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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妙手回春

    “父亲!”

    柳钦一脸激动的朝这中年男子迎了上去,眼泪刷刷的就又流了下来

    “父亲,是孩儿无能,未能找到凤栖草,救不了盈儿!”

    柳臣沉重一笑,抬手便摸上了柳钦的脑袋,厚重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奈

    “你尽力了,把眼泪擦干净,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算什么样子!”

     夜澜心中恍然,这么大气势,除了柳家家主,应该没旁人了。

    心中不禁有些羡慕,老子要是有个半步元婴的爹,那岂不是能横着走了。

    抱大腿,必须抱大腿!

    “唉……柳家主,恕老夫才疏学浅,治不好柳小姐。”

    一旁的王易老头也凑了上来,慈眉善目的脸上带着几分惭愧。

    “王师傅莫要这般说,盈儿的情况我还是了解些的,不能怪你。”

    那威武端正的面孔这般说着,扭过头来看向夜澜,一股庞大的气势便如同海啸般打了过来,脸色一白,夜澜不卑不亢的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威压只持续了一瞬,随后这中年男子便笑了起来,言语中带着几分感叹

    “哈哈哈,后生可畏啊……”

    “你小子,大胆去治,盈儿就算走了,那也是她的命。”

    夜澜眨了眨眼,嘴角却勾了起来,看的一旁柳钦突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只见他伸出一只手,搓了搓大拇指,一脸热情的道

    “柳家主,我看病可是要收钱的。”

    “额……”

    柳臣面上浮现了几分愕然,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他头一次被人要价,看着眼前精明的小子,当下忍不住爽朗一笑

    “滚去看病,看好了,少不了你的!”

    “得嘞。”

    夜澜满意一笑,搓了搓手,跟着丫鬟就进了姑娘的闺房。

     本想插嘴阻止的柳钦顿时嘴角一抽,暗道一声完蛋,他几乎可以预想到这货坐地起价的丑恶嘴脸了。

    “怎么看你面上这么难看?”

    柳臣有些奇怪的撇了眼自家儿子,纳闷的朝他后脑勺打了一巴掌。

    “父亲……我担心盈儿。”

    这话是真的,他其实不在乎花多少钱,而是觉得夜澜一个商人很难能救回自己的妹妹,只能寄希望于他来自那些大势力,有些灵丹妙药。

    病急乱投医罢了……

    “没事,这是命,盈儿走了柳家就只有你了,可得给我争气啊!”

    “钦儿定不负众望!”

    一旁的网易和一众老药师看的满心感概,暗道柳家世代都是些耿直之辈,摊上这事,真是苍天无眼啊。

    外面是什么样夜澜已经管不上了,这是他第一次进古代女子的闺房,入眼是略带粉意的帘帐和颇具古典美感的茶盏桌椅,还有些淡淡的香气。

    “这位先生,小姐就在里面,您可以进去看看。”

    前面的丫鬟红着眼眶,明显是刚哭过的样子,她双手放在腰间微微屈身,朝帘帐后面那张红色绸子遮盖的大床抬眉示意。

    “怜儿,是有客人来了吗?”

    “小姐,是来给你……”

    “嘘……”

    夜澜食指搭上嘴唇,打断了丫鬟

    “是来看望柳小姐的,久闻盈儿小姐国色天香,这几日没见小姐外出走动,在下实在寂寞难耐,特地跑到府上来一睹芳容。”

    幕布之后陷入短暂沉默,随后在丫鬟愕然的表情下,几声如银铃般悦耳的轻笑传来

    “公子说笑了,我久卧榻上何止几日,现如今这光景,你不要被吓到才好。”

    夜澜听的展眉一笑,本就俊秀的面孔更显的阳光一些,仿若单纯的邻家大男孩

    “我这人生来胆大,可否容我失礼一次,看看小姐是如何吓到我的?”

    塌上的笑声更欢快了,那声音罕见的带上了几分俏皮

    “那小女子就不出去迎了,公子想试,大可来塌上一叙。”

    夜澜挑了挑眉,心底都是一荡,也不知道是心思单纯还是为人坦荡,这话在一个姑娘家家最里讲出来没有丝毫生硬。

    要知道这可是思想保守的修仙世界,塌上一叙这种话,实在是太撩了。

    “失礼了。”

    夜澜嘴角勾起弧度,大踏步迈了进去。

    那个叫怜儿的丫鬟踏出房间时表情是呆滞的,小院里柳钦见状赶忙上前,一群药师老头也围了上来。

    “这是怎么样了?”

    柳钦看着丫鬟这一副表情,心里难免有些提心吊胆。

    “面还没见上,隔着红绫几句话的功夫,小姐就笑了。”

    静……死一般的寂静,柳钦表情凝固起来,随后激动的来回颤抖,身后的一众老头也炸了锅。

    柳家小姐,已经半年未曾笑过了。

    “把诸位药师请到大殿暂且休息,院子里不准留人,别让人打扰夜道友!”

    “是。”

    院子很快就空了下来,一众药师在大殿里喝着茶,半晌功夫,一人抹着杯沿道出了众人内心深处那不敢相信的声音

    “或许,他可以。”

    夜澜此时进了内屋,他眼底带着几分震撼,入眼的是那完美无瑕的俊俏五官。

    那女子单肘撑着轻盈的身子斜倚在床头,一只纤细的玉腿歇在床上,另一只则半垂在床边,露出一抹羊脂玉般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