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厉假寐的时候，白雪就蹲坐在他的脚下，她看着毫无表情的鬼厉，出神着……

    “看够了没有？”

    鬼厉的突然出声，吓坏了白雪，她以为鬼厉这会已经睡着了。

    她别过眼，“对不起，白雪再也不敢了。”

    她准备起身的时候，鬼厉突然睁眼将她的手拉住，“白雪，本王究竟有什么好的，你怎么就愿意这样死心塌地地跟着本王呢？”

    白雪脸蛋微红，这还是鬼厉头一次这样问她话，她将视线移到鬼厉的手上，说道：“鬼王，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刻，就已经决定跟随你。是你赐予我名字与身份，让我有了存在于这个世间的意义。我觉得，你就是这世间最好的。”

    “是吗？可是，怎么秦瑶晞当年就不是这样认为呢？她可以将本王的一片真心随意践踏，她却认为自己是有心的神。白雪，你告诉我，有些人怎么可以狠心到那个地步？”

    白雪因为手臂上的惊人力度而变了脸色，她以为鬼厉对自己也有了改观……

    算了，这一切都是奢望。她咬着牙忍住鬼厉带来的痛感，摇了摇头。她倔强地认为，自己又不是秦瑶晞，怎么可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突然，鬼厉将她的手甩开。她捏着自己被抓着透白的手，低着头……

    “抬起头，本王今日非要从你这里知道答案。换个模样，本王看到你这丧气的模样，心情一点也不好。”

    “是。”

    白雪咬牙换作小叶的模样，即便是便成人又怎样，不爱你的人，怎么看你都是讨厌的。

    看到小叶，鬼厉的心里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他不耐烦地摆摆手，“再变一个。本王不想看到她的脸。”

    “鬼王，你想要什么模样的？告诉白雪，白雪为你变。”

    鬼厉将脑袋搭在手臂上，“本王以为，你很了解本王的心思呢。难道，还需要本王再明显一些提醒你吗？就变作你第一个模样，那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本王要你变成她的模样，你可以做到吗？”

    白雪的脸色变了变，他果然是要她变作秦瑶晞。她摇身一变，果然是当年鬼厉与她初见时的模样。

    简单的衣服，配上两条麻花辫，虽然未施粉黛，但是却美得恰到好处。

    “非常好。将你刚才对本王的心意再说一遍，你不是一直想找机会与本王表达心意，本王今日就给你这个机会。只要你让本王满意了，本王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白雪点点头，她闭上眼，想起初见鬼厉时候的模样。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的眼里已经染上满满爱意，“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就是大英雄。那个时候，你为我找那些妖怪报仇，我觉得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大英雄。再后来，你愿意让我跟着你，我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那就是永远服侍你。即便是死，我也愿意永远跟随你……”

    “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害本王？本王对你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