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江听雨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道。

  不管她跟翟楚亮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她跟陆惊霖都是不可能的，她也不会再让他影响到自己的任何决定了。

  “不是就好。”翟楚亮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只要不是他，我就还是有机会的，对不对？”

  “嗯。”江听雨嗡嗡地应了声。

  翟楚亮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不是那种热烈的吻，而是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试探的，生怕江听雨会因为他这个鲁莽的举动而对他产生厌恶感。

  江听雨被他封住唇，也是明显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翟楚亮的意思。

  他们之间，若想长远地走下去，总要有人先迈出这一步的。

  以前是因为翟楚亮有隐疾，所以他们谁也不曾往那个方面想过，现在既然痊愈了，他们……也就该试着用全新的方式相处了。

  想到这里，江听雨轻轻闭上了眼，用默认的态度回应着他。

  翟楚亮的目光不自觉深了深，喉结滚动，似是有思绪万千。

  好半晌，他才抑制住激动开口道：“听雨，我、我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很低很低的“嗯”字。

  ——

  酒店后巷的一辆黑色车子里。

  阿标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屏幕里传来的酒店实时监控录像，又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座的男人，最终还是没忍住地开了口：“陆爷，大小姐跟翟家的那个小子已经进去了，您真的放心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