇,挑衅道:“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七弟的功夫毫无进展啊?”

    “哼!接下来,七弟我可要放开手脚了,五哥,纸扇你可要拿稳了。”郏致炫反驳道。

    刚说完,他脚尖点地,腾空而起,翻了三个后空翻,快要落下时,一掌拍在陆王的肩上。

    身子一侧,横转了大半圈,一脚踢向了陆王面前。

    正当郏致炫的脚离陆王的脸,仅有三公分时,陆王迅速地收回了纸扇,用扇骨挡住了郏致炫的那一脚。

    对郏致炫的脚,猛地一敲,他立马逆向横转,恰好转到陆王面前,正此刻,迅速地一夺。

    刚好从陆王的手中夺得了纸扇,安全落地。

    “纸扇到手了!”

    郏致炫举起纸扇,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跳起来。

    不过五秒,他立马蹲了下来,抚摸自己的脚腕,道:“哥,你下次下手能别那么狠吗?疼!”

    “难不成你踢了一脚过来,我还得站着给你踢啊?”

    郏致炫撅鼓着嘴,站了起来,把纸扇朝陆王那儿一扔,陆王一把就接住了。

    而他,却走到陆王面前,伸出手掌,道:“愿赌服输!”

    “哼,你小子!”

    陆王左嘴角一翘,朝他一挥,那红木盒子,立马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了。

    原本不开心的郏致炫,立马就欢喜了起来。

    突而,一个奴人走到御王府门口,告诉他们,陛下邀他们前往宴会,话音刚落不久,便离开了。

    奴人,是行不了男女之事的男子,与太监不同的是不用被阉了那个东西。

    他们正想一起去呢,郏致炫却说:“你们去吧!我稍后就到。”

    陆王疑惑道:“你又要干嘛?”

    “哼!你管不着。”郏致炫撅着嘴,怀里抱着红木盒子,就冲了进去。

    “唉~不管他了,我们走!”

    说完,孙宥就跟随在陆王身后,一起走了。

    正同此时,在另一边,落苑府的后院。

    有三位女子扮作男装,鬼鬼祟祟地走了出去,绕了好几条街巷,才有到了街市。

    一位肌肤娇嫩如雪的少女,约十四五左右,身袭男装白衣,头戴银布冠,腰间配凤凰翡翠玉。

    她,正是郏致炫所救的那个落水女子,落洋雨。

    与郏致炫的岁数相隔不过一两天。

    而在她身边的两位,一位身着紫边白衣,头戴紫布冠,是她的表妹何夜媛,与她年龄仅有四五个月之差;另一位身穿绿边白衣的,则是她的婢女露晴。

    这时,她们刚走到盘根交错的十字路口处,发现此处可热闹了。

    “大家过来瞧一瞧,看一看嘞,灵玄雄黄酒三百玄币一瓶。”小贩笑眯眯地喊道。

    一般的雄黄酒,几十玄币就有一坛了,当大家听到雄黄酒要卖三百玄币一瓶时,瞬间以为自己的耳朵失聪了,便不约而同地一起涌了上去。

    其中,一位少小伙率先出了口:“不就驱虫蛇的雄黄酒嘛?还要三百玄币一瓶,你怎么不去抢啊?”

    在他旁边的女子,也说:“对啊,三百玄币,都够买十几坛了,还在这里瞎扯。”

    “哎!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待我细细说来。”贩子一见大家有要走的意思,赶紧解释道:“这雄黄酒可是加入火月花、梦幽草的。”

    火月花,大家都知道这草药,性火,味辛,有祛寒解毒之功效;而梦幽草,性寒,味苦,虽含有剧毒,却有美白的功效。

    “大家都知道,这雄黄酒啊,是不宜直接食用的。所以,我们就加入了大家熟知的火月花,它有祛寒解毒之功效,这梦幽草虽含有剧毒,却有美白养颜的功效。”

    “两者结合刚好互补,火月花除去了梦幽草与雄黄酒的毒性,梦幽草也压制了火月花的火性,再加入性味温和清心芹,从中调和,所炼制出的雄黄酒,既美白养颜的功效,还能增长功力,岂不两全其美?”

