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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你觉得我会把你当成什么?”他问。

    秦南爵狭长的眸子闪过幽暗,蓦然挂断了手机扔向一边,托着她的臀,将人扭抱到沙发上,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语气,直接以最为强势的姿态将她压在沙发上,这个身子大半都压在她的身上,睨着她寡淡的小脸道:“生气了,嗯?”

    “我难道不该生气吗?秦南爵你凭什么调查我,你是我什么人?!”

    她每说一句,秦南爵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她心头蓦然就畅快了几分,她反抗不了他的暴力征服,还不能膈应他吗?

    忍不住继续嘲讽道:“你未婚妻前脚来我这里宣扬了你们坚不可摧的爱情,你后脚就跟中了春•药似的来找我,你们当自己是戏子呢?”

    俊美如斯的面庞上因为她的质控而渐渐沉寂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停的一张一合的小嘴儿,最后淡淡的来了一句,“我的未婚妻不是你,不舒服了?”

    花兮一噎,长长的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自作多情。”

    “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你口是心非?”扯开她的衣领,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下面微微露出的起伏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她将脸撇向一边,既然反抗不了她便当自己被狗咬了。

    一秒。

    两秒。

    三秒。

    ……

    好一会儿秦南爵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她不禁疑惑的凝眉转过了头去。

    就在她转头的瞬间,秦南爵单膝跪在沙发上,眼眸掀掀,说不出的性感蛊惑,“准备扮演尸体,挺尸?”

    花兮:“……”

    “废话这么多,难道是秦总最近操劳过度,不行?”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被怀疑这方面的能力,秦南爵眼底闪过冷芒,直直的射向她——

    他眼神凶狠,她却直接视而不见。

    她的无视是他心底隐藏最深的痛,细细的冷芒在眼底掠过。

    窗外的风透过窗户似乎都能窥探到这一密事,室内的温度不断的加深。

    他在这件事情上一如既往的霸道,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涌现,似乎要将她就此淹没。

    秦南爵眯着眼睛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湛黑如同深潭的眼眸中,除了邪肆冷酷再无其他,“每次你跟我犟什么,嗯?”

    她想要回答,无奈口头干涸,心脏似乎随时都可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只能喘息着咬着唇瓣,面颊绯红,崩成一条弦。

    男人自始自终都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粗粝的手指在她的脸上磨搓着,尤其喜欢作弄她的嘴角,看着她眼中深深地迷惑,如兔呜咽的轻声。

    她隐忍的呜咽声,让男人心中升起一股子的暴虐,眼眸一眯,将她整个人托起,让她只能凭借他的力量不至于摔下沙发。

    她死死的抱着男人,防止自己狼狈的摔到地板上,而男人却恶劣的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在她没有丝毫的准备的时候径直站起了身。

    花兮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

    秦南爵看着她雪白的肌肤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姿态,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做渴了,要喝水。”

    简直要疯。

    如果不是他们现在的姿势不允许,花兮真想甩他一巴掌,忍住心中想要杀人的冲动,花兮怒道:“我们现在这样,你跟我说你要去喝水!”

    她还在他身上呢,他们还……

    他跟她说要去喝水!

    “哪样?”三爷剑眉微扬,嘴角勾起,“连着?”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恨不能直接掐死他,“你耍我是不是?!”

    “耍你?”秦南爵状似听不懂她的话,一本正经道,“我就是口渴而已。”

    不想再跟他争论这个无耻的话题,花兮瞥开脸,面红的像是随时能滴出血来,“随便你!先……出去。”

    出去?

    他佯装听不懂,“什么出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的节奏!

    “你要我说,说什么?秦南爵,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脸没皮的男人!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你丫一头种•猪拱了人家的白菜,还要转头问一下白菜被拱哪了的混蛋!”因为极致的愤怒,感官被她顺势放大了数倍。

    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一言一词,如今却被一个女人咒骂的与禽•兽无异,这样的场面如果让人看到绝对会大跌眼镜。

    而他的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简直让人惊掉下巴。

    然而骂完了这还没完,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怒火,似乎被彻底的激发了,花兮犹不解恨的在他的肩膀上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恶狠狠道:“你敢去喝水我就咬死你。”

    秦南爵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先是一愣,继而低笑出声,“带你一起去喝水,嗯?”

