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喝了。”皇甫怀谦把皇甫瑾昂的酒杯拿走了。

  “没事！我没喝醉！哥，你不知道不？我酒量好着呢！”皇甫瑾昂又把自己的酒杯拿了出来，“我心里憋屈，哥，你说我要是那一枪没有打偏该有多好，黑熊就不会死了……”

  皇甫怀谦把自己的手拿开了，或许他已经知道皇甫瑾昂究竟出了什么事，“这一次没有做好，那就下一次。”

  “没下一次了，哥，哪有那么多下一次啊，人命就一次，”皇甫瑾昂伸出一根手指，“就一次，一次！没了就是没了……”

  说着皇甫瑾昂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皇甫怀谦叹了口气。

  “哥，你说下一次会不会是我自己？”皇甫瑾昂眼睛通红地看着皇甫怀谦。

  “怕了？”

  皇甫瑾昂摇了摇头笑了，“不是怕，是舍不得，舍不得爸妈，舍不得家里，你说我要是死了，妈得多难受啊，是不是啊？哥，你今天陪我好好喝，说不定下次就得到烈士陵园陪我喝酒了。”

  “别胡说！”皇甫怀谦呵斥了一声，也拿起了酒杯，陪着皇甫瑾昂继续喝。

  这是皇甫瑾昂第一次面临生死，他可能一时间还没有想开。

  皇甫怀谦酒量还是不错的，加上他还算克制，也并没有喝醉，皇甫瑾昂喝的不省人事。

  皇甫怀谦给司机打了电话，叫他过来接一趟，两个人都喝了酒怕是没办法开车了。

  就在他驾着皇甫瑾昂出门的时候，再一次看见了冯栀冷。

  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她不是在那家餐厅打工吗？怎么今天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