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说与不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分别，反正咱们的日子不都那样过吗？”

  楚凌熙走到了床边，坐在了皇甫澈的身侧，“当初我就是在这张床上伺候你，给你擦洗身子，第一次给你擦身子的时候，还因为某个人……嘻嘻。”

  皇甫澈觉得怪难为情的，“你还好意思说呢！你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上来就给一个大男人擦身子，不觉得害臊？”

  “当时还不是觉得你可怜？我心想你就是植物人，跟一棵植物没有分别，所以就没在意啊，可是某些人……”

  楚凌熙忽然想到了什么，“那……我该不会是给那个陈旭……”

  当时陈旭是皇甫澈的替身，鬼知道她究竟面对的是皇甫澈还是陈旭！

  “没有，除了你有所怀疑那一次，我是叫他来替我，打消了你的疑惑，其余的都是我。”

  楚凌熙的心慢慢落了下来，“那就好，不过为什么我一来，你就不用替身了呢？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喜欢上我了？嗯？”

  皇甫澈推了一下楚凌熙的脑门，“你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厚吗？我觉得挺薄的呀！”楚凌熙摸了摸自己的脸，“要不你摸摸。”

  “去去去！”皇甫澈看着楚凌熙俏皮的样子，感觉那个时候的她又回来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总是数豆子。”

  “那还是章婆教给我的呢，我那个时候刚到慕家，处处受欺负，偏巧我又是个要强的性子，横冲直撞的，每次没有最惨，只有最惨，我妈没少打我，慕心慈没少算计我，就连慕万德也差点动手打我。

  后来章婆告诉我，在我羽翼没有丰满的时候，横冲直撞撞伤的只有我自己，她说当我想发火，想发脾气的时候，就把红豆和绿豆混在一起，然后一颗一颗分开，后来我就用这种方法来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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