    带她一起……去喝水?

    花兮闭了闭眼睛,一副装死的模样。

    秦南爵低头看着她,“好好感受两个人走完客厅,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她继续装死,将头埋在他的脖子后面,随他折腾。

    而她任由其发展的结果就是——

    到了餐桌旁,直接将她放到了桌子上。

    如果是平时,这也没什么了,但是主要是,特么的,她没穿衣服的好吗?!

    而且,他们……即使这样都没有分开。

    凉,第一感觉。

    好凉,第二感觉。

    瞪大了眼睛,如果眼睛能杀人他一定早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你干什么?!”

    变态!死变态!

    秦南爵波澜不惊的扫她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走累了,休息休息。”

    哈?

    走累了?

    你丫睁眼说瞎话也找个可信度高点的好吗?!

    每次一折腾就是好几个小时的混蛋是谁?!

    是谁!

    跟流氓交流永远都没有下限可言,因为他永远会用下流刷新你的认知。

    将脸撇向一边,不想要再看到这张令她咬牙切齿的俊脸。

    她不说话,他却犯贱似的来招惹她,开始将她从上到下挑剔了一个遍,“这三年你长了几斤,嗯?”

    “腰上长肉了?”

    “腿上呢?好像也肉了一些……”

    “……”

    你说这不是挑事吗?这种时候你说一个女人胖了,这不是存心没事找事吗?!

    花兮气急反笑,转过头朝着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秦南爵……”

    “嗯?”

    她的笑意更深了一分,“你是不是这几年玩女人太多,把心和肾都玩坏了?嘴巴才这么坏?!”

    秦南爵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数秒的时间内都保持了沉默,盯着她盯着她,直盯的她浑身发毛。

    半晌才从喉咙间挤出一句皮笑肉不笑地话,“你想挑事?”

    扬着傲娇的小脸,尖小的下巴对着他,一副志得意满的娇俏模样,“不舒服了是吗?你也会不舒坦?说来也是呢,一个都快要四十岁的老男人了,早已经过了男人的巅峰……啊。”

    她还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他已经以实际行动阻止了她伶牙俐齿的小嘴儿。

    深邃的眸子幽幽的望着她,从喉咙中挤出一句,“小娘们,你找死呢?”

    嫌他折腾的不够用力是不是?!

    没有男人喜欢被质疑这方面的能力,尤其是高高在上如秦南爵。

    天生就习惯于大杀四方征服四海的男人,怎么能容许身下的女人质疑他身为男人的能力?

    她的挑衅,无异于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不介意好好将某人收拾一顿。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巴巴地说个不停的某然已经受不住了,更何况那个恶质的男人竟然弄来了冰块,冰与火在她的身上来回的转换,火融了冰,她也被折腾的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而他的动作却一下子比一下子的恨,没有丝毫的松懈,鼓足了劲儿要折腾她,扭转她对于他能力的质疑,眼眸泛着野•兽的红光。

    花兮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渐渐发现,他似乎尤其喜欢看着她在他身下失控的模样,每当这个时候就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的强硬。

    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她付出了绝对惨痛的代价。

    秦南爵看着她悔不该当初的模样,眸光一闪,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下去,眸深淡淡道:“还想要?”

    她咬着唇,摇头。

    “说话,我看不懂哑语。”

    放在他后背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脊背中,她怎么也说不出那句话。

    “看来是还没够。”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她猛然抬眸,瞪他。

    三爷剑眉微扬,“又想要了?”

    “你故意的!”她不信他看不明白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故意为难她。

    唇角微微勾起,手指慢慢的磨搓着她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嗓音如同陈年的干酿让人沉迷,“我故意的又怎么样?刚才不是很能说,现在哑巴了?”

