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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饮鸩止渴

    花冯氏告诉众人,花辞镜的亲娘孟姨娘原是个专修礼仪风雅的女先生,虽说人已经没了,却给花辞镜留下不少书,花辞镜承了她亲娘的好脑子,书读得很是不错,所以让她提点提点家里的姑娘们。

  这话漏洞颇多,可尚无人敢质疑花冯氏。

  为着地界儿大,花冯氏特意空出了穿花廊,让孩子们能聚在一起,大姑娘早早就去了,随后黄姨娘领着四姑娘也来了,唯独二姑娘迟迟不见踪影。

  花辞镜也不等着直接就开讲了,既不派人去寻,也不允许别人去。

  张姨娘和二姑娘还等着花辞镜三催四请,怎料得半个时辰都过去了,鬼影子都没见着一个,二姑娘压不住火气,在屋子里就炸了毛。

  “她花辞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没娘教的,竟敢不将我放在眼里。”

  也是赶巧了,袁姑姑搀着花冯氏正从张姨娘的院子门口过去,就听见了二姑娘出言不逊,花冯氏顿时怒气涨了五分,“花银蓉,你给我出来!”

  花辞镜正讲到几种杯子的区别时,枫秋凑在她耳边:“夫人到了。”

  花辞镜点点头,嘴角笑意又深了些,四姑娘好奇地问道,“三姐姐,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花辞镜摸了摸四姑娘的头发,“你们都记住了,我就高兴。”

  等大家都散了之后,才知二姑娘在张姨娘的院子里,挨了十家法。

  虽说十家法不算多,不过皮肉之伤,可二姑娘最是好面子,当着下人的面受罚,她是又气又羞,夜间就起了高烧,唤了郎中在她跟前守了一夜。

  这二姑娘一病,花辞镜这边瞬间就清净了,自她从韩府那里回来,二姑娘有事没事都要到铃兰居挑衅一番,铃兰居上下鄙于不屑。

  “姑娘,二姑娘实在是娇气过了,我幼时被我爹追着拿藤条抽,疼虽是疼了些,但第二天我又活蹦乱跳了。”

  “你尽胡说,二姑娘一个官小姐,怎的能和你这假小子一样,快去院子里把花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