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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囚禁

      
“以后就老老实实待在这,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凌萧然将江沐遥待回到他的别墅,囚禁了起来。他承认:他现在已经不想杀她了,她的气质和那股灵气让他喜欢,她的身体他也蛮喜欢的。不过,他现在不能确保这个女人给他下药的目的,纵使只是情药。这也只能说明她没有要置他于死地的想法,难保她不会有别的目的。

“凌萧然,你这个变态放我出去!”江沐遥重重的锤着卧室门拼命大喊。

凌萧然皱眉:“你再敢喊我变态的话,我不介意我做些更变态的事情。”说完便匆匆离开了。最近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在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工作要补。

听着凌萧然越来越远去的脚步声,江沐遥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难不成这个变态打算一辈子把她关在这里了?那她妈妈怎么办?都一个多星期了,妈妈一定在满世界找她......

在小荷的几经要求下,木人带着小荷搬家了。小荷说她觉得那里太偏僻了,想到城市里面居住,住在那唯一的优势就是不容易被仇家找到。但是小荷不想这样下去了,她要帮她的蔚哥哥报仇,也是帮自己报仇。她要去接近她们的敌人,然后找到机会杀了他。

搬进新家,小荷洗了澡,浴巾包裹着身体痴痴的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灯光闪烁。其实她叫陆尔荷,小时候她总是幻想着,以后要在大城市生活,带着父母一起。她要好好念书,考大学,留在城市生活,再把父母接过来。知道那伙黑衣人的出现打破了所有的梦。她眼睁睁的看着父母沉入水底,无能为力。而后,她跟着木人一直在东南亚讨生活。从那以后,她就被叫小荷了,在外面讨生活不需要学名。

“小荷,怎么站在这里?快去睡觉。”木人看着小荷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透就站在窗口,担心她着凉。

“蔚哥哥,要了我吧?”小荷转过身,低语道。

“小荷,你还......”木人推辞道。

“我已经18岁了。”仿佛知道木人要说什么,小荷双眼微合,“我不想等到结婚,我现在就想做蔚哥哥的女人。”

是的,她想做回陆尔荷,不想再只有一个代号了。而且,她要去接近她们的敌人,她怕没有机会等到他们结婚的那一天。陆尔荷小手伸向背后拉上窗帘,缓缓的解开浴巾露出绝美的身姿,她已经成年了,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木人心慌了一下,不敢睁眼去看。他知道他以后一定会娶小荷的,还会跟她生孩子,这种事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他为何要紧张呢?

不等木人做反应,陆尔荷已经半跪下来,娇嫩的唇吻上了属于男性的骄傲......木人大惊:“小荷你做什么?”一边说,一边慌忙的后退。

陆尔荷不解,她只想取悦他。陆尔荷微微啜泣:“我只是想取悦你,做你的女人。”木人怎么忘了,她从小就跟着他住的地方不是平民窟就是红-灯-区附近。那些粗鄙的画面早已在陆尔荷幼小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以为,那样才能取悦他。木人深深的喘着气,轻轻拉住陆尔荷的手,将她抱起:“小荷,我要你。但是你不用取悦我,不用为我那样做。”

木人要了陆尔荷,动作很轻。他是个莽夫,但是他顾不上自己的预望,只照顾了小荷的感受。尽管他的动作很轻,陆尔荷依然觉得很痛,不过是很幸福的痛······

森林西餐厅。

凌萧然常去的一家餐厅,离公司近,安静的环境很适合他一边用餐一边工作,再者味道也是全市数一数二的好。

“先生,您的牛排。”彬彬有礼的侍者站在一边。

“嗯?”尝了一口,察觉味道不对,为何这么咸?咸的发苦。抬眼,接触到侍者的眼神。凌萧然怔住了。这双眼睛和小嘴,像极了他母亲。不对,他一定是太思念母亲了。前几天不也把江沐遥当做了他那个没能出生的妹妹吗?可是,江沐遥仅仅是眼神像而已,准确的来说是性格有些像。可眼前这个女孩是长得像啊?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凌萧然咽了咽口水。

“小荷,18岁。”侍者的声音不大不小,依然彬彬有礼。凌萧然定了定神,丢了一摞钞票在桌子上:“你做得很好,这是你的小费。”说罢,连忙逃回了公司。他不得不承认,母亲和那个生死未卜的妹妹是他的软肋。自从他执掌大权之后,他曾经发了疯般的去找那个妹妹的下落,但是迟迟未果。外公很明确的告诉过他,那个孩子虽然不见了踪影,但是肯定活不下来,一个还未足月就生生被歹徒剖出来的婴孩如何能活的下来。江沐遥至死也不会忘了,他们找到母亲的时候,母亲早已没了气息,全身冰凉却依然睁着血红的双眼,肚子被剜了巨大的一个口子......

一想到这,凌萧然就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头痛。这些年,他几乎都不敢想这些事情。可最近接二连三出现的女人,先是江沐遥再是那个叫小荷的服务生,打乱了他的思绪。

陆尔荷回到家,卸掉了让她难受的眼妆。拉掉贴在眼睛上拉长的眼线,其实她的眼睛形状虽然和凌萧然的母亲很像,但是只有七八分,她的更偏圆一些,而凌萧然母亲的眼睛更加修长。她平时是不化妆的,但是几年前她的邻居——一个风尘女子,每天都会花大把的时间去折腾自己的脸,她无聊就跟着看,久而久之也就看会了。

她是从木人的母亲的旧住址看见了一张有凌萧然父母大婚时的照片,那个女人美得惊心动魄。

江沐遥被锁在屋子里真的快要急死了,一连几天也没有见到凌萧然。只是偶尔在深夜时分能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她必须要回家一趟,至少她要安抚一下妈妈。她失踪妈妈这么多天一定急死了。