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没有感到意外，接着，说道：“我能感觉出来，你对你爸，似乎也充斥着特别的情绪。”

    “是的。”

    方茹没有否认，道。

    “为什么？”林凡反问。

    “因为，我怀疑，我妈之死，就是我爸设计的。”方茹说道。

    “什么？”

    林凡一惊，转头看向了方茹，露出一片不可置信，“你为何如此怀疑？”

    “起初的时候，是直觉，后来，我仔细的思索一下。我认为有两个理由，可以让我爸有动机害死我妈。”

    “说说看。”

    “第一，我爸也怀疑是我妈下毒害死了蔷薇的母亲，对我妈充斥着恨意；第二，自打蔷薇母亲死了之后，我爸和我妈的关系更加恶劣，他们时常争吵，而且，还大打出手。导致我爸受够了我妈，所以……”

    “只是猜测？”

    “对，只是猜测。”

    林凡沉默了。

    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方家的情况，也是相当复杂。

    方茹的母亲有可能害死了蔷薇的母亲。

    而方茹的母亲，又有可能害死了方茹的母亲。

    而方茹和蔷薇之间的关系，也是无比的微妙。

    从蔷薇对方茹的态度来看，她经常找方茹的茬，甚至挑拨方茹和其他人的关系，但方茹因为愧疚心理，却无计可施。

    而据方茹自己说，她认为自己和蔷薇都是可怜人，不应该相互为难，希望力图改变姐妹的关系，但蔷薇却对此不屑一顾。

    蔷薇认定是方茹母亲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又岂可和仇人之女，缓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