    说着,小贩不知从哪拿来了一个小瓷杯,将瓶中的雄黄酒倒进小瓷杯:“大家若不信大可前来一试,谁来尝尝?”

    此时,大家都躲躲闪闪,不敢上前去,担心会有副作用。

    “我来!”

    一阵洪亮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出。

    原来是一位皮肤暗黄的小伙,接过小贩的酒杯,一把喝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他的肌肤瞬间变白了,而且原本卡在凝玄境的他,也瞬间突破了,抵达了聚玄境。

    众人见有此功效,眼前一亮,全都蜂拥而上,不过,大多都是对炼丹一途,毫然无知的。

    “一群傻子!哎,我说,这群人都出门没带脑吗?”何夜媛抱着双臂,哼道。

    “这就是所谓的灵玄雄黄酒?既能增进玄力,也有美白之功效?哼哼,开玩笑!火月花也只是克制了梦幽草的毒性,又没有克制雄黄酒的毒性,没把你们毒死,你们就该烧高香了。”

    “你们要知道这副作用,恐怕得把他们店给砸了吧!哎,不过,若是不加入雄黄酒,倒是可以炼成一味奇药。”

    落洋雨清楚知其副作用,那就是美白一个时辰后,肌肤也会瞬间黝黑,而且可能需一两天后才能恢复如初。

    站在她身旁的露晴,就叹息了:“唉~你们可都是炼药中的精英,哪是他们能比的呀!行了,别看了,我们到别处走走吧!”

    一听,落洋雨与何夜媛同时点了点头,朝别处走去。

    “不然,我们去那儿吧!”

    走着走着,恰好接近了桃红院,何夜媛眼前一亮,指往那处。

    桃红院,是男子的风流之地。

    落洋雨朝那一看,不禁羞红了脸,一手拍了何夜媛的脑袋:“你忘了?上次,是谁害得我们一起被罚跪祠堂了?”

    “姐…公子……”何夜媛撒娇道。

    “不行!”

    落洋雨贴近何夜媛的耳边,小声道:“你是女子,要学会矜持,你以后可是要嫁给皇子的,若是让哪位皇子知道了,还有谁敢嫁给你啊?”

    虽然,落洋雨整日把矜持挂在嘴边,可连她自己也没有做到。

    “大不了以后,我一直陪在公子身边啊!”

    看着何夜媛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落洋雨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拉着她朝另一条道走去。

    刚好遇到了一间说书的茶馆,何夜媛指着茶馆道:“那里好像在说书哎!不如我们也去听听吧!”

    “总好过去那儿。”

    这番话,何夜媛并未听到,落洋雨道:“走吧!”

    说着,她们便一同走进的茶馆,好不容易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说书人便开始说书。

    “今日,我们就来讲讲这当今圣上,最受宠的七皇子御王殿下吧!他呀,诞生于庚辰年的今日,据说当天出现日月同辉,七彩漫天,万凤盘空朝礼之奇观,实乃万中难得一见的祥瑞之兆。”

    说书的,是一个耳顺之龄的银发老者,他左手梳捋着白须,右手拿起了木块,往桌上“啪”地一敲。

    “自那以后,圣上对他那是万般宠爱,对待其他皇子都不及他一人,这时,众人皆认为他成为圣上之后,此时,大家就纳闷了,这御王的玄力,究竟达到了何等境界?可是,迄今为止,仍旧无人知晓。”

    众人一听,也是耳目一新,略有深思。老者再次往桌子上一敲。

    “据老朽所知啊,这皇家,历代都有一个规矩,凡是出生后被测出玄力没达到六级以上的,都不会将他的玄力公布出来。而这御王啊,却恰好,直属此类。”

    “但,又有一则流言说,其实这御王啊,根本就没有玄力……”

    听到这里时,还没等说书人把话说完,落洋雨就激动了:“指不定,他是隐藏实力呢?”

    接着,说书人继续道:“这种说法也没错,你们可知皇家每年都会举行玄力大赛,所有皇子都要参加。据说,连天生得了血病的大皇子勤王,同活不过三十载的陆王都参加过,跟这御王相比,就不同了,他可是一次都没去过。况且,这么多年来,又有谁见过他使用过玄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