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子里面的人最近几年开始常换，那些像程渊一样的人很多把老板伺候舒服了之后很多人会被带走。

    一旦出去就从此去过别的生活，可是没有人愿意要程渊。

    一开始有人想带程渊走，毕竟程渊真的很好看。但是那时候场子没有这项规定。

    等到允许带走人了之后，他们都觉得，像程渊，他太脏了，那是几乎每个来个场子的人都玩过的，偶尔过来还行，要是把他带在了身边，没准会遭到好友的嘲笑的。

    和程渊同一时期进来的或者比程渊还早的很多已经死了。

    听起来真的很好笑啊，程渊一个被拉进来的人，水被污染了之后，倒是要怪水了。

    “小渊，你感觉怎么样了？”同行的万七问道。把药端给程渊。

    “已经好多了，谢谢你”程渊接过，低头眼神晦暗不明。

    “那就好，那个……章老板说了让你快点去工作”万七刚来，对程渊有些不忍，却也不敢多管闲事，说完就离开了。

    程渊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是赚钱的工具，是那些人消遣的玩物。章丘并不在乎程渊的身体，反正他们这一行的吃的就是青春饭。

    现在至少还有药，到时候就真的是放任他去自生自灭了。

    程渊自嘲的笑了笑。

    “你想离开这里吗？”温润的声音有些紧张的问。

    程渊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一个月前……

    “小渊啊，已经6天了，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有几位贵客，点了一个人作陪，就你去吧。”章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