    “变态。”她低骂一句。

    秦南爵睨着她,眼底尽是促狭,神情淡淡那,“除了混蛋就是变态,这么词穷?”

    她撇撇嘴,“没有比混蛋和变态更适合你的形容词了。”

    秦南爵低低的笑着,嗓音有意拖长,带着似笑非笑的玩味,逗弄她就像是逗弄一只炸了毛的猫,“谁让你招惹上变态的?既然招惹上了,你……只能受着。”

    即使恨她,怨她,他也不想放手,从相遇开始他们就注定要纠缠不休,跨越生死。

    “你敢说是我招惹你的!”她怒吼,明明是他从见到的第一面就把她弄到了床上……虽然,当时她可能意识不清,也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但是!

    他是男人,她是女人,总归是她吃亏了。

    然而秦南爵显然不想跟他理论这些有的没的,不给她申辩的机会就直接定了她的刑,“我说是就是。”

    “哈?”她气极反笑,嘲讽道:“你当你是皇帝呢!”还直接就下圣旨的!

    秦南爵将手指压在她的嘴角在上面摩•擦着,刻意放低拖长了魅惑的音调道,“傻女你要记得,是你爬上了我的床,上了我的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你下了,你说……是不是?”

    花兮重重抿了抿唇。

    秦南爵见她沉默,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她却含住了他压在她嘴角的手指。

    酥麻的电流流窜全身,小舌与手指碰触。

    秦南爵低头看着她酡红的面颊,低低笑声道:“这是……服软?”

    这么丢人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承认。

    她不说话,他也不勉强,毕竟说与不说如何也没有实际行动来的重要。

    这一场密事纠缠了数个小时,结束的时候花兮早已经精疲力尽。

    秦南爵侧躺着看着她睡熟的模样,眉宇间微微的蹙起,眼睑下淡淡的眼睑似乎控诉着他的不近人情。

    她放低了姿态,他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折腾,她哑着嗓子求饶都没能让他手下留情。

    她困倦,他的神志却是异常的清醒着,眼神澄明不带任何的情•欲色彩。

    在不惊扰她睡眠的情况下起身,没有开灯,凭借着月色走到阳台上,月光澄净如练流血而下。

    指尖夹着一根烟,烟头在夜色中明明灭灭,深邃的眸子望着远处被夜色淹没的天空。

    三年,不过是弹指一回间,似乎改变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变得是时间,不变的是——他依旧对她的痴迷。

    这三年来,他不仅一次的想过,当再次回到这座城市,再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该如何惩戒她当初的愚蠢,不止一次的想过他该怎么对付她,让她悔不该当初,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可到头来当年的事情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这三年的恨就显得荒诞又无聊。

    这种感觉就像是当你有了足够硬的拳头准备出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只是一团柔柔的海面一样的令人无措。

    根据他调查的结果,这五年她的身边不曾出现任何别的男人。

    当然这期间曾经打过她主意的男人并不在少数,尤其以被他扔到世界上某个犄角旮旯的李总为代表。

    抽完了一根烟,刚刚打开门折回卧室,落在地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捡起来看了上面的备注名称。

    第一反应是想要挂断,但却处于某种考虑还是选择了接听。

    抬脚再一次走向阳台——

    花兮原本睡得很沉,但是当秦南爵下床后没多久,睡梦中的她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正好看到秦南爵拿起手机向外面作,夜色中她似乎都能清晰的听到秦南爵关切温柔的声音,“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原因,花兮觉得秦南爵此刻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是她不曾见过的模样。

    但是直觉告诉她,电话中的人并不是他的未婚妻陈媛而是另有其人。

    难不成除了陈媛和她,还有别的女人存在吗?

    早就听闻有钱人养女人不是论个而是一群一群的,电话中的这个是新宠还是娇宠?

    她的意义又是什么?

    难以忘怀的旧情人?

    或者是不甘心当年被她甩了,想要回来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